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掙脫牢籠(2 / 3)

醫生做完自己的事情,然後,告辭回家繼續補覺!

南宮煜沉默的站在夏若悠的床邊,看不到他心中的想法。

“少爺,你去休息吧!我來照顧她!”管家輕聲說道,看著少爺如此疲憊,他心裏真的有些點不忍心!

“你去睡吧!”南宮煜淡淡的說,語氣中沒有商量的味道!

“可是您都忙了一天了……”管家擔心的說。

“下去吧!”

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宮煜打斷,看著南宮煜沒有表情的臉,管家心中暗暗歎口氣!

如果真的關心她、憐惜她,又為什麼不好好的對待她?反過來卻折磨自己,難道,愛情就是要傷害對方嗎?

關上門的時候,管家看見南宮煜坐在黑暗中的陰影,孤獨,無助……

早上,管家很早就醒來,來到昨天晚上血戰的地方,一切已經恢複了平靜,地麵上的小石子像被昨夜的露水清洗過一般,幹淨、清爽!這時,太陽的白肚皮剛剛顯露出來,南宮府的下人們已經開始一天的工作,就和所有的早晨一樣,沒有人發現有什麼不同!

管家一直在擔心夏若悠和南宮煜的狀況,所以,安排完一整天的工作,便來到了客廳等候南宮煜,從這個角度,管家正好看到夏若悠的那個房間!

大約7點的時候,南宮煜從夏若悠的放間出來,整個人疲憊不堪,四肢看起來也非常的僵硬!

“少爺早!”一出來就碰上了夏若曦,她平靜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的不同,可是,如果仔細聽,還是隱隱品的出她壓抑的怒火!

南宮煜沒有什麼表情,冷冷的從她身邊走過!

沉沉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南宮煜才發覺,四肢麻木的酸楚漸漸的傳開,想動動不了,好像這些都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一部分了。

睡了一晚上的沙發,弄得自己身體很不舒服,但是南宮煜卻很心安。因為夏若悠昨夜再也沒有發生一點小問題,就這樣睡在外麵,知道她在裏麵,聽著她微微的呼吸聲,感覺著她的存在,那一刻,他的心是滿足的,踏實的!

其實,他也是想睡在她身邊的,可是真的怕控製不住自己。

突然,南宮煜無聲的笑了,冷酷的臉上竟然流露出溫暖的笑容,心中也浮現出甜意。

對,這是幸福的味道!可是,這感覺對南宮煜來說實在是太遙遠,太陌生,他幾乎都沒有察覺!

站在南宮煜身後的夏若曦看著男人的背影,一直在思考剛剛的事情,為什麼大清早的南宮煜從夏若悠的房間出來?為什麼他看起來一夜未睡疲憊不已?

漸漸的,夏若曦自己的一套思想在腦海中成型,她努力的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想要推翻這一切,就在她萬分糾纏的時候,南宮煜竟然站在了她的麵前。

“你今天不用幹別的事情,照顧好你姐姐!”南宮煜淡漠的說,仿佛在說意見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啊?”夏若曦一看到南宮煜冷漠的眼神就瞬間慌亂,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她都沒有單獨站在南宮煜的麵前,聽他這樣吩咐事情,看他眼神中的深邃,以前的每一天,她都可以那麼近距離的接近他,聞他身上散發的味道,看他的一舉一動!

可是,有一天,這一切都不再屬於她,連站在南宮煜麵前的機會都沒有,這些全部都被一個女人搶走,她叫夏若悠!

然而今天,夏若曦竟不敢相信這男人和她開口講話了,他就站在自己的麵前,身上散發著甘冽的氣息,沁人心鼻!

南宮煜皺皺眉,冷冷的盯著她重複了一次:“照顧好你的姐姐,夏若悠!”

仿佛五雷轟頂,夏若曦突然腦子一片空白!

照顧好……夏若悠?

為什麼要照顧她?她自己難道不會照顧自己嗎?為什麼是自己?

一簇小火苗漸漸的在夏若曦的雙眸中燃燒,燃燒了自己的最後一點姐妹之情,燃燒了最後的良知!

等夏若曦反應過來時,南宮煜早就出了南宮府,他自然是沒有時間聽她說“是”或者“不願意”!因為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於是,就發生了早晨在夏若悠房間的那一幕!

管家冷冷的站在了夏若悠的房間門口,他很少這麼嚴厲!

“夏若悠,你還有什麼話說?你還想找借口給自己開脫嗎?爸爸媽媽都在天上看著,夏若悠,他們會為你感到羞辱!”夏若曦發瘋的怒吼道,完全沒有看見進來的管家!

“住口!”管家阿叔厲聲斥責,這句話完全將夏若曦的火焰壓了下去,因為從沒有人見過管家發這麼大的脾氣,就連在南宮府待了近8年的夏若曦也沒有,猛然間管家的開口讓夏若悠嚇了一跳!

再怎麼不甘,再怎麼嫉恨,在管家麵前,夏若曦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放肆。

管家靜靜的走到夏若曦的麵前,嚴厲的目光像鋒利的刀子一般刮在她的臉上,讓她氣焰迅速下降!

空氣幾乎靜止,夏若曦連大氣也不敢出!她感受得到,管家身上散發的怒火絕不比南宮煜的少!

許久,管家恢複了自己的臉色,冷聲問道:“夏若曦,你在這裏幹什麼?”

“我……我……”夏若曦一個“我”字半天,也沒有說出個內容,她心裏真的有些慌張。

“阿叔……”夏若悠虛弱的喊道,雖然妹妹那麼深深的傷害著自己,但是,她也不想看到妹妹在自己的麵前受到傷害!

管家轉過身,臉上轉化成溫和的表情,變臉速度之快,夏若悠都想要讚歎了!

“小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管家連忙走到夏若悠的床邊,關切的問。

這算什麼?同樣是姓夏的,為什麼他有這麼大的態度?夏若悠憤怒的小火山再次凝聚,但是她針對的對象隻有夏若悠,她也隻敢針對夏若悠!

“阿叔,你不要責備……”

“小悠,你好好躺著,這是南宮府的家務,我是管家,自然是要秉公處理的!”管家不能給夏若悠的說話的機會,因為他知道,按照夏若悠的性格,就算夏若曦今天給了她一巴掌,她還是要護著這個妹妹的,這就是夏若悠,傻傻的善良!

被管家一句話堵了回來的夏若悠,張了張嘴,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管家既然說了這成了南宮府的公務,她就沒有辦法插手!

可是,我們姐妹之間的事情,怎麼就成了南宮府的公務了呢?

“夏若曦,少爺走時是怎麼吩咐你的?”管家看著夏若曦,冷聲問道。

夏若曦臉色一變,當時南宮煜吩咐事情的時候,管家也在旁邊站著,他自然是知道南宮煜是怎麼說的!現在管家這麼問,明顯是衝著她不服從南宮煜命令這一條!

想到此,夏若曦心中一跳,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在這南宮府中,南宮煜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人能違抗,也沒有人敢違抗。因為下場會非常的慘,幾乎沒有敢去嚐試!

“說!”管家突然提高了音量,厲聲喝到!

看夏若曦躲閃的眼神,管家心裏就冒出了一把火。平生以來,他最討厭的就是陽奉陰違的人,雖然有些時候會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像夏若曦這種盛氣淩人的,管家是最討厭的,加上這麼長時間以來對夏若曦的不滿,管家這次徹底暴怒!

夏若曦被管家的這聲斥喝嚇得退了一步,戰戰兢兢的說:“少爺說……少爺說……”

“說什麼?”

“說……讓我照顧好姐姐!”夏若曦緊張的差點不會說話,她真的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溫和有禮的管家,此時會這麼的恐怖!

夏若悠原本還在擔心夏若曦的處境,可是當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微微有些異樣,可隻是一眨眼,這種感覺就一帶而過。在夏若悠的心裏,現在不管南宮煜做什麼,都不過是他多餘的小把戲,比起那些傷害來,真的不值一提!

“既然少爺說了讓你照顧你姐姐,可是你在做什麼?”管家現在是咄咄逼人,他已經忍了很久,現在終於能發泄出來,心裏也是舒服的:“還是說,你想要違背少爺的命令?”

“不,沒有,我真的沒有……”夏若曦擺動著雙手,她最怕管家說起這件事,她可沒有勇氣去承受南宮煜給自己的懲罰!

管家冷冷的盯著夏若曦驚惶失措的臉,一言不發!

說實話,管家並不想把夏若曦怎麼樣,再怎麼說她也是夏若悠的妹妹,夏若悠也一定不可能坐視不理。不過,他就是要給夏若曦一點教訓,不要以為她在南宮府的地位有多麼的崇高,不要讓她再抱著什麼不可能的幻想而去傷害夏若悠。

“阿叔,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看著姐姐這副模樣心裏難受,一不小心,就說錯話了。阿叔,你就原諒我這次吧,如果這件事少爺知道了,我肯定不會有好的下場,求你了,阿叔!”夏若曦再也不硬扛著了,她使出了最常用的一招:哭!她知道,隻要她一哭,就算是管家不心軟,姐姐夏若悠也一定會心軟!

管家冷哼一聲,避開夏若曦求饒的雙手,站在一邊不說話!

看著管家的態度如此冷淡,夏若曦把目標轉向了姐姐夏若悠。她猛地撲到夏若悠的床邊,抓住夏若悠冰涼的手,一邊哭一邊說:“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氣急了才會說那樣的話。這都不是我的真心話,姐姐,在這個世界上我就隻剩下你一個親人,我……”說著說著,夏若曦就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可是,這眼淚裏麵的真心到底有幾斤幾兩,怕隻有她夏若曦自己知道!

但是,夏若悠信了!因為夏若曦的話說到了她的心裏。沒錯,這世界上隻剩下她們姐妹二人,就算有再大的仇恨,還能有不被原諒的嗎?

如果父母還在,如果夏家還在,她們姐妹二人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或許她們會相親相愛,每天一起上學,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討論那個男生長的帥……

如果她們還是夏家的小公主,是不是就不用這樣傷痕累累,淚水漣漣?

想著想著,夏若悠眼角滑下一滴淚,沒入青絲中!

原本怒火滔天的管家,看到夏若悠眼角的淚,心中便暗暗的歎口氣,那一身的怒火便就這樣散去!

夏若悠抬不起手來擦幹眼角的淚水,她覺得全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所以,她就這樣帶雨梨花的看著管家,想說的話梗在喉間,讓人憐惜不已!不過她的表情管家卻讀懂了:饒了妹妹吧,她還隻是個孩子!

管家不知道夏若曦是真的哭泣,還是假惺惺的想要騙過自己,但不管是哪一種,現在他都沒有辦法了。

“夏若曦,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這次就先饒過你。”管家嚴肅的說,假裝哭泣的夏若曦心中剛一喜,又聽到管家說:“在這個南宮府,最重要的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你隻是南宮府的一個下人,那就做好你下人的本份,不該你想的事情不要去想,是你的任務也不要怠慢,記住我的話,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事情,以後若是再發生這種事情,嚴懲不貸!”

管家冷冷的說完,轉過頭關心的看了一眼夏若悠,見她的臉色有些好轉,眼神中也似有感激之情,便不察覺的點點頭出了夏若悠的房間!

“小曦,別哭了,沒事了!”夏若悠嘶啞了聲音,她緊握的夏若曦的手突然間被抽了出去,那刻,夏若悠的心裏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夏若曦快速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抹幹臉上的淚水,冷漠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夏若悠,一言不發!

夏若悠略微有些吃驚的看著妹妹冷漠的眼神,心也跟著慢慢下沉!

“小曦……”

夏若曦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此時,夏若悠胳膊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愈合,可是,她心中的傷口卻越撕越烈,痛到無法遏製!

為什麼總是在受傷,自己在光源氏的時候雖然也經常大傷小傷不斷,可是從來沒有感覺到痛。為什麼反而回來後,身體的傷口在不斷的增加,靈魂的傷口也愈來愈多!

討厭這樣的夏若悠,看起來懦弱極了!

突然很想知道鄭書陽的消息,因為她發現胳膊上的紗布不是鄭書陽的傑作。鄭書陽每次包傷口時,都會一層一層的疊落,非常的整齊,可是現在胳膊上的紗布卻有些雜亂,根本不是鄭書陽的風格!

很想他們,但是卻並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狀況,很矛盾的心情。

麻木的躺在床上,絲毫記不起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很累很疲倦,所以再次昏睡過去。

此時,鄭書陽和鬱醇兒正暢遊在中國江南不知名的小巷,踩著青石小路,看年邁的老奶奶手中的繡花小鞋。

南方的初冬很是溫暖,陽光灑在老太太的銀發上,折射出動人的光芒。

鄭書陽牽著愛人的手,走在中國最知名的湖畔,突然在想,這裏不知發生過多少流傳千古的愛情故事,但是悲劇好像更多些。

“你說,白蛇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啊!”戀愛中的女人都會有些傻傻的,就算最精明的鬱醇兒也不例外。

鄭書陽看了一眼遠處湖泊中,隱在樹木中的古塔,溫和的說:“你覺得呢?”

鬱醇兒閃動著美麗的雙眸,卻有些悲傷流露:“我也不知道啊,我很希望是真的,這樣就有理由給我們去向往,去憧憬,可是又不太希望是真的。”

“為什麼?”

“因為他們沒有在一起啊!”鬱醇兒看著靜謐的湖麵,落落寡歡。

鄭書陽揉了揉鬱醇兒頭發,溺愛的說:“笨蛋,他們在一起啊。他們一直在一起,因為他們的心從沒有分開過,就算一個在塔內,一個在塔外,但是他們的心一直在一起!”

鬱醇兒若有所思的看著遠處的古塔,思想慢慢走遠……

“救命啊,救命啊……”

就在二人漫步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急切的呼救聲。回頭一看,一個年輕的媽媽急的站在湖邊大喊,看臉色像是自己的親人掉進了湖中。

鄭書陽和鬱醇兒相視一眼,然後立刻朝呼叫的那邊跑去。

年輕的女人臉色已經嚇的慘白,癱坐在地上站不起來,隻剩下驚慌的呼喊,看見鄭書陽他們到了身邊,連忙哭著說:“救救我的孩子,求你們了……”

聽到此話,鄭書陽立刻脫了大衣就要跳進湖中救人,卻被鬱醇兒一把攔了下來:“你身體剛好,不能下水,我來!”說著就要跳進去。

哪知還沒跳下去就被鄭書陽拽了回來,厲聲喝道:“我是男人,怎麼能看著我的女人下水?”話一說完,就“撲通”一聲紮進了湖中!

鬱醇兒站在岸邊完全驚呆,愣愣的看著失去平靜的湖麵,腦子一直在重複著鄭書陽剛才的那句話:我的女人。

這還是那個謙謙君子的鄭書陽嗎?這還是那個溫潤如玉的鄭書陽嗎?

“寶兒——寶兒——”身邊年輕女子的一聲聲呼喚把鬱醇兒的思想拉了回來。

對,鄭書陽!這個笨蛋,他的身體剛剛才好了一點啊!

“鄭書陽——”鬱醇兒心裏焦急起來,萬一他出什麼事,她一定絕對不會原諒他!

現在已是初冬,來湖邊遊玩的人屈指可數,因此事故現場隻有鄭書陽和鬱醇兒在,這時想要多一個救援的人也是不可能的。

冬天的湖水很是冰冷,是滲到骨子裏的那種寒冷,鬱醇兒真擔心鄭書陽的身體會受不了!下去已經快三分鍾了,可是還是不見鄭書陽的影子,鬱醇兒都快要急死了。她站在湖邊一邊擔心的大喊,一邊想著若是再不上來她就跳下去救他!

三分鍾過去了,四分鍾過去了,可是,還是沒有鄭書陽的影子,年輕的女人已經止不住在旁邊“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人還沒死呢,他一定會就你孩子上來的。”女人的哭聲終於惹怒了焦急的鬱醇兒,她憤怒的朝那女兒大吼,像是說給那女人聽,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那女人看鬱醇兒一副凶樣,竟然真的止住了哭聲!隻剩下在喉間不停的哽咽,目不專盯的看著湖麵。

鄭書陽,你一定要上來!

五分鍾慢慢的爬過,不能再等了,人在下麵不能待的時間太長,否則會休克!

想到此,鬱醇兒顧不得許多,脫了厚重的大衣隨意的仍在旁邊的草坪上,就準備跳進去救人。正在這時,她聽到水攪動的聲音,湖麵也越來越波動。鬱醇兒心中驚喜一下,看來他出來了。

果然,“嘩——”的一聲,鄭書陽華麗麗的從水中鑽了出來,那刻,鬱醇兒覺得生命太寶貴了,她的心中隻剩下感動。

鄭書陽抱著手中的孩子,將他仰麵朝天的拖到岸邊,鬱醇兒連忙一把撈起濕漉漉的孩子,放在旁邊,年輕的女人哭喊著就撲了上去,抱住了自己的孩子。

鬱醇兒緊緊的拉住鄭書陽的手,一股寒冷刺骨的觸感讓她心裏猛地刺痛了一下,忍住眼中的淚水,將鄭書陽一把扯了上來。

“你這個傻瓜,誰讓你逞強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剛好?”鬱醇兒撲進鄭書陽濕漉漉的胸懷,帶著哭腔的說。

鄭書陽臉上是溫和寵溺的笑,他垂著兩支胳膊不敢抱她,生怕把她也弄濕,連聲安慰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不要哭了,你看把你衣服都弄濕了……”

鬱醇兒放開鄭書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毛衣,臉上的擔心還沒有散去,她生氣的說:“鄭書陽,以後不許你逞強!”

看著鬱醇兒的嬌怒,鄭書陽覺的這次跳湖真的是太值得了。

“如果讓你去救人,我都會鄙視我自己!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讓你受傷。否則,我的心會痛死!”

鄭書陽認真的說完,臉上全是癡情。

鬱醇兒的眼圈又不爭氣的紅了,她徹底被鄭書陽的溫柔所融化,無發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