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腳下步子加快,強忍著身體被撕裂般的痛楚,白卿依跌跌撞撞的捂著被撕扯的淩亂不堪的晚禮服,衝下樓。
耳邊還帶著沒有退卻的潮紅,臉頰燙的能滴出血來。
她的鼻尖似乎還縈繞著房間裏的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波一波撞擊著她的意識!
她與殷家的聯姻結婚日子就定在後天,而她在今天失了貞潔!
伸手拉著禮服把胸前的吻痕蓋住,眼底滿是屈辱。
淚水充盈,她咬著牙努力不讓眼淚滑出來,顫抖著聲音一遍遍的重複:“冷靜……冷靜……”
她現在還不能殺人,守了二十一年的身子就這麼被一個不明不白的人給糟踐了,她甚至沒能看清那個人的長相!
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那張蒼白的臉,她的心就猛地一痛。
她已經沒有了陪在他身邊的資格,後天的婚禮是她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深呼吸後,她放下手中的刀,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見到殷少爺了嗎?”
才剛進門,後母秦嫣就衝了過來,她的眼圈紅紅的,此刻大大的瞪著,死死的盯著白卿依。
白卿依搖了搖頭:“沒。”
“那你回來做什麼?!”秦嫣的聲音驟然拔高,使勁推了白卿依一把,指著她的鼻子狠狠的咒罵:“你爸爸養你二十年,你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嗎?”
“不是的,我今天……”
“你還頂嘴!要不是為了你的設計夢,你爸爸怎麼可能中了別人的圈套,被騙成這樣?真是老天不開眼啊!”
說完,秦嫣的眼睛瞥見了她而後的吻痕,眸子驟然瞪大,不可置信的指著白卿依:“你還敢出去偷人,你對得起你醫院裏的爸爸嗎?”
又來了……
白卿依蹙眉,清冽的眸子瞥過剛從樓上走下來的姐姐白錦心,從秦嫣的身邊繞開:“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豈料還沒走出半步,就被秦嫣一把抓住了手腕!
秦嫣的眼睛發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依依,要不你出去賣吧?”
白卿依的眸光驟然變冷,把手腕從秦嫣的手心裏淡淡的抽了出來,看著她憔悴的臉問:“殷敏擎不是都同意結婚注資了,你到底還想我怎樣?”
在所有媒體記者麵前被羞辱她受了,跪在殷家大宅門前整整一天沒見到人的委屈她吞了,已經換來了殷家的注資,為什麼秦嫣還是覺得不滿意?
“你什麼意思?我這不都是為了咱家好嗎,不都是為了你爸爸好嗎,你也知道你那個病秧子哥哥在瑞典治病要多少醫藥費,你……噯,你站住!”
秦嫣還準備再說,白卿依已經上了樓,將房間反鎖了起來。
她的後背緊緊貼著房門,順著滑落蹲在地上,從喉間溢出低低的哭聲來。
她什麼都知道,所以她沒有怨言。
調整好情緒之後,她才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洗澡,浴缸嘩啦啦的水聲波動下,她的腦海當中不斷浮現出,在男人的撞擊下發出的一聲又一聲靡麗嬌喘的畫麵。
一次次強撐著想逃跑,又一次次的被抓回去按在床上更猛烈的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