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璃懶懶地問:“你確定這藥丸是解‘無心’之毒的嗎?”
官雲戟笑道:“‘無心’之毒之前從沒有人能解除過,一旦中了此毒的人,便要一輩子受人控製!我這也是嚐試,如何能確定?”
“哼!”一旁的常頜不屑的哼了一聲,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官雲戟口中沒一句真話!
鬱璃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官雲戟說的也不無道理,“無心”之毒的確難解,要不然自己早就配置出解藥了。
想到這裏,鬱璃接過藥丸,和著一碗清水,一口灌了下去。
官雲戟這才對外麵喊道:“沙化,帶鬱璃姑娘去沐浴!”
“什麼?”鬱璃大驚,問:“不是說外傷治好了之後便不再沐浴了嗎?為何……”
官雲戟一臉無辜,道:“如果不沐浴催化,這藥丸是起不了作用的……”
鬱璃再次犯了一個白眼,既然已經吃了藥丸,也隻好隨他了。
鬱璃走後,房間裏隻剩下了常頜與官雲戟,二人一個笑容詭異,一個怒氣衝衝。
終於,常頜問道:“如今你還不肯告訴我她的下落嗎?”
“你說誰?”官雲戟明知故問。
“當然是如沁!”常頜沒好氣地回答。
官雲戟指了指鬱璃離開的方向,道:“你不是有了她嗎?為何還對如沁念念不忘?”
常頜眉頭一陣糾結,艱澀地說道:“我隻想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
官雲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這我倒可以告訴你!她活得很好,比你要好!”
“真的?”終於聽到關於那女人的一絲消息,常頜的神經全都緊繃了起來,他追問:“她是不是就是畫絹?是不是?”
官雲戟神色驀地一僵,不過很快又平靜了,他反問:“畫絹是誰?這名字我從沒有聽過!”
“你撒謊!”常頜恨恨地說道,“告訴我,她在哪裏?”
“我不知道!”
官雲戟說完,便起身準備出去,不料卻被常頜擋住,常頜冷冷說道:“今日我必須要知道她的下落,官雲戟,告訴我!”
官雲戟搖頭笑道:“果真是人心不足!你方才不是說,隻想知道她是不是活著?我已經告訴你了!”
說罷,官雲戟折扇一揮,一股內力強大的勁風便掃向了常頜,虧得他反應敏捷,及時躲開,如若不然,他臉上至少也會留下一道血痕!
常頜躲開之後,仍沒有放棄,竟然提起長劍衝官雲戟攻了過來。
“既然她還活著,為什麼不肯見我?為什麼……”
寂靜的大廳中央,響起了常頜痛苦的喊聲,他的一招一式,都顯得那樣仇恨,他仇恨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如沁仍不願見他!他更仇恨官雲戟明明知道如沁的下落,卻始終不願透露一個字。
官雲戟應付自如,他沒有想過要贏過常頜一招,他像是遊戲一般,與常頜一再周旋,直到半個時辰過去,常頜自己都累了……
他無力地倚靠在大紅的柱子上,一頭好看的發絲也變得淩亂不堪,遮住了他那張俊朗陽光的麵容。
官雲戟站在不遠處,依舊笑得雲淡風輕,他甩了甩腥紅的寬袖,道:“你太執著,若是她不肯見你,你忘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