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岩裕這一抓下去,一隻手抓在二妞娘的肩上,這到還沒什麼;另一隻手,可就把二妞的重要部位抓了個滿手,入手感覺柔軟異常、彈性十足,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二妞本就沒有這麼近距離地和男人接觸過,心裏也是緊張異常,現在自己的重要部位被人突然握住,而且這一握之力又是出奇的大,是又羞又驚又痛,“啊!”的一聲尖叫,本能地雙手往外一推,順手給了胡岩裕一個大嘴巴,就紅著臉一溜煙地跑回屋子裏去了,比個受驚的小兔子還要快。
胡岩裕被二妞一推,一隻腳站立不穩,身子後仰險些摔倒,幸好湖海散人眼明手快,一把扶住,這才另一隻腳也落了地,站穩了身子。
剛才一幕哪能逃過湖海散人的法眼,不過也隻能裝在沒有看見罷了,故意岔開話茬道:“接好了,你走兩步試試。”
二妞娘也看到了,也不便怪罪胡岩裕,再怎麼說,他也是因為自己母女才受的傷,也是算自己母女的救命恩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已經算是難得了,比那些朝夕相處的鄉親強多了,況且他也不是有意冒犯,也就更不好重提此事。
胡岩裕現在是渾身上下哪都疼,也就不在乎二妞那一巴掌了,不過一張老臉還是有些紅了。他當然是希望誰也沒有看到,什麼事都沒發生才好。現在湖海散人正好給了自己一個台階,就鬆開了另一手,在原地走了兩步,感覺確實不疼了,又興奮地多走了幾步,才走回來道:“果然沒事了,多謝湖海先生!”
這麼一折騰,再看孫富仁帶來的那幫人,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湖海散人也沒有打算難為這些下人,現在跑光了也就落個清靜,又對胡岩裕道:“想必你身上傷得也不輕,我那裏還有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一會兒回去幫你上上。”說完轉頭又對二妞娘道:“你也快點回去安慰安慰姑娘吧。”二妞娘道:“湖海老爹和這位先生救了我們一家,你們的大恩大德,我們終生不望。我們家也沒什麼好吃的,就留下來吃頓家常飯吧。”說著就要給二人跪下。
湖海散人忙用手攙住,道:“都是鄉裏鄉親的,誰家能不遇到點事?大家互相幫把手,也是應該的。你道是應該好好謝謝這位胡先生才是。至於吃飯就改天吧。”
二妞娘又要向胡岩裕行大禮,胡岩裕也忙伸手攔住道:“我其實也沒有幫上什麼忙,光顧添亂。你就不用謝我了。”
二妞娘道:“先生的大恩我們全家是不會忘記的,還未請教先生的高姓大名?”
胡岩裕道:“在下胡岩裕,什麼恩不恩的,你就千萬不要掛在嘴邊上了。”心道:“空嘴說報恩有個屁用,真想報恩,把那二妞送給我圈圈叉叉就行了。比你這空口白牙地道謝,又是下跪,又是施禮的,實在多了。”
三個人又是客套了一番,二妞娘這才回家。胡岩裕跟著湖海散人回去擦藥去了。那些看熱鬧的鄉親,見這裏的好戲收場了,也就都各自散去了。山莊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到了湖海散人的家,湖海散人找出了些藥,幫胡岩裕擦上。胡岩裕這才有機會脫了那身新郎裝,露出那身寶衣來。湖海散人雖然見多識廣,但也說不出這是什麼材料製成的,又不便相問,隻得悶在心裏。
胡岩裕在湖海散人這裏用罷了飯,想起自己接二連三地被人打,雖然自己有個神仙級的朋友罩著,又贈了自己三寶,但那遠水解不了近渴,況且那三寶已經被人搶走了一件,另一件也隻能用一次,還是有一技防身的好,就萌生了要學武功的想法,今天見到了湖海散人的身手,正在難得的好機會,乃謙恭地道:“湖海前輩,晚輩想拜你為師,學習武藝,希望你成全晚輩的心願。”
湖海散人聞言先是愣了一下,剛要回答,小三子推門進來了,對湖海散人道:“湖海爺爺,我娘讓我請你一個人過去一趟。”
湖海散人道:“小三子,你先回去,就說湖海爺爺過一會兒就去。”
“哎!”小三子答應一聲,蹦蹦跳跳地跑回家去了。
湖海散人站起來,對胡岩裕道:“你身上有傷就先在這裏休息休息,我去去就來。”
胡岩裕自回到明代以來,光挨打了,身上可說到處是傷,不過這些傷都是些皮肉之傷罷了,現在雖然擦了湖海散的療傷藥,但身上還是到處都在疼,如果不是顧及到禮貌,他早就找個地方睡覺養傷去了。現在聽他這樣一說,正對了心思,但還是客套道:“這多有不便吧。”
湖海散人道:“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如果你想睡會兒,就到那屋裏。”說著把胡岩裕領進了裏間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