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嫻沒再可以去想傅明予,她屏蔽了一切關於他的消息,隻安心在家呆著孩子和養胎,小姨也紛紛周圍的人不許在家提傅明予。
傅明予成一個禁忌。
可是禁忌這種東西,成立就是為了打破的。
離預產期還有三天之際,阮思嫻就住進了醫院的產房待產,而就在臨產前一天,病房裏來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阮思嫻愣愣見著微笑著走進來的人,連手中的水杯摔在了地上也不知道,知道來人走到她的麵前。
阮思嫻張了張唇,未語淚先留,半響才哽咽發出聲音,“爺爺……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阮老爺子慈愛的望著她,說著:“我這麼大活人站在你麵前,難道還有假嗎?”
活落,阮思嫻便一把抱住人,像孩子一樣大哭起來,“爺爺,我以為……我以為你……”
“好了好了,這麼大個人了還哭,小心啊你肚子裏的孩子笑話你。”話是這麼說,可阮老爺子卻並沒有推開她。
直到阮思嫻的肚子宮縮起來,她才鬆開擁抱,但是她依舊極沒有安全感牽著阮老爺的手,說:“爺爺,你可不能突然離開了。”
“當然,我還等著我的重孫女出生呢。”他了嗬嗬的笑著,阮思嫻摸了摸肚子,雖然孩子沒生,但是她直覺這裏麵是個姑娘,“爺爺,你見過我小姨和寶寶了嗎?”
阮老爺子嗬嗬笑著點頭,還說:“還是我的重孫子告訴我,你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是個妹妹呢。”
阮思嫻“噗嗤”一笑,轉頭又問:“爺爺,這些年你去了哪裏,怎麼也不給我遞給消息,我還以為……”
阮老爺子這才說出當年的事,“說起來,我能活著還是多虧了明予。”
阮思嫻心中一緊,“怎麼會是因為他,他哪裏會有這麼好心?明明是他當年害的你!”
阮老爺子擺擺手,解釋:“你誤會他了,當年我被你大伯下藥暗害,是他及時趕來救我,和你大伯談的條件才保下我,後來我病的不省人事也一直是他派人照料的。”
聽著爺爺口中的真相,阮思嫻是在難以接受,搖頭說:“爺爺你一定是被他騙了,分明是他覬覦我們阮家,你忘了嗎,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入獄?後來,他生孩子拿您的安慰逼迫我……這要我證明相信他是好心?”
阮老爺子歎息一聲說:“入獄這件時我也不清楚緣由,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他應該不是為了得到我們阮家的財產,因為當初他對你大伯動手之前,那些謀劃發難都是在我清醒的時候很我說清楚過的。那次之後,他就是阮氏集團最高的持股人,他拿著阮氏一直沒有動手嗎,知道前不久你的動手……”
阮思嫻打斷,接上話,“所以,我打壓阮家輕而易舉,其實是他故意放水?”
阮老爺子點頭,又說:“就是你故意竊取機密故意折騰傅家的公司,也是因為她默許,否者,隻是三天時間是不可能絆倒傅家的。”
聽到這裏,阮思嫻感覺自己的認知都已經被顛覆,“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默默保下爺爺,默默給孩子捐骨髓,默默任她欺負,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