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霏拿著房卡，愣了半天。
“餘總，可不可以請你跳支舞？”馮一天不知何時過來，笑容滿麵，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餘霏忙把房卡收起來，“可以。”
舞池裏，悠揚的音樂響起，餘霏雖然比馮一天年長幾歲，但勝在保養好，顏值高，和馮一天在一起也不顯年齡。
“餘總和小馮總很般配啊。”
“就是，如果餘總不和柯總複婚的話，和小馮總在一起也不錯。”
“複什麼婚啊？柯總過了年就結婚了，他倆是沒可能了。”
……
閑言碎語飄進餘霏的耳朵，她微微震了震，耳邊是馮一天的聲音，“餘總是不是不累了，怎麼心不在焉？”
“沒事。”餘霏笑笑，有些心不在焉，她隻希望這支舞趕緊結束。今晚，要不要過去？
馮一天的手放在餘霏的腰上，眼裏有些恍惚，但並未亂動。三年來，他經曆了很多，也學會了很多，現在的他已經明白自己對餘霏的心思。
“餘總，你什麼時候有空，我知道一家剛開業的餐廳，味道特別不錯。”
餘霏對這樣的邀請毫無興趣，又不方便直接拒絕，“最近時間有點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非常抱歉。”
馮一天有些失望，還是勉強笑著說：“沒事，有空我們再約。”
兩人跳完一曲舞，有幾個和餘霏相熟的人過來說話。
“餘總，你和小馮總看起來好有夫妻相。”一個公司老總的夫人笑著，曖昧的眨眨眼。
馮一天往餘霏跟前靠了靠，“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是我的榮幸，餘總，你說的呢？”
餘霏笑笑，“你們就別和我開玩笑了，像小馮總這樣的青年才俊，應該找一個更合適的對象，而不是我這樣的半老徐娘。”
另外一個人說：“餘總，你這是什麼話，在我們眼裏，你一直保持著二十出頭的樣子，年輕漂亮極了。”
“就是就是，也怪不得小馮總的眼睛一直沒立刻餘總。”
……
總覺得這些人似乎話裏有話，餘霏但笑不語，一直等到快九點，和宴會主人說了一聲，準備離開。
“餘總，我送你。”馮一天拿著外套從裏麵走來，忽然驚呼，扶住了餘霏的胳膊，“小心台階。”
剛剛，餘霏差點從台階上掉下去。
“不用了，”餘霏撤回手臂，不著痕跡和馮一天保持距離，“謝謝小馮總，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這麼晚了，很難打到車的，就讓司機送你吧。”馮一天往前走了幾步，見餘霏沒跟過來，“餘總，走吧，這個地方真不方便打車。”
白色的轎車在路上行駛著，餘霏表示感謝，坐著不語。和柯宸約好的時間是九點，從酒會這邊過去剛剛好，現在馮一天非要送她，等到她回到家再去酒店，時間就來不及了。
“餘總，時間還早，前麵有家甜品店，要不要去吃點東西？”馮一天調查過，餘霏似乎挺喜歡吃甜食的。
餘霏婉言拒絕，“我回去還有點事，改天吧。”
“好吧。”
車子到達小區門口，餘霏下車，等到馮一天的車子走了，她立即折回來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