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月眼眸縮了縮,是這樣的嗎?“那他為什麼放縱一個丫鬟欺負我?他不可能不知道淩惜對我行刑的事情!”
“淩惜對你行刑?”雲川驚愕的皺起眉頭。
“你別告訴我,他真的不知道!”蘇映月語氣也變得有些不太肯定,從一開始,自己都是妄自猜測,隻是以為紫蘇瀚墨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
雲川搖頭,“不可能!每次王爺離開後,都會吩咐淩惜好好照顧你。淩惜是和扶柳齊名的,王爺最信任的丫鬟。”
“可是偏偏,淩惜是對我行刑了!我一直以為,是王爺縱容的!”蘇映月說著,便掀起了衣袖。
手臂上,還有一條條的鞭痕,哪怕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依舊有著痕跡。
因為那痕跡,蘇映月隻覺得痛楚曆曆在目,那種折磨般撕裂般的疼痛也在全身回放起來。
回憶回到了那個冰冷的地下室。
剛被蘇瀚墨淩辱過的蘇映月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目光空洞的地看著鏤空雕花的古床,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臉頰不斷地滑落,滴進枕間。
她不不知道,這個傲慢如斯的王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折磨自己?
細微的腳步聲傳來,不用想,蘇映月也知道是誰來了。那個冷酷的王爺,要了她還不夠,還要找人來羞辱她。
淩惜端著水盆走到床前,看著一絲不掛的蘇映月,她赤裸的躺在深紅的床單上,細膩如瓷的身體如同雕塑。纖長的脖頸下精致的鎖骨清晰可見,一個個紅梅般的吻痕遍布其上,延至那兩抹雪白圓滿的柔軟上,如凝脂白玉,勝溫軟棉花,中間的粉嫩更細膩泛紅,獨領風騷。
在那豐滿之下,不盈盈一握的細腰顯得更加惹火。平坦的小腹下,那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白的反光,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
曲線婀娜,綽約多姿,橫看成嶺,側看成峰。
淩惜眼底閃過一抹嫉妒,這個廢物女人憑什麼擁有如此動人的身材?憤怒的將凳子一踢,凳子滑到床邊,她把手裏的水盆重重擱置在凳子上,便揮手朝著蘇映月雪白的大腿扇去。
“啪”的清脆響聲在房間回蕩,緊接著嘲諷的話語揚出,“賤女人,風騷到骨頭裏了,看看你那下體,活該被萬人騎,不要臉的臭女人!竟然還趕勾引我家主子!也不看看你卑賤的身份!”
尖銳的疼痛從大腿傳來,原本隱隱作痛的下體因為一陣顫痛而更加劇烈,尖酸的話卻讓她痛勝百倍。蘇映月蹙起細眉,無力的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勾引王爺……我沒有……”
略帶喑啞的嬌柔聲音飄蕩出來,一聽便讓人心生憐惜。
淩惜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樣子,更是一陣不爽,“你沒勾引王爺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以為王爺會看上你這賤蹄子?看看你這風騷樣!知不知道羞恥?”
說完就揪住她的頭發,狠狠的往牆上撞,“說!你到底給王爺下了什麼蠱,讓他睡你這肮髒的身體!”
眼裏總是映入她滿是吻痕的胸前,那些紅印無一不讓淩惜想到紫蘇瀚墨在蘇映月身上放縱的情景,她想不通,更是不甘,這樣的女人為什麼會得到王爺的寵愛,而自己在王爺身邊數十年……
頭部傳來的劇痛和淩惜的話語讓蘇映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紫蘇瀚墨在自己身上啃咬的感覺,她不禁顫抖起來,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胸,不斷搖頭,淚水如同決堤的海水奔湧而出。
天知道她有委屈,如同猛獸的紫蘇墨不顧她的反抗奪取她的清白,她無處伸冤,還得承受著水性楊花的下賤名聲。
“你現在知道羞恥了?純情裝給誰看?剛才不穿衣服躺著是在幹什麼?王爺沒把你搞爽,還等著別的男人來上?”淩惜一把拉開她護胸的手,“這裏沒有男人,沒有人能被你這梨花帶雨的做作魅惑,沒有人能滿足你的風騷!”
蘇映月知道解釋起不了任何作用,隻會自取其辱,但是憋著,委屈在她心中蔓延,她不禁難過的低聲抽泣起來。
“怎麼?不說話了?被我說中心思了?”淩惜冷冷一笑,清澈的眼眸一緊,抓起帕子便往她身上一扔。
冰冷的帕子落在身上,刺骨的水皮膚上流淌,蘇映月一顫,身體下意識的縮了縮,隻是卻沒有太過痛苦,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日子,熱天給她用熱水,冷天給她用冷水,就是想要折磨死她一般。
身體的折磨她可以忍受,可是靈魂的侮辱讓她快要窒息。無論說與不說,都無法解釋自己的清白,到底要她怎樣?蘇映月嘴角勾起一抹無助的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