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深以為是自己的疏忽才給公司造成的損失,雖然已經盡力想辦法補救了,但過程中他發現比他想象的要困得的多,十分棘手。
一時間他竟也陷入了自責當中,可以說他從商以來還從未犯過這種錯誤,再加上蘇清挽和範瑋的事給他帶來的打擊,使他有些頹廢。
男人心情不好大抵都逃不過一種發泄方式,那就是喝酒。
司容深這次也沒能免俗,他為了能使自己的心裏好過一點兒,竟然也去酒吧借酒澆愁。
酒吧裏燈光暗淡群魔亂舞,司容深的眼睛裏卻隻有他麵前杯子裏的液體,那透明的液體隻要灌入口中就能讓人憂愁全無?
這麼好的東西他當然要多喝,可是無論他喝多少,蘇清挽護著範瑋的那一幕還是反複在他的腦海裏出現,辛辣的酒精並沒有讓他的心情好多少,反而更加鬱悶了。
“容深哥哥,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呀?”
白柔柔一身性感的緊身短裙出現在了司容深的視線裏,她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他的身邊,朝侍者招手要了一杯酒。
司容深看了白柔柔一眼,不想理她繼續喝自己的,酒吧是個公共場所,他可以來白柔柔自然也可以來,他阻止不了。
白柔柔對於司容深的冷淡似乎並不介意,她坐在他的身邊陪他一起喝酒,並時不時的跟他說上一兩句話。
“容深哥哥,你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要不你跟我說說吧,也許心裏會好受點兒。”
司容深又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才看向白柔柔道:“你告訴我,你們女人到底想要什麼?”
為什麼無論他對蘇清挽那麼好,甚至都願意把心掏給她,她卻還是要跟範瑋糾纏在一起,他想不通,一起到那天她為了範瑋說他的那些話他心裏就一陣陣泛疼,比他因為失誤給公司帶來損失還要讓他感到難受。
“容深哥哥,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就比如我,要是有個男人對我像你對蘇小姐那麼好,那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白柔柔故意裝出一副純情的樣子說道,其實她的本意是想表達,如果有個有錢而又能看得上她的男人,她一定會緊緊的抓住一不放手。
在她看來蘇清挽簡直就是傻,有個這麼優秀的男人在身邊不知道好好把握,天天還要求什麼真心實意,真情到底能值幾個錢啊?又不能當飯吃。
司容深看了白柔柔一眼,對於她渴求的目光毫無所動,隻是繼續喝自己的酒。
“來,容深哥哥,既然你想喝那我就陪你喝吧,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說完,她也不等司容深答應,自己先幹了自己杯子裏的酒。
司容深見她這麼幹脆也不答話,徑自也喝幹了自己的酒。
就這樣,白柔柔一杯接著一杯的哄司容深喝酒,她想趁機把他給灌醉,說不定還能跟他發生點兒什麼,這樣她就可以擺脫那個醜八怪黃總了,那個實在是讓她惡心的不行,每次看到她,她就隻能在心裏不停的催眠自己,那是一堆錢而不是一堆肥肉,這樣心裏才能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