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在他即將要睡去之時,卻是聽到了外麵大街上傳來的了一陣陰森恐怖的歌聲,那聲音淒慘無比讓他全身汗毛乍起。
穿上了我的紅嫁衣
時間時間快快離去;
新郎官你又在哪裏
我已不想再次分離;
哥哥哥哥你在哪裏
是否想起曾經約定;
快快退去我的紗衣
我們來世再做夫妻。
這歌聲本就讓無心睡眠的他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透過窗外向著大街上看去。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外麵時不時刮起冷冽的陰風打著弧度的不斷轉動。
這恐怖的一幕在這午夜之中顯得十分滲人,就連已經跟鬼靈打過不少照麵的淩雲渾身都汗毛倒豎,連大氣都不敢喘上幾口。
原本應該是皎潔無比的月亮竟然變成了血紅色,那天空也仿佛被鮮血染紅了一樣透露出暗紅色。
忽然一個身穿紅嫁衣的女子走在路上,在這漆黑的夜晚黑影並沒有將其掩埋起來,反而將其暴露在大街之上。
現在正值午夜,一個女子身穿紅嫁衣走在這陰風四卷的街上,又唱著如此令人汗毛倒立的歌曲,這詭異的一幕任誰都會心頭一緊。
女子的身影越來越近,等到能夠看清楚相貌後那一張臉卻是足夠駭人。隻見那女子七竅都流出了殷紅的血液,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錚錚的看著前方的道路,又尖又長的紅指甲足足有一根手指這麼長,配合上那紅色的嫁衣儼然一副鬼新娘模樣。
她的周身黑氣繚繞,紅色的繡花鞋踩在地上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留下的卻是一排血紅色的腳印。
仔細看去那女子的紅嫁衣上流動的竟然是還未幹涸的血液。
滴答——滴答——
那血液一點一點的滴在地上,而那新娘嘴裏的歌謠卻未曾停息,眼下的這一幕陰森至極,周圍的沒有任何的聲音,仿佛掉一根針都能夠清晰聽見。
淩雲大氣都不敢喘安靜的看著那路上的新娘,在簡單的適應過後他也壓下了心中的恐懼,此刻在他的眼中這女子已然失去了靈魂正如一個活屍一般走在路上。
他十分輕盈的從窗下跳出落下時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就怕忽然驚到了這走在路上新娘。他不知道這新娘到底要去往何處,但也絕對不會僅僅是在路上走走這麼簡單。
一直等到新娘走出離自己近百米遠才堪堪隨著新娘的渺小的身影尾隨而去,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遠遠看去離自己將近二三十米遠的地方一個男子正在遠遠的跟著新娘。
看到這男子的行蹤他十分的迷茫,因為這個男子很顯然跟他一樣都是在尾隨這個新娘卻根本沒有動手。
憑借著黑夜的優勢將自己的身形隱匿起來,一點一點的拉近著與那尾隨男子的距離,就在經過一個房屋之時,那男子剛要再次上前去卻是被一掌大手捂住了嘴巴。
他剛要反抗卻發現捂住他嘴巴上的大手竟然鬆了開來,他急忙回過頭來卻是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你?”
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兩人眼中的詫異不相上下。
來的人正是已經消失已久的王成,淩雲在捂住他嘴巴後而又放開已經示意了不要發出聲音,但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後也著實有些震驚。
“你小子怎麼會在這裏?”
“這也是我要問的問題。”
淩雲沒好氣的白了王成一眼。
“我今天來到這個城裏本來是要靠著算命掙點盤纏的,一個姑娘來到我的攤位後居然要算一算他與他即將完婚的丈夫今後的生活,但我卻是算到了這姑娘得死,而且他一家人都得死在她的手上因此我蹲守了兩天剩下的你就看到了。”
“我是恰好路過來這城裏歇息兩天的,這姑娘到底怎麼了?”
淩雲十分好奇的問道,雖然有些好奇但是也極力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以免不讓那路上的鬼新娘聽見。
“他魂魄被拘走了現在的樣子是被控製住了,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一定有人暗自操控這一切。”
“按你之前說的這個姑娘真的殺了自己的全家?”
“是的,我親眼目睹,但是我沒有算準時機等到我去看的時候就看到這個新娘正在一個個殺死自己的家人。”
“其實也不單單是家人,你看了也知道這新娘肯定是一個大戶人家,不單單是從打扮上還是長相都是十分一流的,到最後她家裏就連一個活物都沒有了連狗都給殺了。”
“本來這個姑娘還十分高興的等待著嫁到心愛的如意郎君那裏,現在啊都變成了泡沫了。”
聽到這一切的淩雲眉頭微微皺起,一個即將完婚等待著幸福即將來臨的女子竟然會發生這麼淒慘的下場,僅僅是聽到都讓人心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