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白看著她,"......."
老老實實的,周亦白隻得又躺了回去。
"蓋好被子。"江年又命令。
"好。"像個乖巧的大男孩,周亦白點頭,又扯過被子,給自己蓋上。
看著他蓋好被子後,江年才滿意的一點頭,然後,又離開,去廚房燒水。
"叮咚.......""叮咚......."
也就在江年到廚房燒上水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趕緊的,她大步去開門。
是套房管家帶著醫生到了,速度可真快!
馬上,江年帶著他們去臥室,讓醫生檢查周亦白的情況。
周亦白靠在床頭裏,倒是挺配合的,像是聽話的大男孩,醫生讓他幹嘛就幹嘛,不過,在醫生給他檢查的時候,他一眼湛黑湛黑的眼睛,卻是一直盯著江年的,目光裏的灼熱,絕對比他身上的體溫要高。
江年懶得理他,全然無視他的目光。
醫生檢查完,確定周亦白隻是著涼感冒了,高燒到39.1度,不過,看周亦白那一副心情美麗,神采奕奕的模樣,醫生都不相信,他高燒到39.1度,又量了一次體溫,還是39.1度之後,醫生才確定,他的體量沒量錯。
既然周亦白除了高燒之外,並沒有其它更多的症狀,醫生給他開了些感冒退燒的藥後,便離開了。
"周先生,周太太,二位還有什麼需要的嗎?要不要現在安排送早餐?"醫生離開後,套房管家看著周亦白和江年,又笑著恭敬地問他們。
--周太太。
對於套房管家的這個稱呼,江年嘴角微抽一下,不過,卻並沒有解釋。
大概,是兩次都看到她是被周亦白抱進房間的,他們倆個又一直共居一室,認為他們是夫妻倆,也正常。
"半個小時後再送早餐過來,我還特別需要一分白粥,謝謝。"江年不計較套房管家的稱呼,隻淡淡地吩咐。
周亦白黑眸灼亮。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見她對於"周太太"稱呼並沒有任何的反感和抗拒,他的嘴角,彎起更愉悅的弧度來。
"好的,能為周先生周太太服務,是我們的榮幸,如果還有其它的需要,請隨時告訴我們。"套房管家無比恭敬地道。
"好,我會的。"江年頷首。
套房管家點頭微微一笑,這才退了下去。
待管家離開後,水也已經燒好了,江年去廚房,對了杯溫開水,端了過來,給周亦白吃藥。
不過,周亦白卻隻是看著她,自己不動手,像個寶寶一樣,想等著江年喂他。
江年理得懶得理他,直接把水放在床頭櫃上,丟下一句"自己把藥吃了",然後,她則進了浴室,去洗漱。
周亦白看著她窈窕的纖柔背影,"......."
既然沒有人喂,那隻能老老實實的自己吃了。
不過,喝著江年替他澆的溫開水,那簡直就跟蜜一樣,喝下去,不止心裏是甜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是甜的,整整一大杯水,他喝的一滴都不剩。
吃完藥,周亦白下床,去另外一個浴室洗漱,當他洗漱完出來,打算去換衣服的時候,手機響了,是萬豐的一個副總打給他的,他拿了手機,出了臥室,一邊接通了電話一邊往起居室外的陽台上走去。
江年洗漱完從浴室出來,第一眼便朝大床上看去,卻發現床上空空的,哪裏還有周亦白的影子。
倏爾,江年眉心輕蹙一下,叫了一聲"周亦白",不過,卻沒有人回應她。
這家夥去哪裏了?
即刻,江年便大步往外走,來到起居室,目光掃視一圈,同樣沒有發現人,再找另外一間浴室,臥室,書房,都沒有人,廚房,照樣沒有人。
"周亦白!"到處都沒有找到人。莫名的,江年有些急了,大叫了一聲。
陽台上,周亦白因為心情美妙,所以精神不錯,但是,畢竟高燒著,他整個人都有些軟軟的,渾身沒有什麼力氣,所以,就靠在陽台的沙發裏,闔著雙眼,認真地聽電話,在江年找他的一兩分釧期間,都沒有開口說過話。
此刻。聽到江年大叫他的名字,他猛地一下睜開雙眼,即刻便從沙發裏站了起來,轉身大步回起居室。
"阿年!"進了起居室,一眼看到又要轉身回主臥去找他的江年,趕緊的,周亦白叫住了她。
身後傳來的聲音,江年的腳步倏爾頓住,同時,清麗的眉心也跟著狠狠一蹙,閉上了雙眼。
這一刻,莫名的,她想抽自己的耳光。
剛才她在幹什麼?周亦白消失一會兒不見,她就這麼緊張不安甚至是害怕幹什麼,要拚了命的到處找他。
他是一個快三十三歲的成熟男人了,又不是一個孩子,他要幹什麼,要去哪,完全有他自己的主張,用得著事事都跟她彙報嗎?
況且,她和他現在是什麼關係,他不見了,她這麼緊張擔心幹嘛,難道,她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周太太了嗎?
"阿年,你找我!"
看著江年就僵在主臥門口的背影,周亦白不說一句,直接掛斷電話,箭步過去,爾後。雙臂從後麵緊緊將她圈住,抱緊,頭壓下去,和她脖頸交纏,去親吻她的小巧的耳垂,她的耳鬢,她的臉頰,低低啞啞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