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整整下了一周。
阮思嫻也被關了一周,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爺爺半夜咳出了血。
她崩潰拍著房門,嘶喊著求過無數次,說了千百遍我錯了,可哪怕她的喉嚨喊出了血,都沒人放她出去。
直到今天。
在傅明予進來的那一刻,阮思嫻立即衝了過去,她像個瘋子一樣抱住他大腿哭求,“明予,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傲了,我一定能聽話,你讓我往東我一定不往西……”
傅明予將她拖到落地鏡麵前,譏諷說:“真該讓你的好爺爺見見你這下賤的樣子。”
阮思嫻當然也見到了鏡子裏卑賤難看的自己,可她的神情卻沒有半點不自在,仿佛天生就是這副低賤的樣子。
她甚至還能陪笑仰頭望著傅明予,討好說:“明予,我現在的樣子你還滿意嗎?”
若是不滿意的話,她還可以更卑賤一些,隻求他能放過自己爺爺……
見到她這副模樣,傅明予非但沒感到半點愉快,他眼底的暴虐氣息反而越來越濃烈。
阮思嫻狠狠打了個寒顫,下一刻就被他狠狠捏住下顎,力道大的讓她痛的抽氣,可她卻忍住沒有表現出半點不滿。
傅明予盯了她一會,卻突然笑了,隻是這笑卻讓阮思嫻背脊發寒。
“想讓我滿意可不容易,阮思嫻,你弄死我孩子的賬可怎麼算?”
“我賠,我賠……我的身體已經恢複了,我可以立即替你們懷孩子……”
可傅明予卻突然掐住她脖子,讓阮思嫻痛的說不出話:“心慧的身體已經差到沒有多餘的卵細胞可以提供了,阮思嫻,你告訴我,你賠得起嗎?!”
阮思嫻麵色漲紫地望著怒不可遏的傅明予,,她沒有機會解釋那個孩子為什麼會沒有了,況且,就算解釋他也未必相信。
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漸漸停止掙紮,想著,就這樣死在他手裏也好,一命抵一命,她這個罪魁禍首死了,他應該不會再為難爺爺了吧……
就在意識快要消失之際,阮思嫻卻被傅明予一把甩開,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在沒有償還你的孽債之前,你連死都不配。”
阮思嫻伏在地上貪婪的呼吸著,喉嚨的刺痛像是有把火在燃燒,可她顧不上這些,“你想我怎麼做?”
傅明予伸出手指挑開她的衣領,曖昧暗示:“阮思嫻,你既然已經出來賣了,應該不介意賣得更徹底一點吧?”
阮思嫻臉色瞬間蒼白,不可置信他竟然提出這樣荒唐的要求。
這和代/孕到底不一樣,她不想讓帶著自己血脈的孩子……
她乞求望向傅明予,可他卻神色陰沉的站起,瞥了一眼左側屏幕,“看來還是不夠慘。”
恰在此時,屏幕中咳嗽的老人又暈倒了,一通電話打來,傅明予故意打開免提,“總裁,阮先生休克了……”
阮思嫻這才知道,沒有最絕望隻有更絕望,她忍著心碎衝過去抱住傅明予,哭求:“我做……我什麼都做——!”
傅明予掛掉電話,神色不耐,“那就表現給我看!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阮思嫻僵硬了一秒,他當真一點都不留情麵,用力克製住自己,她很努力,很努力的扯出一抹破碎的假笑,顫抖著手解開所有了衣服,貼上他,屈辱承受這場沒有半點溫情的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