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後,古岑涯接受了朝中同僚的恭賀,不管怎樣,他依舊還是戰功赫赫的征西大將軍,依舊是皇上身邊表麵上的紅人。
回到將軍府,古岑涯細心地掩去了臉上的陰霾,他脫去一身鎧甲,連午餐也來不及吃,便匆匆向鬱璃的住處走去。
遠遠地,便看見鬱璃倚在欄杆邊,低頭凝視著溪水,不時對身邊的珠兒、墜兒道:“快看,又有一條……”
“啊,這一條還是紅色的呢,想必是條小鯉魚。”珠兒亦是歡快地說道。
墜兒想了想,說:“不如取一些饅頭屑來,那些魚看見有吃的,都會遊過來的。”
鬱璃笑了,說:“溪水流得這樣快,饅頭屑一扔下去就流走了,即便是有魚過來吃,我們也看不見。”
“怎麼,你想看鯉魚?”不知何時,古岑涯已經站在他們身後,悠然開口。
珠兒、墜兒皆被嚇了一跳,連忙轉身行禮。
古岑涯隻是淡淡地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退下去,兩名小丫頭更是驚訝無比,天啊,剛才她們的大將軍是在笑嗎?她們原本就是古岑涯帝都府邸中的丫鬟,皇上賜了新的將軍府,她們便一齊跟了過來,這麼多年了,她們還從沒有看見古岑涯這樣自然地笑過。
帶著滿腔疑惑,兩名丫鬟躬身而退。
鬱璃倚靠在古岑涯胸前,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聽他們說,你早上要去上朝的,怎麼樣,都還順利嗎?”
古岑涯點點頭,不過他不願意多談朝堂之事,一次轉換話題道:“方才看見你們在看魚?這溪水裏還有魚嗎?”
鬱璃點點頭,離開古岑涯胸前的溫暖,重新走到欄邊,道:“你看,那不是?”
古岑涯笑道:“果然有魚啊!不過,溪水裏的魚畢竟不多,若是你喜歡,我可以在園子中央的小池塘裏,多養一些……”
“不要。”鬱璃露出一絲抗拒,道:“魚兒本就該自由自在地在溪水裏生活,若是為了自己觀賞,將它們裝在池子裏,縱然是每日上好的魚糧供養著,它們也不會開心的。”
“哦,璃兒說的是。”古岑涯寵溺地從背後抱住她,在她耳邊廝磨,溫熱的氣息緩緩觸動著雨鬱璃的每一根神經。
她不禁輕呼求饒,“岑涯,別……讓人瞧見了……”
古岑涯不依道:“怕什麼?這裏是我的府邸,我想要怎樣都可以!”他聲音沙啞地笑了起來,然後將她抱起,走進了房間。
清涼的風從窗子裏吹進來,夾雜著淡淡的花香,使得一切都變得那樣純粹、美好。
他壓著她的身子,眼睛裏含著柔情,問:“以前,我是不是對你太粗暴了?一定弄疼你了,對嗎?”
鬱璃的臉羞怯泛紅,雙手推著他的胸膛,道:“別說了,快起來,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了……”
古岑涯卻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他低下頭,吻住了她潤滑可口的雙唇,溫柔地探取她口中甜美的津液,然後伸出舌尖,緊緊追隨她的躲閃……
他喃喃道:“璃兒,我的心都要被你融化了……”
“唔……”鬱璃一邊喘息,一邊如同呻吟一般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