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景淮看著阮青梅,然後故意的說:“我知道什麼?你說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聽不懂?別跟我裝傻,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
阮青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別的話來,她到底是應該說什麼呢?問他什麼時候知道自己不是阮青梅的?
如果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阮青梅,那就是說他以前跟阮青梅有過接觸,並且還是很親密的那種能夠通過肢體語言就知道他並非是原本那個人的程度,那自己又算是什麼?
難不成自己還是梅洛羽的時候,他們兩個之間就有了私情?那自己又是什麼?自己就是一個被蒙在鼓勵的人,還一隻都以為,他對自己是真愛?
“你別瞎想了!我知道你失憶的事情,但是剩下的,卻隻能是等你也想起來自己的記憶之後再從長計議了!你要知道,我對你從來都是一心一意的,我從來不蹭做出身邊有一個人的時候,還惦記著另一個人的事情!你隻要相信我這點就好!”
阮青梅看見寧景淮溫柔的盯著自己,堅定的說,自然也是不知道應該要如何才能夠說出自己不相信他說的這樣的話,但是說白了,自己什麼都不記得,自己也不知道應該要如何解釋如今的狀況。
“你們兩個,要說這種肉麻的話到什麼時候?我和青玄王爺兩個人可是對著這個男人半天了!你們要是繼續的說下去,我可是忍不住就要吐了!你們若是不怕我吐,就繼續!但是我要是吐了,今天阮青梅可就是沒有房間睡了!”
阮青梅聽見沈天浪這樣說完,才想起來,自己讓青玄把那個男人帶故去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房間,若是他吐了,自己可是住哪兒去啊?
這樣想著的阮青梅趕緊拉著寧景淮兩個人往房間裏跑去。開門之後看見沈天浪吊兒郎當的坐在床榻上,阮青梅眉眼之中抽出了一下,然後說:“你一個男人,並且還是狀元坐在我的床上,你要怎麼?”
“誰規定坐在你床上的,就不能夠是狀元?難不成你還就喜歡碳化坐在你的床上?”
阮青梅聽見沈天浪這樣的一說,連忙臉色通紅,這裏的人誰不知道,寧景淮是個探花。“你說說,你也是沒有出息,放著我這個狀元不要,非要去看自己身邊的那個探花!你要知道我可是比他強了不到多少倍呢!”
這樣說完之後,沈天浪從床上起來,走到了大漢的身邊,說:“你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吧,說的好了,你問問看這個小姐,是不是還有方法能夠保你一條命!”
那大漢看著阮青梅,自然是知道她的能力的,必然也不會被她給抓過來,但是這樣還能夠留自己的一條命?
大漢幾乎是想都不敢想,他看著阮青梅,說:“我隻是接到了命令,說是若是看到你們來這裏,就把阮青梅小姐的命給拿走,不能夠留。剩下的人,隻要讓寧景淮少爺安穩的回到寧府之中就好!”
大漢倒是也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他看著阮青梅在自己的麵前,倒也是沒有任何的隱瞞,說完之後,他看著阮青梅若有所思的臉,說:“我若是知道阮青梅小姐竟然是如此厲害的人物,我也不會接這樣的事情!”
聽見他這樣說,阮青梅回頭看著大漢,眯起眼睛,說:“你原本是在山上的?”
大漢點點頭,可是聽見這樣的回答,莫名的,阮青梅又有了點兒不對勁的地方,若是他們想要來人殺自己的話,不用從山上去找幾個手段不如自己的這種毛賊啊!
若是有了失誤的話,最後他們不也是會功虧一簣嗎?若是玲瓏派來的人,那麼自然是有他們精銳的部隊,自己想要逃也逃不了!他們又怎麼會給自己這樣的一個警惕的時機呢?
“這點兒事情都想不通,看來你的記憶和智商還是真的都已經一起走了呢!”
這樣說完的阮青梅看著身邊說著風涼話的沈天浪,說:“你倒是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讓我看看你這個狀元到底是聰明到哪兒去了!”
這樣說完的阮青梅索性就抓了個椅子坐在了沈天浪的對麵,看見她這樣,沈天浪倒是也不隱瞞,如今看著阮青梅這副樣子,若是自己不提醒一二的話,她也很難這麼快就想到,她馬上就要啟程的話,自己一時半刻也不能夠跟在她的身邊,雖然有那兩個小子跟著,但是夜風那小子,自己也不是很喜歡。
如不是自己前幾日,身上的醫術都被那個人給廢了的話,如今他早就把那個腦袋裏麵的淤血給清楚人,讓這個人變得重新跟以前一樣了!
“我隻是想要說,人家都當你是個丫鬟,誰會用自己的精銳部隊去對付你這麼個小蝦米啊!人家獨孤家的精銳部隊,就算是能夠調遣,也都是去殺一些不得了的人物,你哪兒能夠輪到用那樣的人暗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