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也瘋了,鬧也鬧了,現在兩人從意識的邊緣回來,也得好好談談他們的問題。
“方浣,抱歉,我有點失控。”周唯贏說,“我不應該這樣。”
方浣說:“除了最開始感覺你是真的發脾氣了有點害怕之外,其餘的……”他蹭了一下周唯贏,“哎呀,誰不喜歡被自己男人按在床上用力操呢?我好喜歡你吃醋的樣子啊,我好開心啊。”
這樣的玩笑叫周唯贏有點無語,他輕輕地撫摸著方浣的頭發,慢聲細語地說:“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不,你最好天天喋喋不休地在我麵前說這些才好。”方浣摟著周唯贏,“這樣我也可以喋喋不休地問你了。周叔叔,其實我天天都忍不住地想問你在做什麼,吃了什麼看了什麼,但是我怕你討厭我,覺得我麻煩,覺得我幼稚。跟我這種人談戀愛一定很累吧,我總是一會兒一個變……我也特別害怕說‘我怕你離開我’這種話,感覺會給你帶來更大的負擔。哎,我怎麼到現在連個戀愛都不會談了。”
“我也是……”周唯贏苦笑,“好像我一直以來都不太擅長感情上的東西,方浣,我……我可能並不如你想的那麼好。”
“嗯,是,你性格沒有多好,我隻饞你的身子。”方浣說,“不過我也是個滿身缺點的人啊,你還不是跟我在一起了?為什麼一定要完美無瑕才可以愛人或者被愛呢?”
周唯贏沒有應答,方浣繼續說:“周叔叔,如果你不喜歡我跟誰都那個樣子,我以後會注意的,但我的習慣養成太久了,可能要慢慢來。我自己偶爾意識不到的時候你要記得提醒我。不過……”他的話鋒一轉,說道,“你也得記住了你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讓那些貓三狗四的給我滾遠點。如果可以的話,好想在你身上打個標簽啊。”
周唯贏笑著問:“怎麼打?”
方浣想了想,張嘴在周唯贏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他咬的位置很靠上,普通的衣服領子根本蓋不住,周唯贏頂著那個壓印在外麵晃蕩了好幾天,倒成了眾人調侃的趣聞。
&y的新口紅銷量很好,但是網上一反常態的沒有出現大規模的博主試***。其實他們的公關包裹該寄的都寄了,隻有一些沒有利益關係的小博主或者想要蹭流量的博主發了視頻,那些有名有姓的博主隻是表達了感謝,沒有給什麼露出。
這在方浣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會選擇把自己的視頻放在產品上線之後再發。
六支顏色一一上嘴試過,試到那支鑽光的時候大家的反響非常激烈,顯得試到最後那根淺色時,氣氛有點平淡。
“這個顏色就很日常,在粉調和橘調到中間支,能夠遮住原本的唇色,但是不厚重。”方浣一邊說一邊把唇釉上嘴,“就是很顯嫩的一個顏色,適合大多數人,如果是膚色比較深的姑娘可能要慎重一點。這支顏色是我專門給大家做的,因為我自己的顏色傾向比較重口味,看我視頻的都是仙女啊。”
他是一個塗橘色粉色都會熒光的人,但是這支上嘴之後非常清新,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讓人看了就賞心悅目。
“我還給它取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Fentleman。”方浣把那支唇釉在自己的嘴巴前比劃,“希望當你們塗上它的時候,都能遇到美好的愛情。”他沒有明說這支唇釉的具體含義,他覺得無需解釋那麼多的沒的,賦予一支口紅多少意義,都不如把顏色和品質做得好來得重要。
他的視頻放出後引起了很多的討論,褚勳還幫他轉發了一下,並且加了轉發抽獎的獎品。獎品非常特別,甚至有點瘋狂——他讓大家在轉發裏麵寫下想實現的願望,他可以幫他們實現。
俞輝看完之後就問褚勳:“如果有人說想要一套北京東三環的房子呢?”
褚勳說:“……我也不是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