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姐……”藍程程看著秋季,拉著她,然後幹脆倆人抱在一起。
慕銘獨自在角落裏看著她們,笑了,她們也笑著。
六平米,隻可以放下一張單人床,一個小的床頭櫃,幾隻大小不一的行李箱……還有幾本書,包括慕銘出版的書。
“是用水晶藍的這塊還是蘋果綠的數格子的呢?”藍程程一臉苦惱的思索著,慕銘正在拆封一個組裝式的簡易衣架,“哎呀,起開呀你……”
“搞什麼呀?你看你,至於嗎?”慕銘沒好氣的白了藍程程一眼。
“當然”,藍程程沒有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光著腳丫橫踏單人床,完了之後還不忘給慕銘一個嘻哈風格的鬼臉,她的表情總是那麼豐富,回過頭踮起腳尖吃力的一個一個的往拉絲上扣圓環“一個、兩個、三個……”
慕銘把組裝好的“衣櫃”放到藍程程剛剛掛上的那塊兒水晶藍的簾子後麵,外加三麵白牆正好合圍,然後又把行慕銘箱靠牆整齊的擺放好,簾子一拉,不知道的誰也猜不到裏麵是什麼。
“日曆、小鬧鍾……把你們放在離本小姐最近的地方。”藍程程很滿意地自言自語,然後從抽屜裏拿出一小袋顏色不一的東西,“給,把它們粘到牆上去。”藍程程遞給慕銘三個木製的掛鉤:“以後我的衣服就掛在上麵啦,哎,偏啦,往下點。”
“是的,遵命!”慕銘很無賴但卻很樂意聽藍程程絮絮叨叨。
“嘻嘻,這兩個呢,我用來掛包和圍巾。”藍程程得意的笑著。
“咦?我們的大頭貼怎麼跑上麵去啦?”慕銘走到藍程程的身後盯著掛鉤看著,剛要伸手去碰。
“哎?幹嘛呢?不能碰!還沒粘牢呢,別弄!”藍程程攔住他的手,生怕慕銘把自己好不容易契合上的照片連帶著掛鉤一起給弄壞了。
“好,好,好,我不碰了,這叫‘隻可遠觀不可褻玩’,對不?”
“聰明,孺子可教也……”
“說什麼呢你?”慕銘突然板起臉,藍程程見他那樣,滿臉燦爛的壞笑也保持不住了。她在心裏琢磨,是不是自己過分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呀。
“你說,門上的那兩塊木頭我不能碰,那,我說,我麵前的這個呢?”慕銘微底下頭,貼著藍程程的耳朵說。
“啊?”藍程程忽的抬頭,正要躲開,可是慕銘已經在撓自己了。
慕銘知道,她什麼也不怕,就是怕別人撓她的癢,每次藍程程總是在這種情況下向自己舉白旗投降,然後乖乖的承認錯誤,完了之後為表誠意還要踮起腳尖親一下自己。
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