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止,你看誰呢?”女人跨坐在廖安止的懷裏,捧著他的臉,將廖安止的視線拉回來,嬌嗔道:“我這麼一個美人在,你看誰呢?”
廖安止迎上她的臉,與之對視,眼裏盛著笑,道:“我怎敢?!”
說完,廖安止抬起一隻手在女人的**上揉了揉,惹得女人花枝亂顫。
包廂並不是完全隔音的,而且安影樓用來觀戲的包廂都是可以看到外麵的,同樣,外麵的人也可以看到裏麵。
但女人卻完全不在乎這些,呻*吟的聲音絲毫不去壓製,隻管如何快活。
廖安止自然是知曉女人的性子的,所以也不敢弄大,但卻不得不弄。
一陣撩撥後,包廂外換了樂曲,變成了西域的獨有音樂,還有舞女身上鈴鐺的響聲,熱鬧非凡。
女人吃勁,攀在廖安止的懷裏,還一會兒才抬起頭,眨著一雙迷離的霧眼,對上廖安止的眸,輕聲說道:“安止,我**想要。”
廖安止會意,將頭埋在女人的脖頸處,***須臾在女人耳後吐出熱氣,道:“今天換個遊戲。”
說完,女人願意的點點頭,癱軟在廖安止的懷裏。
廖安止扯下腰上纏著的錦帶,將女人的手腳捆上,順帶著蒙上她的雙眼,將人抱起來。
包廂的門不知何時被長魏打開,與廖安止對視一眼,轉身在前麵帶路。
“你真會耍花樣!”女人在廖安止的懷裏撒嬌。
廖安止沒去理會,直接將人帶去一個隱蔽的包廂裏。
裏麵,九七穿了與廖安止同樣的衣服,見到人進來後立馬接過女人。
“芸,可不要逃啊——”廖安止伏在女人耳邊曖**昧的說道。
女人嬌嗔的點頭,不安的叫道:“快一點。”
廖安止遞給九七一個眼神,隨即與長魏出了包廂,留下裏麵即將發生的一場風雨。
於此同時,初元帶著李長時去了頂樓的一處包廂,看著樓下那精彩的表演。
“太子的事慢慢,急不得。”初元喝了一口酒,被辣的皺眉,說完將酒推向李長時:“這西域的酒很烈,來點?”
李長時自然樂意,毫不客氣的端起來一杯飲下,待咽下後感受著喉嚨的辛辣,又爽又刺激。
一杯下肚身子漸漸熱起來,臉也順帶紅了起來,待那感覺褪去後李長時又端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壺,迷戀的一口飲下。
看著李長時這勢頭,初元難得的皺起眉頭,一臉好奇的盯著李長時看:“你就這麼愛喝酒?”
上一次聽到廖安止說了李長時因為喝酒與那梅花山莊的梅九打起來後,初元便對她好奇。
一聽居然站了梅九山風,初元便更加好奇了。
今日這酒不光烈,而且後勁十足,就連初元都覺辛辣怕醉酒懼之,如今見李長時三杯下肚隻紅了臉,一點醉了的意思都沒有,便叫初元愈發好奇。
見初元這麼問,李長時嘿嘿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歡聲道:“我以前的生活比不得現在,夜裏不光冷不說,就連沒有太陽的時候也覺得寒。這酒是個好東西,尋常都是做水喝的,暖身還醒腦。”
初元聞之一愣,無語的抽抽嘴角。
說是山裏日子不好過用來暖身倒是沒錯,這醒腦……
不過李長時說的沒錯。
上一世戎馬多年,有時候駐紮地方落在沼澤地,不光夜裏寒冷,就連白天也潮濕。
軍營生不著火,就算能生活,也萬不可點燃,生怕暴露自己。
於是酒這東西便是個好物什。
下肚暖腸,受傷了又能清理傷口,於是李長時這酒便練出來了,但這臉紅的模樣是怎麼也治不好,沒沒喝酒時都是軍營裏的一道光彩,雖然看似好笑,但軍營裏的士兵卻都考她這抹顏色打起精神,鼓舞士氣。
不過這些李長時是不能說的。
所以瞧見初元聽見自己解釋後那蹩足的模樣李長時便想笑。
“主人,公子來了。”長魏在外麵敲了敲門,隨後推開,將廖安止引進來。
李長時回首,右手還端著酒杯遞到嘴邊,眨著一雙透亮的眼睛看向廖安止,與之四目相對。
廖安止剛被女人挑撥,抑製住男人該有的意識,這廂來了這裏,被李長時那紅著臉的模樣一瞧,瞬間感覺自己似乎哪裏出了毛病!
對!肯定哪裏出了毛病!
廖安止心裏嘀咕。
初元見兩人失聲,連忙咳嗦兩聲,將他們拉回思緒。
廖安止最先回神,也不覺尷尬,一屁股坐了下來。
李長時轉回頭,叼著酒杯的邊緣納悶,他不是剛才還和一個女人親熱呢麼!!怎麼現在這麼快來這兒了?
李長時懂得男女之事。按理說,就剛剛她所見到的架勢,這會兒估計正激烈的造孩子呢!咋來這兒了?!
心裏懷疑,不禁眼神飄向廖安止,從上到下的打量一遍,最後將視線落下襠下,緊皺著眉頭。
難道那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