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第69章(2 / 3)

周母問:“誒!你去哪兒?這都幾點了?大晚上的有什麼事?”

周唯贏扯謊說:“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處理,很著急。”

周母問:“什麼工作這麼著急?”

周父說:“既然是工作,那你去吧。”

周唯贏點點頭,跟大家意思意思地說了幾句話,穿上衣服風一樣地離開了。他走出小區,到路邊去打車,心中很想回家,很想方浣。

外麵下雨了,十一月初的雨刺骨寒冷,周唯贏的手機沒電了,隻得站在冰冷的雨中打車,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輛,進去暖和了一會兒才緩過來,車窗玻璃已經凝結了霧氣。

方浣看外麵雨下得很大,給周唯贏發消息讓他晚上要是回來注意安全,如果太晚了就別回來了。這種天氣窩在被窩裏聽雨聲是最舒服的,方浣把燈都關了,隻開著客廳的一盞小燈,吃了藥躺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藥效。門鎖忽然響了,他起身走到門廳。“你回來了?”看到是周唯贏,他有點驚訝,“你怎麼身上都濕了?”

“嗯。”周唯贏低聲回應,他把門關了,走廊裏的光源被切斷,房間裏昏暗,方浣覺得自己都看不清周唯贏的臉。他想去開燈,手卻被周唯贏按下了。

“周叔叔?”方浣聞了聞,“你喝酒了?喝了多少?”

周唯贏說:“沒多少。”他湊近了方浣,鼻尖擦過方浣的臉,好像讓方浣再仔細聞聞自己似的。他的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方浣的臉頰,在有瑕疵的那半邊稍稍停留了一下。方浣被他蹭得有些癢,說:“好了,我知道你沒喝多少,行了吧?快把濕衣服脫了吧,你的手都是涼的。”

“是麼?”周唯贏把手伸進了方浣的衣服裏,“給我暖暖。”

冰涼的手指刺激到溫熱的皮膚,方浣一下子就被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劇烈地掙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適應了下來。周唯贏的掌心貼著他的後腰輕撫,下巴壓著他的肩膀,鼻腔裏的氣息撲打在方浣的脖頸上,帶著一點點酒精的味道。

方浣被撩撥了起來,他扭了扭腰,側過臉去吻周唯贏,周唯贏也吻他,稍一用力,把他往後一壓。

“哐”的一悶聲,方浣撞到了鞋櫃上,他哼了出來,周唯贏將他抱起,讓他坐在矮櫃上,自己站在他的腿中間。方浣正好低頭就能吻到周唯贏,周唯贏的頭發有點濕,但似乎被灼熱的溫度帶走了一些水分。

“今天怎麼了?”方浣小聲問他。

周唯贏仰頭問他:“你不想麼?”

“天天都想,恨不得被你弄死。”方浣說,“但也不能總想,要不然跟動物有什麼區別?”

“當動物有什麼不好?”周唯贏說,“大自然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按照本能來就行,都不用考慮後果,也不會有人來指認對錯。”

方浣的唇峰碰了一下周唯贏的額頭:“其實真的不好,沒有那麼多花樣可以玩。要不然,為什麼動物都要修煉法術,爭先恐後的做人呢?”他細密綿長的輕吻順著周唯贏的額頭一路輾轉到了他的耳側,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咬了一下,在周唯贏耳邊半吹一口氣,低聲問:“你說書生為什麼都愛妖女呢?”

周唯贏拍了拍方浣的腿側:“夾緊點,我告訴你。”

夜裏雨停了,等到清晨的時候又下了起來,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外麵本就不多的天光,十一月初的北京還沒有供暖,方浣嫌棄開空調幹燥得難受,加濕器都拯救不了,寧願凍著也不願意被熱風烘得頭疼。

他原來就抱怨沒有戀愛可談,冬天一個人睡覺都冷。現在外麵因為下雨的緣故,溫度已經降了下來,他卻擁有了溫暖的懷抱,自己可以像個小無尾熊一樣,安安穩穩地窩在叔叔的懷裏。

隻要周唯贏別大早上搞他。

方浣不知道自己是被幹醒的還是怎麼醒的,他一條腿壓在周唯贏腰上,胳膊摟著周唯贏的脖子,後來又被周唯贏抱在了身上晃了一會兒才偃旗息鼓。方浣整個人都壓在了周唯贏的胸口上,手指都不想動一動,迷迷糊糊地說:“你最近是不是在家裏太閑了……太閑就去幫我到公司幹點活兒,別老想著在家裏幹我。”

激情冷卻過後方浣通常都會自我檢討一番,他不是早就下定決心不要沒事兒找惹周唯贏,當一個禁欲碧池了麼?可為什麼最後的結果還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