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愛你,沒有權利(1 / 3)

第21章:愛你,沒有權利

“你不去嗎?”夏若悠問道,三個人出去轉應該會更開心吧!

鄭書陽將一直鎖在鬱醇兒身上的目光收回,淡笑道:“我現在自己可以滑著走,沒關係!”

鬱醇兒聽到此話,冷哼一聲,然後豪氣衝天的大喊:“出發!”

一路上風光旖旎,雖然還是看得到到處巡邏的士兵,但是再也沒有人敢出來阻攔一下,但是,有人遠遠的駐足觀望!

一大片翠綠的草坪厚實柔軟,車子走到上麵像是走到了地毯上,陽光透過高大的樹木照射在草坪上,形成斑駁的圖案!

“這裏好美啊!”夏若悠不由自主的說:“看來還是要出來,我在屋子裏真是煩悶的很!”

“嗯,我覺得你可以嚐試著活動一下,因為你的基礎本來就很好,應該沒有問題!”鄭書陽很專注的說,他是醫生,也很了解夏若悠的身體狀況,經過這幾天的調理,自己走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真的嗎?”夏若悠聽到此話,真的是興奮急了。這幾天她總是想要自己嚐試著走,但是都被鬱醇兒攔了下來,原因是鄭書陽不同意!

看著鄭書陽認真的點頭,夏若悠迫不及待的想要站起來!

鬱醇兒看夏若悠想要站起來,連忙走到旁邊保護著她!

“沒關係,我自己可以!”夏若悠笑著推開鬱醇兒的雙手,自己掙紮的想站起來!

胳膊很痛,背很痛,腿更痛,可是這些,夏若悠都可以忍受,更痛的時候已經過去,這一點痛楚對她來說真的不是大問題!

夏若悠咬著牙,蒼白的臉已經有了些紅暈,額頭滲出密密的汗,可是很好,她在鄭書陽二人鼓勵的眼光中,漸漸的站了起來!

“夏若悠,你真厲害!”鬱醇兒大聲的讚歎,她真的是太佩服這個小女生了!

夏若悠抬起頭微微的笑,風從她的發梢悄悄的跑過,整個人站在陽光中,大大的眼睛閃爍著動人的光,恍若一個剛剛墜落的天使!

早在光源氏的時候,夏若悠在體能方麵就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如果這次沒有傷及五髒六腑和骨骼,或許她根本就不用躺這麼久!

南宮煜遠遠的站在一棵樹之下,看著慢慢向前挪動的女子,陰沉了幾日的臉終於掛上了淡淡的笑容!

一連數日,夏若悠都努力的恢複著,該吃的時候好好的吃,該睡的時候美美的睡,三四天下來,不但四肢已經能夠運用自如,就連氣色也好了很多!

“小悠,你恢複的真快,看來用不了幾天你就可以像以前一樣健康了不像某些人,都養了這麼多天了,還是不見好轉!”鬱醇兒一邊說一邊瞅了眼鄭書陽!

夏若悠自然能聽得懂鬱醇兒話中之意,現在,她已經習慣了鬱醇兒和鄭書陽之間的說話方式,所以笑著說:“我能恢複的這麼好,全憑你的細心照顧。可是某人就可憐了,一個人孤零零的沒人管,自然就康複的慢了!”

鄭書陽聽到此話,也上來搭腔:“還是小悠你能了解我,要不這樣,我也找一個小姑娘當我的私人護理,這樣我也能早點康複啊!”

鬱醇兒眼神一轉,牽起夏若悠的手,邊向前走邊無所謂的說:“我覺得你這個建議不錯,你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幫你找吧!”

“鬱醇兒,你!”鄭書陽聽到鬱醇兒如此說話,溫和的臉上有了些憤懣,他不知道這女人是說真話,還是故意如此!

“怎樣?”

鄭書陽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鬱醇兒,一句話也不說,許久,他認真的問:“鬱醇兒,你此話當真?”

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想要生氣也早就過了,為什麼還是不能和平相處呢?原以為這次之行她陪著來就表示原諒了自己,可是為什麼還是這樣?

鬱醇兒,你到底想要什麼?

鬱醇兒把眼神移到一邊,響亮的說:“隨你!”

鄭書陽臉色一沉,感覺自己的心被人摔在了地上!

看著這二人就要鬧僵,夏若悠連忙出來圓場:“你們不要這樣,大家都是朋友,你們……”

“好!鬱醇兒,看來說上次在醫院對你說的話都是我自作多情了。”鄭書陽打斷夏若悠的話,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鬱醇兒,“既然你不想見到我,那好,我走!”

話一說完,鄭書陽調轉輪椅的方向,離開!

“書陽!”夏若悠急忙喊了一聲,想要上去拉住,可是腿腳還不太靈活,“嘭”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鬱醇兒嚇了一跳,連忙蹲下身攙扶夏若悠。

“你別管我了,趕緊去追啊!難道你真的想把他推的遠遠的?”夏若悠一邊揉著摔痛的胳膊,一邊焦急的說。

鬱醇兒抬起頭,眼神中早就有了驚慌之色,愣著不知道怎麼辦?

“還呆著幹什麼?去呀!”夏若悠真的想要敲醒這女人,任誰都看得出來,鄭書陽的眼裏心裏隻有鬱醇兒一人,這女人怎麼還是執拗的不肯原諒。

看著鬱醇兒終於追去的身影,夏若悠坐在地上落落寡歡。他們真好,至少可以有權利自己選擇愛或者不愛,可以自由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可是自己呢?卻連愛的權利都沒有了……

“啊——”還在走神間的夏若悠猛然驚呼,因為她被一個強有力的臂膀抱了起來!回頭一看,是許久未見的南宮煜!

他看起來憔悴了很多,臉色暗黃,眼神中沒有寒冷,而是捉摸不透的深邃。

一不小心,夏若悠突然陷入了這深邃之中,呆呆的看著他,忘記了反抗!

“怎麼,這麼久沒見,不認識了嗎?”南宮煜淡淡一笑,絢爛了整個冬日的陽光。

夏若悠瞬間反應過來,臉色一變,冰冷的說:“放我下來!”

自己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被他迷住,不就是笑的有魅力一點,比起葉晨曦了可是差遠了!

南宮煜注視著夏若悠的雙眸,突然湊上前去深深的嗅了一口,皺皺眉頭說:“你多久沒有洗澡了?”

還在男人懷中的夏若悠猛然間,臉變得通紅,她又羞又氣衝著南宮煜吼道:“要你管啊,快放我下來!”

由於幾日的病痛,夏若悠根本就不能洗澡,最多也隻能擦洗一下身子,她自己早就難受的很,現在又被南宮煜這樣一說,就更加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南宮煜看著她誘人的小臉,動人的雙眸,以及全身表現出來的怒火,心中全被滿足填滿。

這幾日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她入睡之後,默默的看著她的臉,聽著屬下每日彙報著她的行程,去哪裏散步,笑了多少次,吃了多少飯,最喜歡吃什麼,隻是靜靜的聽著就能想象來她是什麼表情。

也曾遠遠的看著她歡喜的容顏,也曾差點忍不住出來扶住快要摔倒的她,也曾想要在某個夜晚想要深深的吻她,可是南宮煜都緊握著手告訴自己不要打擾她,讓她盡快康複!

可是今天,剛剛路過就看見她摔倒的一幕,再也忍不住,隻想好好的看她一眼!

“南宮煜,你聽到沒有……”

話沒說完,南宮煜便用雙唇堵住了夏若悠小巧的紅唇!好熟悉的味道,好渴望的氣息!

夏若悠被南宮煜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呆住了,她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隻能呆呆的任憑南宮煜攫取!

懷中的女人被這個濕吻誘惑的毫無招架之力,隻有在南宮煜的誘導之下不斷沉淪……

突然,透過樹葉的一束陽光照射在夏若悠的眼睛上,將她從欲念的世界中拯救出來!

自己這是在幹什麼?竟然被南宮煜迷惑了?貪圖這個吻嗎?夏若悠覺得自己羞恥急了。於是,她使勁全身的力氣,將南宮煜狠狠的推開,一個不穩,夏若悠向後倒去!

原以為自己會摔倒在草地上,這樣也好,能讓自己更清醒一些,可是就在快接觸到地麵的時候,夏若悠又被南宮煜緊緊的抱住,並且快速和夏若悠換了位置!!

“咚!”南宮煜生生的摔在了地上,夏若悠恰好倒在他的身上。

夏若悠身體剛好,不能再讓她受傷了。這是南宮煜做出所有舉動的唯一念頭。

或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快速的做出這一係列動作的,也隻有南宮煜了。

夏若悠的臉近近的對著南宮煜的臉,夏若悠的雙眸中閃過淡淡的驚訝,他……為什麼?

南宮煜深深的鎖住夏若悠的目光,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升起的手剛想將她圈住,卻沒想夏若悠一個翻身,遠遠的跑開!

胸前突然一陣空虛,南宮煜的心也跟著慢慢墜落。

自從那日沒有及時出現,導致夏若悠身受重傷,南宮煜已經有了些後悔,這讓他竟有點不敢麵對夏若悠!

暗暗的歎口氣,躺在地上不想動,突然發現,從這個角度看上去的陽光很是美麗!

夏若悠紅著臉冷冷的看了南宮煜一眼,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一言不發的向遠處走去!

現在如此關心算是什麼意思?那日,我被莫焱打的毫無招架之力的時候,你又在哪裏?難道就因為我隻是你的奴隸,所以生死都和你無關嗎?難道這麼許久的時間,我的生命對你來說真的就那麼的低賤?

南宮煜,如果真的如此,那就永遠如此,可是現在又算什麼?賠償?還是又隻是把她當作你取悅的工具?

南宮煜,我不知道到你是什麼意思,一次次的羞辱和折磨,一次次表現出來的關心和善良,一次次的看似嘲諷卻又另有他意,這些我都知道,我都感覺的到,但從8年前播下的仇恨的種子,到現在早已長成參天大樹,不要以為你不經意的善意,就會讓這棵樹停止生長,讓我放棄報仇。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殺了你,是我畢生之願,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會放棄!

所以,不論你的另有他意是什麼,對我來說都是枉然!

夏若悠臉上紅潮已經退去,換上的是前所未有的堅韌,若是此時南宮煜看見她的眼神,或許,心裏的失落感會更將的強烈!

遠遠的,鬱醇兒看見鄭書陽停在沙灘上,她稍稍鬆了一口氣,腳下放慢朝鄭書陽走去。

海水很藍,沙子很細,鬱醇兒高高的靴子踩上去踏出一串串腳印,一直延伸到鄭書陽的輪椅旁。

不去看鄭書陽臉上的表情,鬱醇兒隨意的坐在沙灘上,麵朝大海,聽潮水起伏的聲音!鄭書陽轉過頭看了看鬱醇兒安詳的表情,想說什麼,張了張嘴,把話咽了下去。

許久,鬱醇兒靜靜的說:“那年我剛到美國,不習慣很多東西,不習慣吃,不習慣睡,甚至連喝口白水。我都覺的它是苦的。”

鄭書陽看著鬱醇兒,她仿佛在講述一件遙遠的事情,表情淡漠溫和。

“有一次我發高燒,可以怎麼也不讓醫生治療,那是我傻傻的想,我這麼痛,或許遠在大洋彼岸的你會感受到同樣的痛,或許會來找我,摟著我說:寶貝,乖乖吃藥……”

鄭書陽心裏突然一痛,他想象的到鬱醇兒生病的情景,他想象的到她的倔強。

“我那時告訴自己,如果鄭書陽來了,我就原諒他。可是燒了幾天,你一直沒有來,鬱風氣的訓了我一通,說一個男人而已,至於嗎?嗬嗬……”鬱醇兒無所謂的笑笑,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本以為自己會忘記,可是他們像是刻在了自己的心裏,一點也抹不去。

“對不起……”鄭書陽感覺自己的心被揪著痛!此刻,他隻能說這三個字!

鬱醇兒看著撲到自己腳下的浪花,繼續道:“鬱風罵了我之後,病卻出奇的好了,那時我覺得鬱風說的對極了,天底下這麼大,一個男人而已,確實不那麼至於。那之後,我給自己找了一件事情做,那就是旅行,從這個國家走到那個國家,我想,或許把我們之間的回憶分散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這樣,我的腳步就會越來越輕,我的傷心也會越來越少。”

“難怪我怎麼也找不到你!”鄭書陽詫異的說,旅行這件事情對鬱醇兒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因為她真的是一個非常懶的人!

“找我?你怎麼會找到我,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下一站是哪裏!”鬱醇兒苦苦一笑:“我去過歐洲,非洲,拉丁美洲,就連南極也去過,那裏的極光真的是漂亮極了。走到南非的時候,我碰到了一個特殊的男人!”

鄭書陽眼中閃出一絲異樣,別欺騙自己了,其實最想知道的,莫過於她這些年的感情生活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男人,背著旅行包,掛著相機,臉上是滿是風霜。他和那些非洲小孩子們的關係極好,因為他經常為他們免費拍照。他說:或許這是這些孩子們今生惟一一次照相的機會了。我和他共同行走了一周,原來他的世界隻有一個旅行包,一個相機。他是一個為了夢想舍棄一切的人,他說他要這樣行走一輩子,如果有一天走不動了,就住在最高的天山上,最後讓長生天收去他的靈魂!他是一個目的很單純的人,隻是為了旅行。和我不一樣,我是為了忘記!”

“那……你忘記了嗎?”鄭書陽小心翼翼的求證,生怕聽到失望的答案。

鬱醇兒仿佛沒有聽到鄭書陽的話,隻是自己在講述:“我和他分開的時候,他說,不要帶著悲傷上路,這樣你的腳步會越來越重,因為你的思慮會越了越多。我開始不懂他的話,可是後來慢慢的想通了……我從這個國家走到那個國家,原以為會把傷痛放下一分,卻沒想到,記憶放下了一分,思念便增加了兩分,最後傷痛全部放下了,但是,卻被思念壓得喘不過氣了……”

鬱醇兒轉過頭來注視著鄭書陽,認真的說:“我回來,就是為了要放下思念的!”

“真的放得下嗎?”

鬱醇兒淡淡的搖搖頭,輕聲說:“不知道,不知道……”

鄭書陽長長的歎口氣,掙紮的從輪椅上站起來,單膝跪在鬱醇兒麵前凝視著她的雙眸,嚴肅而認真的說:“若是還要走,就放下思念上路,因為,思念全部讓我來背!”

鬱醇兒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不懂!

“我和你一起走,不論去哪裏,我都不要再放開你的手!”鄭書陽握緊鬱醇兒的手,這是承諾,亦是心底的渴望!

“如果,還是不行呢?”埋怨太久,分開太久,思念太久,真的還能走到一起嗎?

鄭書陽將鬱醇兒攬進自己的懷中,堅定的說:“沒關係,我等,我陪著你一起等!”

等了這麼久,已經成為習慣,不想去將就,如果不是適合自己的那把雨傘,那麼,寧願一輩子淋雨!

鬱醇兒從背後慢慢的抱住鄭書陽有些單薄的身子,將頭埋的更深。

“鄭書陽……”鬱醇兒悶聲悶氣的叫到。

“嗯?”

鬱醇兒抬起頭,纖細的手指爬上闊別已久的臉,淡淡的說:“我很想你……很想……”

鄭書陽的臂膀越來越緊,眼角滑下一滴淚來:“我也是……”

路過一處廠房時,夏若悠遇到了幾個騷擾者。

“她就是那日打敗莫焱的女人?”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用驚訝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夏若悠。

夏若悠抬起頭,清冷的眼光在這幾個人身上掃過,依舊朝自己的方向走去!

這幾個人的年齡大都在40歲左右,其中大多數正式那日在大屏幕前觀看那場戰鬥的高層,都很想一窺夏若悠的真麵目,但都沒有機會,不成想今天在這裏碰上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南宮煜對她的態度,南宮煜竟然親自跑到現場去將她抱了回來,這對於行事手段毒辣的鷹幫首領來說,太不可思議了。這就讓他們對這個夏若悠更加的有興趣了。

“看著也不是多麼的傾國傾城啊!有那麼大的魅力嗎?竟然讓老板那麼緊張?”其中一人用狐疑的眼光看著表情淡漠的夏若悠!

其他幾人聽到此言,也紛紛應和。

“小姐,可否賞個臉和我們吃頓飯?”既然老板對這個女人態度不凡,那打好交情應該是沒有錯的!

夏若悠頓了下腳步,看了一眼表情還算恭敬的中年人,沒有開口的樣子。

“小姐,若是您不想和我們幾個吃飯,那您需要什麼嗎?就算是再困難我們也替您辦到!”

夏若悠眉頭一挑,這幾個人可真夠煩的,簡直像幾隻嗡嗡叫的蒼蠅!

“我倒是有一件事,請各位幫忙!”夏若悠眼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光。

那幾個中年人麵露喜色,立刻說:“小姐有什麼要求盡管說,我們一定幫你辦到!”

“就是就是,對我們幾個來說,天底下還真的沒有什麼事能難倒我們!”

夏若悠微微一笑,隨即擺平了臉冷聲說道:“那就請你們自動消失,我不想看到你們!”

話音剛落,剛剛喜笑顏開的幾個人頓時呆在了當場,臉色也發生了變化。想著幾人本就是鷹幫有頭有臉的人物,對夏若悠如此恭敬奉承,一半是因為夏若悠確實讓他們覺得很敬佩,最多的怕是因為南宮煜對她的與眾不同!

可是現在,夏若悠竟用如此放肆的態度,對待這幾位在江湖上叱吒風雲的人物,他們自然是心裏不痛快!

果然,其中一人麵目不善的男人站了出來:“小丫頭,不要如此目中無人,我們也不過也是看在老板的麵子上,你這是什麼態度!”

夏若悠懶得理會,現在她隻要不受外力的阻撓,走路還是沒有問題的,聽到那男人不滿的抗議,夏若悠準備走自己的路,讓他們去說吧!

看到夏若悠不屑的表情,那人終於發怒:“你個臭丫頭,竟然輕視我?”說著便擋在了夏若悠的麵前,橫眉怒眼!

“讓開!”夏若悠冷冰冰的說。

那人嘲諷的笑一聲,說:“道歉,就讓你過去!”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