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璃無力地問道:“告訴我,為什麼你們要這樣恨我?”
“哈哈,你居然還問我們為什麼恨你?”星魂大笑起來,然後突然間,他神色一狠,頓時揚起長鞭,一鞭一鞭地抽打在鬱璃嬌弱的身體上。
“啊……”鬱璃被鞭子抽打得趴在地上,痛呼不已。這長鞭上裝有倒刺,每一鞭打在身上,都是皮開肉綻的一條血痕。
星魂看見鬱璃痛不欲生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心軟,他臉上甚至還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他一邊抽打,一邊問道:“難道你在岑涯身邊這麼久,竟然連他為什麼恨你都還不知道?”
“我隻求你……告訴我……我究竟犯了什麼滔天大罪……”鬱璃痛得幾乎流淚,但卻是在極力隱忍。
星魂丟下長鞭,指著鬱璃恨道:“滔天大罪?沒錯,說是滔天大罪一點也不為過!你知道嗎?你還在娘肚子裏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個禍胎!”
“什麼意思?”鬱璃滿臉疑惑,她甚至不顧身上的疼痛爬了起來,揪住星魂的衣角,問道:“你認識我的親生母親嗎?我究竟是誰的孩子?”
星魂甩開鬱璃的手,道:“這麼想知道你是誰的孩子?哼,別急,岑涯遲早會告訴你的!”
“他也知道?”鬱璃幾乎顫抖,天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誰來告訴她!
“你不要再妄想勾引岑涯,我坦白告訴你,你和岑涯是上天注定的敵人,你們不可能在一起的!”星魂說完,彎下腰,直視鬱璃的雙眼,似在看一場好戲。
鬱璃緊咬著嘴唇,那張原本姣美的容顏,此時慘白無色,毫無生氣。
星魂仍不滿足,對著她歎道:“鬱璃啊鬱璃!你是不是一直還以為自己挺聰明?你知道嗎?其實你是天底下最蠢的女人!”
鬱璃抬起雙眸,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星魂又是一陣大笑,今日看見古岑涯為了這個女人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終於無法再繼續旁觀,他要挽救古岑涯,要割斷他和這女人之間的孽緣。
他攫起鬱璃的下巴,聲音陰冷,似笑非笑地說道:“是不是來落雲穀太久,你已經忘了去年子藤縣的滅門慘案?”
聽聞此言,鬱璃再也控製不住,她一下子渾身癱軟,腦子裏嗡地一聲響。他剛才說什麼?子藤縣的滅門慘案?他說的,是鬱府嗎?
緊咬的嘴唇幾乎滴血,她卻不讓眼淚流出來,然而心裏的痛卻是怎麼也無法掩飾。
她曾經懷疑過的!可是,她不敢啊!古岑涯,畢竟是和她有過夫妻之實的男人,她不願意相信他就是滅了鬱府滿門的凶手。
還記得那一次,古岑涯不小心說漏了嘴,他早就知道自己並不是鬱府的親生女兒,他早就知道!可是,他竟然還裝作與她不認識的樣子,那日在奴隸市場,他還問她叫什麼名字!
“難道你想告訴我,滅了鬱府滿門的,就是古岑涯嗎?”鬱璃悲戚地問道,眼睛通紅。
星魂很高興這個女人在按照自己給她設定的思路在思考,於是笑而不答。
“可是我憑什麼相信你!”鬱璃突然神色一變,轉而問道。
星魂臉色一變,看來這個女人沒有想象中的好對付呢!幸好他還給自己留了一手棋。
“不信?不信你明日去書房,在書架下麵的抽屜裏,有一個暗紅的匣子,那匣子,我想你應該是認識的吧?”星魂說完,不等鬱璃反應過來,便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