靈芝姑娘這才發覺自己剛才出了神,忙道:“就好了。”說完,又連著給他揉.搓了幾下,這才拿過擦腳巾,輕柔地幫他擦幹淨。
“爺,你先上床,等我卸了妝再來伺候你寬衣。”靈芝姑娘邊端洗腳水,邊柔聲道。
“我自己來就行了,不用麻煩你了。”胡岩裕邊說邊順勢往床上一躺道。
“不嘛。爺,你一定要等我給你脫啊?”靈芝姑娘見他不答應,原準備去掉洗腳水的,也停住了腳。
“好,我等你,總行了吧。”胡岩裕無奈的搖搖頭道。
靈芝姑娘見他答應了,這才端著洗腳水走了出去。
回來的時候,又端進來一盆水,這才坐在桌子旁,背對著胡岩裕卸妝。先拔去頭上是簪環首飾,又摘了耳環,頭花等等飾物。把頭發散開,梳了梳,挽成一個鬆鬆的發髻,這才輕聲地洗臉。
胡岩裕躺在床上,欣賞著她的一舉手一投足,感覺無處不美。“原來古代女子卸妝的動作也會讓人神往。”胡岩裕從內心發著感慨。他又哪裏知道,靈芝姑娘這些動作,都是在抒情樓經過專人嚴格訓練過的,自是非平常女子可比。
靈芝姑娘洗完了臉,又換了盆水,這才背對著胡岩裕脫鞋洗腳。胡岩裕看不到她的正麵,隻看到有一條帶子在她手中飛舞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又是一條。等她洗完腳,出去倒水的時候,胡岩裕把地上仔細地看了好幾遍,也沒發現那兩條帶子哪裏去了?不禁有些納悶。
那靈芝姑娘總算把水倒掉回來了。胡岩裕以為她這回該上床了,哪知道她又背對自己坐下了。也不知她在鼓搗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身來,爬到床上,輕聲地道:“爺,讓你等急了吧?”
“哪能呢?看著美人卸妝也是一種享受。”胡岩裕笑道。
“爺,你又取笑我了。”靈芝姑娘臉一紅,道:“爺,來幫你寬衣吧。”說著,跪爬了半步,伸手就要幫胡岩裕解衣服。
就在這時,胡岩裕無意中瞟見她的腳上還穿著一雙綠緞子的繡花鞋,大惑不解地道:“睡覺還穿著鞋?”
“爺,這是睡鞋,就是睡覺時候穿的。”靈芝姑娘輕聲解釋道。
胡岩裕好奇心大起,翻身坐了起來,往前挪了挪身子,伸手就去抓靈芝姑娘的金蓮道:“那我看看。”
靈芝姑娘麵色又是一陣羞紅,但並未躲閃,而是順勢躺倒在床上,輕閉是雙眸,任由他捧著自己的一隻金蓮。
胡岩裕把她的金蓮抓在手,才發現她的玉足果然小巧的夠可以的,隻有自己多半個手掌那麼大,“原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三寸金蓮啊?”
那是一雙軟幫軟底的綠緞子繡花鞋,上繡著一枝嬌豔的海棠花,那鞋的尖端還有一個小巧的紅絨球,再配上她那水紅色的中褲,更映襯得她那踝骨渾圓雪白,彎彎的足背顯得異常柔嫩。
胡岩裕在那鞋尖上輕輕捏了幾下,然後又摸了摸那踝骨和足背,入手果然光滑細嫩,伸手就想把她那睡鞋脫下來。靈芝姑娘發現了他的不良企圖,微啟杏目,輕輕地嬌呼了一聲,“爺,那是不能脫的。”
這令胡岩裕大惑不解,忙問道:“為什麼?”
“爺,今天還是不要脫了,好嗎?”靈芝姑娘膩聲說著,欠起身身子,伸手去拉胡岩裕的衣袖。
胡岩裕以為這是什麼古代的禁忌,也就不再強求,順勢倒在了她在旁邊,輕舒猿臂,把她摟在了懷裏。一股淡淡的,處子特有的體香沁人心扉,讓他聞著感覺異常舒爽,精神立刻亢奮起來。他就象一隻發現獵物的狗一樣,貪婪的嗅著,聞著,從額頭到眼睛,從眼睛再到鼻子,從鼻子再的小嘴,從小嘴到下巴,從下巴到粉頸。
靈芝姑娘感覺被他聞得癢癢的,既難受,又不想讓他離開,魂都快要出竅了,輕聲嬌呼道:“爺,還是讓我先為你寬衣吧。”
胡岩裕嗅到粉頸就被衣服擋住了,聽到“寬衣”二字,立即不加思索地道:“好,我們寬衣。”
靈芝姑娘被他這一聲,喊清醒了許多,忙坐起身來,去找胡岩裕衣服上的扣扭,又發現了一怪,這衣服既沒有扣扭,也沒有扣眼,隻衣服正中有一排排象小牙齒一樣的東西,緊緊地咬合在一起。自己想把這小牙齒分開,可是怎麼也分不開,輕聲道:“爺,你這衣服怎麼弄不開呀?”
胡岩裕這才壞壞地一笑,從脖子那裏,輕輕地一拽拉鏈頭,一聲輕響,衣服就從中分開。
“咦?”靈芝姑娘好奇地輕叫一聲,伸手也去拉那個拉鏈頭,又是一聲輕響,衣服又合上了,“好好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