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生恐唐突佳人(3 / 3)

若是你聞過了花香濃別問我花兒是為誰紅

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花開花謝終是空

緣份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

小鳳還沉浸在林翔的歌聲中,久久未回神過來。

“鳳姐,如何?這首曲子合你意否??”

“翔弟,真不知道你從哪來的,這麼多好聽的歌,我都從來沒有聽過。”

“嗬嗬鳳姐,不用管我哪來,歌嘛,好聽就行,這個挺適合你唱的!”

“謝謝你!翔弟!”

“鳳姐,其實你不必再留在這……”林翔還沒說完,小鳳就打斷了他,

“翔弟,有些事一旦錯過了就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我現在很滿意我現在的生活,不想有什麼改變!”

“既然鳳姐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隻是希望鳳姐你開心就好了。”林翔看著這美麗的女子,心裏一陣歎息。

一個月後的“花魁大賽”在一陣敲鑼打鼓中進行著,月色皎潔,一艘艘漂亮的花船在江邊靠著,有不少當家花旦使出渾身解數來吸引大家的眼球。

這花魁大賽是全民運動啊,每個人可以花五兩銀子到固定地點的攤子上買到花,最後看哪條船上的花最多,也就是今年的花魁拉。

林翔今天後頭跟了幾個人,因為畢竟人太多,以防萬一嘛!最近晉王一直隱在背後,在聚集力量吧,露麵很少啊,幾乎都是林翔在出麵。

“幫我買一百朵花給春香閣的頭牌小鳳,再買一百朵花給煙雨樓的頭牌秋思。”林翔吩咐著後頭跟著的人。

“是。”一個人領命離去了。

“等等,記得先不要一下都送過去,等到最後看哪邊少就補上,讓兩個勢必得到一樣的數量。”

其實煙雨樓也是林翔的產業那,不捧自己的人總過意不去吧,林翔走到煙雨樓的花船邊,走了上去。

“喲,公子來拉,裏麵請,已經備好廂房了。”老鴇扭的花枝亂顫。

“慢著!為什麼他能上船。而我們不能上船,不就是銀子嘛,我也有。”後頭響起了一個很不服氣的聲音。

“嗬嗬,這位小哥,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那,你也別為難我啊。”老鴇瞄了下林翔。

“無妨,一起上船看看吧。”林翔已經站在甲板上了,看到岸上那個瘦弱的身子,一看就是個女娃兒,最近很流行女扮男裝嘛?林翔有點疑惑。

“是是是,小哥裏麵請。”

那翩翩小公子,帶著兩個丫鬟一起上了船,

“多謝公子相邀,在下姓蘇名興,這是我的連個丫鬟。”蘇興學著時下的文人抱拳一拜。

“在下林翔!”

“相識便是緣分,看年紀,林兄應該比我長幾歲吧?我稱呼你為翔兄,如何?你喚我興弟吧?”蘇興倒挺有興致的認起兄弟來了。

“嗬嗬!興弟,好雅興啊,來看花魁大賽!”林翔明知道她是個女的還這樣的消遣她。

“翔兄,還不是一樣?嗬嗬。”林翔到被蘇興反將一軍。

“那好,一起看這出表演吧!”林翔打開折扇,隨意的搖搖。

兩個人透過窗欞看著外麵思秋的表演,又是吟詩又是歌舞,才貌雙全啊!

那南風吹來清涼

那夜鶯啼聲細唱

月下的花兒都入夢

隻有那夜來香

吐露著芬芳

我愛這夜色茫茫

也愛這夜鶯歌唱

更愛那花一般的夢

擁抱著夜來香

聞這夜來香

夜來香我為你歌唱

夜來香我為你思量

啊~啊我為你歌唱

我為你思量

啦…………

夜來香

夜來香

夜來香

一首《夜來香》聽的林翔旁邊的蘇興如癡如醉,畢竟這詞曲現在還沒有,這可是林翔交代下去的,不用這個怎麼能和小鳳拚個平手呢?

“翔兄,這詞曲真是……不知該如何形容,簡單明了,讚頌著夜來香,可以在她唱來,如此嫵媚動人,這曲調我從未聽過,真是好詞好曲啊~!這花魁的頭銜,思秋姑娘是絕對能拿下啊。”

“嗬嗬,興弟真的性情中人啊,來敬你一杯!”林翔聽她的話,感覺是在誇自己一樣。

“翔兄,我不會飲酒,以茶代酒在這裏先向你賠個不是!”說完拿起旁邊的茶杯,一飲而盡。

“嗬嗬,無妨。”林翔看不出這小妮子還真會保護自己啊!不喝酒而喝茶,聰明的女人就該如此。

“多謝翔兄!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府了,怕再晚家裏人要責罵了!先告辭了。”說完,蘇興站起來,準備離去,卻不小心腳拌了一下,向前傾去。

“小心。”林翔眼名手快地伸出手拉了她一把,慣性地把她摟到懷裏,那沁人的幽香迎麵而來!

“大膽!放開我們家小……公子!”旁邊兩個丫鬟已經出聲喊停了!

“不得無禮!多謝翔兄相救!”蘇興的臉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但是還是出聲了。

“嗬嗬!對不住了,路上小心點,別又出什麼岔子了!。”林翔早已紳士有禮的退在一旁了。

“昨宵初繡碧絲苔,綺夢纏綿素韻裁。曉色催簾香暗送,卻疑仙子探幽來。高綰雲鬟翡翠裘,明眸含露美人憂。冰肌侵雪寒燈暗,玉靨經霜曉月羞。”林翔對著那離去的背影讓他想起了嫣兒離去的背影,突然詩興大發的吟了一段,隻看那背影怔了一下。

“我們少爺的才情原來這麼好啊,小心惹的人家來抓你回去當郎君!”老鴇在那開玩笑。

“你吃飽了沒事做了啊?來調侃本少爺啊?”林翔給了她一個白眼。

“沒有……我很忙,真的,比珍珠還真拉!”老鴇轉身就走了。

“唉,該結束了吧!今天真是有點莫名奇妙那!”林翔下了花船,回府了。

晉王府

“林翔,宰相趙普前幾日,在百官齊集於正殿的常朝中,被人當眾彈劾。盡管皇兄沒有宣

旨罷免他,但自從那天散朝後,趙普便居家不出,你覺得本王應該拉攏他嗎?”晉王若有所思地看著林翔,想讓他出主意。

“王爺,再說被人當眾彈劾這樣的事,不可能個人行為吧,肯定商量好的吧。不知是誰授意的,不過肯定權利不小吧,皇上也沒說什麼要追查這一事吧?”林翔老神在在地說道。

“難倒是秦王?他是皇兄最看好的一個啊。”晉王擔憂的說道。

“嗬嗬,王爺,不是還有‘金匱’嘛!你怕什麼啊?不過就不知道這個‘金匱’在什麼地方了。”林翔摸了摸下巴思索到,他記得趙匡胤當時應該和太後有個什麼金匱的盟約吧?

“什麼!你也知道‘金匱’?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晉王他震驚道,提到的那個“金匱”,是一個十分精美的鑲金漆匣,這是趙光義的母親杜太後最心愛的東西,是她剛嫁到趙家時趙弘殷送給她的。這麼多年,太後一直把它帶在身邊。

而且當時太後去世的時候,自己和趙光美很快被傳到太後身邊時,晉王一眼瞥見幾案上放著太後最喜愛的那個“金匱”,旁邊還放著筆墨。便猜想太後一定是有什麼遺命藏在這隻“金匱”裏了。

可是這件事沒多少人知道啊,這個林翔到底是什麼來曆呢?自己曾派了好多的人馬去查這個人,隻能追查到那日他掉進小鳳的房間裏之後的事,卻查不出之前的任何事,來曆相當的神秘。

“至於我這麼知道‘金匱’,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王爺你也知道,我在這裏也隻是為了嫣兒,我們之間沒有利益損害的關係,說白點,我對你沒什麼威脅,你想殺了我是輕而易舉的事!至於你的大業嘛,我相信肯定會成就的!”林翔直視著王爺,絲毫沒有退縮。

“本王相信你就是了,那明天本王去宰相府一趟。至於嫣兒,我隻能提醒你一句,佳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嗬嗬!”晉王看著林翔,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