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口告訴我,說讓我幫你。嗯?”
男人熟悉的氣息很強烈地壓了下來,帶著同她身上相同的味道、
蘇暖抵著他肩膀的手微微收縮了起來,但是,卻沒有推開他。
隻是睫毛顫抖的太厲害,心跳如雷。
感受著許君與輾轉的吻,不深入,舌尖偶爾滑過她的唇瓣,讓她身體輕顫著,腦海裏一時間都無法思考。
一顆心被他一下一下地挑撥地快要從胸口跳出來。
“告訴我,隻要你說。”
許君與的聲音帶著幾分濃重的呼吸聲,灼燙的唇瓣滑過她的唇角,張口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
蘇暖的身子一顫,頭微微偏了偏,卻更貼近了許君與的唇、
牙齒碰到她的耳垂,像是突然被過了電一樣,電流穿過她的周身,麻痹著她的神經末梢。
耳邊清晰地感受著他灼熱粗靄的氣息聲,她心裏忽然浮上一抹怪異地感覺,有些縹緲,藏在薄雲濃霧裏,無法形容,但是隻要籠住它,讓它從那層薄雲濃霧裏鑽出一點頭角,事情便變得順其自然了,甚至是瘋狂的。
放在許君與肩頭的雙上又緊了幾分,像是真要抓住那一點東西。
可是許君與的動作沒有再繼續下去,那種隱隱約約感覺隻能藏在雲霧裏感覺始終跳脫不出來。
蘇暖的不抗拒讓許君與心裏多少舒坦了一些,但是眼下,比起生理,他更想徹底地將今天兩個人之前的事情處理完;
他想讓蘇暖跟他坦誠,想讓這個倔強的女人求他,依靠他,最好能將這份依靠一直延續下去,深刻下去,到最後依靠成了依賴,甚至到了那種依賴到離不開他的地步。
這是一個非常長遠的目標,如果今晚就因為她的不拒絕而順勢要了她,那他可能會錯過更多可以狠狠要她的機會。
蘇暖的心尖微微顫動著,感覺周身所有的細胞都呲起了毛叫囂著,似有若無地隔空撓癢,卻總不得要領。
她感覺到許君與不會再為難她,心裏微微滑過一抹失落感,理智漸漸回籠。
她不懂許君與為什麼非要親口聽她說,她也不清楚自己之前不想告訴他的原因是什麼、
大抵是,她其實不想讓他知道,過去的自己,到底有多懦弱無能吧?
並不想讓自己在他的眼裏,留下太多不好的印記、
可是許君與說的對,他是許君與,隻要他想知道,隻要一查什麼都會知道。
那她這樣隱瞞,也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意義。
畢竟也不是什麼秘密了,許君與知道她的事情,或許比她自己都清楚也說不定。
“那個女人,就是毀了我家庭的女人,那個孩子,是她能夠輕而易舉將我和我媽從那個家裏踢出來的籌碼,更是因為她他,我差點被那個男人打死。”
從來沒有這麼冷靜地將這兩個人的身份以及所作所為說出來,保持著理智,恨意卻更深。
都說仇恨會讓人失去理智,但是她現在看來,但凡她帶著點腦子,就沒有辦法不去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