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條巡邏船又追了一陣,再也沒有發現胡岩裕船的任何蹤跡,相互商量了一下,無有它法,隻得回航等候處理了。那齊正橋這方想起,那泡屎還沒有拉了,這一想起來就有點憋不住了,找了個地方,稀裏嘩啦地拉了個痛快。等他們回到碼頭的時候,天已經是蒙蒙亮了。
齊正橋他們隻得把這件事上報上去,等候處理。其實不用上報,昨天晚上的事,整個碼頭的看守們也都看到了,想瞞也瞞不住了。
回頭我們再說,那使刀使劍的兩個人,使刀的叫譚盛,使劍的叫白四。等二人放煙花把幫手叫來之後,說明了情況。譚盛受得傷比較重,有人把他送了回去,找人醫治不提。白四雖然也受了傷,但相要輕一些,有人用布給他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就強忍著傷痛領著眾人到了剛才碰到胡岩裕的地方。等到那裏時,才發現連個鬼影都沒有了。
眾人分頭去搜尋,但知道對方武功了得,不敢太過分散,就以三個人為一組,搜尋了周圍十裏地的地方,也沒有發現人。看看天都快亮了,為首的是一位香主,叫夏莽鶴道:“白四,你先回去,向雷堂主報告,請雷堂主定奪。完事後就去找人療傷吧。”
“遵命!”白四應了一聲,從旁邊的人手中接過來一匹馬,飛身上馬,回去送信去了。
白四所在的堂口,是聖火島上的虎堂,堂主叫做雷厲行。等白四飛馬到雷堂主的府地的時候,這天已經是大亮了。
雷堂主尚未起身,原來聖火島多年來生活都是安逸的,很少有什麼大事發生,這一來二去,人們就開始安享太平了,尤其是高層更是有些懈怠了。
雷堂主聽到門子稟報,說是有外敵夜探聖火島,也是吃了一驚,這覺是再也睡不下去了,忙起身到了客廳,讓人把白四傳了進來。
白四見了雷堂主忙施禮畢,躬身垂手規規矩矩地站在那裏。雷厲行道:“白四,到底怎麼回事?”
白四忙恭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並抬起受傷的手道:“堂主,來人很是厲害,隻一招就同時把屬下和譚盛都打傷了。”
雷厲行聽了也是微微一驚,雖然說譚盛和白四兩人的武功在聖火島算不了什麼,可也算是登堂入室的弟子了,就算是自己徒手也不可能隻一招就同時傷了兩人,這樣說來,來人可真是個強敵,這可是數十年來絕無僅有的,想到這裏便道:“你先下去治傷吧,這裏沒有你的事了。”
“遵命!”白四應了一聲,施禮退了出去。
雷厲行等白四走了,再了坐不住了,連早飯也沒有顧得上吃,就出府門騎馬去議事堂了。
雷厲行到了議事堂,到聽風軒一打聽,說是島主張無忌還沒有來,就調頭去了文宣閣。
這議事堂乃是聖火島的行政中心所在,島主張無忌的辦公地點在聽風軒,那文宣閣乃是軍師高智辦公的地方。
這高智可是非同常人,他乃是張無忌的左膀右臂,在聖火島乃是第一聰明人物,在島內的地位僅次於張無忌,比張無忌的兩個兒子地位都高,能力好隻是其中一個方麵,他還是張無忌的女婿。
張無忌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長子張鬆,次子張柏,女兒芳名張楊。張楊下嫁高智後,因難產不幸亡故了。盡管如此,不但沒有影響高智的地位,反而張無忌對他更加倚重了。
雷厲行還未到文宣閣,就聽到裏麵傳來了高智的聲音,“你們龍堂是怎麼搞的?幾十號人看著,還讓人把船偷走了,我看你們一會兒怎麼向島主交代?”
接著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屬下這才希望高先生能幫忙想想辦法,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個聲音雷厲行也很熟悉,正是龍堂主殷良棟。這殷良棟乃是殷家之後,算起來是明教老人,那張無忌的母親殷素素就是殷家的人,這想算來,殷良棟也算是皇親國戚了,也因此才能位居聖火島五大堂口之首的龍堂。
高智繼續道:“這件事怕不那麼容易,這可是我們聖火島幾十年都沒有發生過的事。雖然說一條小船算不了什麼,但這可關乎我們聖火島的臉麵,島主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雷厲行聽到這裏,可不想再等下去了,推門就進了文宣閣。高智和殷良棟見雷厲行進來了,也就停了口。高智道:“雷堂主有何事?”
雷厲行忙向高智施了個禮道:“稟高先生,昨夜有人夜探我聖火島。”
高智剛剛正為殷良棟的事犯難,這時聽雷厲行稟報此事,心中不免一驚,“這聖火島的太平日子難道就算到頭了?一晚上就接二連三的出現這種事?”思量至此道:“那夜探本島的人可曾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