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怒極反樂,看著那地上的天,不由地打趣道:“你以為我要幹什麼啊?我隻不過是說,借她些許日子,卻沒說要染指於她。你這樣的緊張幹什麼?莫非想我寒是個淫亂之徒?”。說罷仰天大笑,平日裏的冰冷一消而散。
天伏在地上,聽到寒尊如此說,心裏一鬆,反過來又笑自己太過緊張,居然想著寒尊問自己要幽葉的意思,居然想成了,強取豪奪。
慌忙站起身來連聲道歉:“對不起,我隻是一時心急,真的,真的沒想到。你的意思是,是這個樣子的。”。說得語無倫次,連平日的平靜完全都丟掉了。
倒是那寒尊怔怔地望著他,輕聲自語道:“沒想到,真真是沒想到。原來一個情字,竟然能叫人如此的失態。嗬嗬~就連我也。。”。後竟然是大聲地笑了起來,天不安地站在一邊,就算當初跟了他一年之久,也從沒見過他如此的狂放模樣。
“也好,也好。我算是明白過來了,愛就是愛了,逃不過一個喜歡二字。既然如此,就算是為此卑躬屈膝也不算為過!”。
“秋風清,寒池冷,誰能解酒意。”,那冷麵少言的寒尊,卻也在酒過三巡後,輕輕唱吟。眉眼間自流露出別樣的風情,天看看這人已是微醉,隻是微笑,卻也不曾勸阻。兩人在杯盞推送間,天已經是大亮。
天突然想起,那山下還等著的幾人。於是一一告訴了寒尊,卻見他笑而不語。
兩人所談甚多,杯酒間,寒尊告訴了他,大概應該做些什麼。
隻是天有些奇怪,這寒尊看來所知甚多,卻不知道他是從何而得知。天想起了,在上山之前,安兒姑娘的一句,修仙之事卻也聽寒尊提過。心裏便猜想著,也許,大家都是同路之人罷。本來就不是多事之人,所以也就懶得追問下去了。
太陽從東方一點點升起來,還著笑意將陽光送到地麵上。山頂上,片刻間那繚繞的白霧散了個幹淨。那一泓寒池靜靜地躺在那裏,極藍,清澈透亮,被四周玉白色的岩石圈起,就象天地間一塊純淨的藍寶石一般。
天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了池邊,眼神極深地望著中間。那水底正躺著一位女子,如同睡熟了一般,豔色的衣裳隨著水輕輕飄蕩著。膚肌如雪,眉眼如畫,就象在欣賞著一幅畫卷般。
“你好好地守著她吧,我就先走一步。等幽葉兒好了,你自會知道在哪裏尋我!“。說罷,寒尊身形拔起,不對!應該說就在天的眼前,輕輕飄起,衣袖飄飄,冉冉上升,宛然如神仙一般。腳上踩著仿佛是看不見的雲,輕輕轉身,又輕輕地飄向山下去。自始自終,寒尊都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一直望著天,一直到離開。
不由地咽了口水,這個寒不是普通人,天隻是如此的感覺著,卻也猜不透這人的來曆。笑著搖頭,自己想得也太多了,盤腿在池邊坐下,沉下心來又一次進入幻境繼續自己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