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完,蘇皖還是不太明白,而看見他這個樣子,青玄也隻能是淡淡的笑著,說:“你不懂就不懂吧!這事情,懂得人太多了,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不好的事情!”
而聽見他這樣說,寧景淮回頭看了一眼青玄,給了一個多嘴的眼神。
青玄倒是顯得十分的無所謂,看著他這樣,笑著說:“你還要多謝我呢!不要總是對我弄出那樣的眼神,小心我哪一天把你的那些事情都給你說出去,大不了我從此遊山玩水,躲著你不見罷了!你這以後可是要日.日都麵對著……你自己好自為之!”
這樣說完之後,阮青梅回頭看著這兩個打啞謎的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自己最近的頭腦有些混亂,也不能夠說是混亂。
應該是忽然發現這有很多事情是自己忽略了,但是如今重新找到的時候,竟然發現有些非比尋常的。
她這樣說完之後,看著眼前的那窗台上的景色,默默的不知道應該要如何是好!
“想什麼呢?自從來了這裏,我就看著你在蘇德海的身邊,你也不總是跟我說話!我們兩個聊天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寧景淮走到阮青梅的身邊,摟著她的腰肢,輕輕的說。阮青梅若是放在平時,早就會伸出一個手肘,把他給弄得遠遠的。況且他們兩個還是剛剛吵過架的關係,可是今天,她倒是像是一個溫順的寵物般,躲在了寧景淮的懷裏,看著他,說:“你今天怎麼樣?”
“還不錯,那些也不是什麼有頭腦的人物,我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能夠如此的順利。”
寧景淮這樣說完之後,看著阮青梅。“你不要總是太過的自大,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別人都不知道的,不能夠把自己想象的太過聰慧,這哈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
這樣說完之後,寧景淮低頭看這阮青梅,問:“逆著是在關心我嗎?”
阮青梅點頭,有些別扭的說:“我若是不關心你,又怎麼會去跟老夫人做出那樣的事情,又怎麼會跟你在這裏?我若是不關心你,我也不會做出這麼多荒謬的事情了!可是你還是總懷疑我對你的心,你總是覺得,我如今心裏還是有別人的!”
寧景淮聽見這話,臉上的表情忽然的一僵,他看了一眼阮青梅,然後輕聲的說:“你知道嗎?我雖然不知道這天下人到底是如何的,但是我能夠透過你的一個表情,知道你是如何的!你說你心中都滿滿的是我,但是你能夠說,如果今日青玄王爺被人給抓走,在你的麵前,你會見死不救嗎?”
寧景淮說完之後,阮青梅有點兒無奈的回頭看著他的眼睛,那在夜色之下都開始變得晶晶亮的眼睛。“你總是跟我說這些沒有用處的東西!若是見死不救,我還是我嗎?”
阮青梅說完之後,看著湖麵,不再做聲。看見她這樣,寧景淮有些吃醋的說:“我不是說你見死不救的事情,我是說,一個人的心狠小,若是你能夠裝的下我,並且說你心中除了我,一個人都沒有。我自然是高興的,我自然也不會如此的多疑。但是如今你的心,你隻看到了其中的一點兒,你隻是看到了其中的一部分,然後這一部分之中,我隻是占據了大半部分,剩下還有一部分是青玄王爺的。等你有朝一日看見自己的心,那我要跟多少人爭風吃醋!”
阮青梅聽見寧景淮的話,總覺得他是在跟自己映射什麼,但是自己又想不起來。她看著寧景淮,然後有些無奈的說:“按照你的話來說,我怎麼還是個花心大蘿卜,到處沾花惹草?當初去花街的可是你,又不是我!”
“若是沾花惹草的那些,是花街一樣的人,我倒是不會緊張了!但是就怕那些花草,一個個都是在我之上,或者是人種翹楚,我竟然也爭不過,當然會日.日都處在擔驚受怕之中。”
寧景淮看著遠方,然後幽幽的說出這樣第一句話。在屋簷上的白衣男子聽見之後,滿意點點頭,說:“算是這小子還是有點兒見識,若是說我是花街裏出來的人,我定然現在就下去吧他給一命嗚呼了!”
這樣說完之後,白衣男子身邊的那個人,輕輕的說:“你要是把他給一命嗚呼了,怕是阮青梅就會把你給一命嗚呼了!”
“我怕什麼,反正她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武功也不如我,我到時候一個輕功,就跑了!就算是她想起來一切,追著我天涯海角的跑,我也有自信讓她抓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