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鬆邊打邊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隻要人一多,便逃。隻要遇到人少的時候,便上前與之對戰。時間不長,唐青鬆除了有點累,倒也沒有受傷,而黑衣人多數都掛彩兒。
就在你追我趕的時候,林子外麵有了光亮。從嘈雜的腳步時中,可以聽得出來人很多。領頭的黑衣人心中有點疑慮,便停止了腳步。
“青龍寨鍾致祥在此,裏麵的朋友隻要肯棄劍投降,老夫決不傷其性命。”
領頭的黑衣人立刻低聲道:“退——”
其他的黑衣人一聽到是青龍寨的寨主,又見樹林外麵那麼多人,心中早有了點恐懼。隻等頭領的一聲令下,便四下逃竄。
那領頭的黑衣人也要後退,便聽到身後傳來聲音:“這位兄台,慢走啊。”
領頭的黑衣人心中一驚,心道,這是埋伏了別人,還是中了別人的埋伏。手中之刀,卻頭也不回地砍向出聲的地方。唐青鬆向後一跳,避開了來招。抬手一劍挑向那黑衣人的手腕,那黑衣人向後一翻,隨後轉身向唐青鬆的腳橫砍。
唐青鬆躲也不躲,還是去挑黑衣人的手腕。黑衣人要想手腕完好,不得不撤回大刀。再次砍向唐青鬆的手腕,唐青鬆手腕一動劍光直閃,躲開了這一招。
兩人瞬間變交手數招,黑衣人越發感覺到唐青鬆的劍法出神入化。要不是他想擒下自己,而是殺了自己,自己早已死了多時了。黑衣人很是後悔接了這個‘任務’,此時樹林中越來越亮,想來青龍寨的人已經進了樹林,向這個方向衝了過來。
黑衣人見自己肯定是跑不掉了,所興向後跳了一大步,將手裏的刀扔在地上,低聲道:“你贏了。”
“苑大哥,你沒事吧。”徐傑英飛快跑了過來。他見唐青鬆除了衣服被劃破不少,身上卻沒有其它的傷,心中的大石總算是落地了。
很快,鍾寨主大步走了過來,向唐青鬆點點頭,才看向那個領頭的黑衣人。那領頭的黑衣人,見鍾寨主走近自己,便自行將頭巾拉了下來。
“荊州劉大刀?”鍾寨主失聲道。
“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那領頭的黑衣人,也就是鍾寨主口中的‘荊州劉大刀’。他再鍾寨主認出自己之後,便隻說過這一句話,便再也沒有開過口。
待眾人返回青龍寨時,天已經亮了。鍾守義帶著鍾芳柔早就在寨子門口,等待眾人的歸來。鍾芳柔先是盯著唐青鬆看了幾眼,見他無傷之後,才跑到鍾寨主的旁邊。
鍾寨主讓青龍寨的兄弟各自散去,又派了幾個人將那個劉大刀看管起來,才回到青龍寨的聚義大廳。黑虎寨的徐江已經坐在大廳裏,再等著眾人回來。
鍾寨主坐在椅子上,向徐江說道:“這次埋伏天佑的黑衣人,你都想不到是誰?”
“誰?”徐江一臉疑惑,然後道:“難道是你我都認識的人?”
鍾寨主點點頭,道:“那些黑衣人逃走了大部分,被擒到的都是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小人物。而那個領頭的,被天佑擒下了,他就是你我都認得的劉大刀。”
“什麼?”徐江驚道:“不可能吧。這劉大刀雖然不是什麼俠義之人,但也從不做這種暗處偷襲的事啊。”
“就是啊,老夫也想不通。”鍾寨主也歎口氣,道:“可他被擒住之後,便一句話也不說。其他被擒位的人更是什麼也不知道,說是,都是劉大刀花錢雇來的。”
唐青鬆抱著雙臂,插嘴道:“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劉大刀一定與萬花樓有關係。隻要我們去查查那萬花樓,可能會有怕收獲……”
“啟稟寨主,聽風寨洪寨主來訪。”一個兄弟突然跑進聚義廳,打斷了唐青鬆的話語。
鍾寨主與徐寨主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有點疑惑,這洪天風怎麼突然來到青龍寨呢。鍾寨主的青龍寨,與徐江的黑虎寨可以說是已經結盟了。所以,鍾寨主決定,就由他與徐寨主共同迎接這位遠道而來的洪寨主。
唐青鬆,徐傑英,還有鍾芳柔便退出了聚義廳,各自回到自己的小院休息。唐青鬆,徐傑英一晚沒休息,又經過一場休力大戰,都有點累。鍾芳柔知道唐青鬆,徐傑英去探萬花樓,也是一晚沒休息。再加上還擔心唐青鬆會有什麼事,也是很累。
所以,三人都回自己的房間補覺。直到正午,三人才陸續醒來。並聚到唐青鬆的小院,徐傑英是以唐青鬆為自己的榜樣了,隻要無事,都會賴在唐青鬆旁邊。而鍾芳柔是想知道他們兩人,昨晚在萬花樓的經曆。
可沒等鍾芳柔問出自己的問題,鍾寨主便派人來請唐青鬆與徐傑英。說是宴請聽風寨的洪寨主,讓兩人去‘坐陪’。唐青鬆擺擺手,無奈地向鍾芳柔告別,帶著徐傑英去‘陪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