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抿了抿唇,索性也不深想了,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許君與,之後有朝著蘇暖問:“剛起來?”
許君與點點頭,“大概一個小時之前。”
蘇曼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抿了抿唇。
“哦,你們還有事嗎?”
許君與掃了一眼蘇暖,又搖搖頭,“沒事兒、”
蘇曼淡淡地“恩”了一聲,將身上的包和外套都脫了下來,遞給身旁的傭人,“差不多也快開飯了吧?”
“恩。是的夫人,馬上就好。”
“走吧,吃飯去。”
她先一步朝著餐廳走去,蘇暖站在原地捂著臉,嗚嗚地羞澀半天,恨不得真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太尷尬了,太尷尬了!
她剛剛腦子是秀逗了吧,怎麼就跟許君與在客廳做那樣的事情?!
許君與將她摟在懷裏,“走吧,不是很餓嗎?”
蘇暖抬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都怨你。”
她氣的在他的唇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明明一開始是你挑逗我的。”
許君與有些委屈地為自己辯解、
“你要是不得寸進尺,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有,我挑逗你,你就不能矜持一點?那麼經不起逗弄。!”
“……嘿……”
許君與愣了半天,一時間無話可說。
怎麼都是這個小女人的理了?!
“是,我可經不起你一丁點的挑逗!對你,我都恨不得天天壓著你,矜持是個什麼東西,能吃嗎?”
“你……你以後不要隨隨便便碰我!”
“我盡量吧。你知道的,我的盡量,沒有什麼意義。”
想到昨天她也是說了這句話,到頭來卻發生那麼大“慘案”,這種事情,不都是完全按照他的性子來的嗎?
抿了抿唇,她知道自己不管是在言論上還是行動力上,從來都不是那個掌控者。
算了算了,也是嘴巴賤,知道說不過他,就算說過了,實質也不會改變,那還說那麼多幹嘛?
“吃飯去了。”
蘇暖索性不回了,直接給了許君與一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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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幾個人對剛剛發生的事情,都隻字未提。
隻是對著狼吞虎咽的蘇暖好半天,蘇曼和趙宏山麵麵相覷之後,終於當媽的沒忍住,皺著眉頭道:
“你餓死鬼投胎啊,吃這麼多?”
不怪蘇曼說話有點嗆,是真怕蘇暖傻了。
剛出生的小孩子不知道什麼是吃飽,剛出生的小動物不知道什麼吃撐,可是這丫頭也是剛出生的嗎?!
過不了一年,她恐怕也要有孩子了,別到時候,連孩子帶她都一起撐死。
這飯量,她真是見所未見。
雖然覺得不靠譜,但是腦子有問題還是需要提前治療的。
蘇暖嘴裏塞滿了東西,聽到蘇曼這樣說她,用力嚼了嚼嘴裏的東西,最後拿起身旁的水杯猛灌了兩口。
看的蘇曼嫌棄地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
“你……你一個女孩子……”
蘇曼還想要說她兩句,結果瞥了一眼許君與,沒下去。
再不修邊幅也嫁人了,她這個做母親的,總不能在女婿麵前還要挑自己女兒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