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溫舒兒第一次主動趕他走,太過於刻意,才勾起了陸尊的懷疑。
陸尊跟著溫舒兒來到了第一醫院。
這才猛然想起沒有問許卓的病房號。
不過,溫舒兒記得剛剛打往陸尊手機的電話號碼。
她用自己的手機撥打過去,得知了病房號。
VIP病房樓層。
溫舒兒不清楚許卓的傷勢究竟有多嚴重,可不管多嚴重,都不允許他以此為理由來為難陸尊。
來到許卓的病房外,溫舒兒不失禮貌的敲了敲門。
來開門的是許卓的助理,一身西裝緊緊的裹著他略壯的身體。
助理看見溫舒兒後,還特意朝她身後打量,見沒人,又邁出步子出來一些,左後查看。
見隻有溫舒兒一人。
“就你一個人?”
“對。”溫舒兒說完,也不管對方的態度,便往病房裏去。
VIP病房,進入病房,先是會客廳,裏麵房間才是病房。
溫舒兒直接朝病房去。
推門而入,看見的是躺在病床上的許卓。
看上去,他很虛弱,臉色也沒什麼血色。
許卓看見溫舒兒,露出了欣慰的笑:“陸尊……”
隻是那期盼的目光在沒有見到陸尊後,落寞了。
“我以為許先生就算心狠,也至少有良心,真沒用想到,許先生竟然會以死相要。”溫舒兒不客氣道。
許卓盯著溫舒兒:“我也以為陸尊的眼光不錯,你應該是溫柔且知書達禮的人,看來是我想多了。”
嗬,這就懟上了?
“你說得沒錯,我本就不是什麼溫柔知書達禮的人,我最看不慣的就是內心肮髒齷蹉之人。”
許卓皺起眉頭,一張臉不太好看。
“我與你無話可說,我要見的是我的兒子陸尊。”
溫舒兒冷哼:“可是我有話對你說啊!這會兒口口聲聲是兒子,無非就是想要阿尊的腎,若沒有這腎,你能當阿尊是兒子?”
“不管有沒有,他都是我許卓的兒子,身體裏流著的也是我許家的血脈。”
這點……不假。
“那既然如此,阿尊也是許家人,你許家就算沒有了許時遇,也還是後繼有人,你就不怕阿尊捐了腎,以後身體也出現問題?你這根本就是拿阿尊的命去還許時遇的命,你的私心如此明顯,還演這些慈父的戲碼,我都替你臉紅。”
“你……你這個女人太目無尊長了。”
“我目有尊長隻對有品德的人,你有什麼資格?”
“你……”許卓突然坐起身,氣色完全沒有了虛弱無力,麵容慘白的樣子。
“看來許先生這身體很精神,並不像電話裏說的那樣。”溫舒兒揭穿許卓裝病想要騙取陸尊信任的偽善一麵。
許卓:……
助理:……
“好了,許先生,別煞費苦心了,你這樣糾纏不休沒有任何的意義,還不如繼續重金尋找,說不定,還有機會。”
“你從來都沒有為阿尊做過什麼,他也不會需要你做什麼,隻希望你不要太厚顏無恥。”
許卓臉色黑沉,手攥緊了拳頭。
突然,這時候,病房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