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啦!是大姐讓我問你,你最近都幹什麼去了,一天到晚的不見人?怕你學壞!嘿嘿”蘇慶鈳跳起來關上門“真的,姐,你最近都在幹什麼?”
“我在,打家劫舍!販賣毒品!殺人越貨!偷拐兒童!這樣總成了吧!”文秋沒好氣的吼“見鬼了你們!”
“你要是真敢做!我第一個、、、”蘇慶鈳猛的閉上嘴
“第一個怎麼?抓我還是幫我?有病啊你!這也信!”
“嘿嘿,沒有啦,我想說挺你!”蘇慶鈳自覺說錯話“對了姐,後天,我們會在酒吧開演,你一定要來聽哦,我給你留一位子,叫何韻潔也來吧!”
“什麼酒吧?”文秋停了一下問。
“FLY吧,是威找的,那裏的老板是威的朋友,還有我們樂隊現在叫‘The temptation of satan’簡稱‘Temptation’很酷對不對!”
“誘惑撒旦?”文秋看他一眼“你們還真敢起?!誘惑?名字是還不錯!”
“那是!這可是我們幾個想了好幾天的名字!”蘇慶鈳自大的挑挑鼻梁嗬嗬的笑。
“那麼,自大先生,還有事嗎?沒事我要睡會兒,下午還有事!”文秋好笑的看著弟弟一臉驕傲自信。
“沒了!”蘇慶鈳乖乖的讓位,臨了,蘇慶鈳在關門的時候輕聲說“其實,大姐,很關心你的,隻不過不知道從哪開始罷了,有時候多給別人一些機會,或許會很好”
文秋手上的動作慢半拍,怔怔的看著蘇慶鈳把門關上“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嗬嗬,懂嗎?應該懂的,可突如其來的關心你讓我如何接受?文秋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坐起來,把帽子拿掉,抓了抓頭發,雙手立在地上,頭朝下的盯著外麵的天空,很青的天,青的讓她覺得一晃神就會覺得落寞。
文秋的著哈欠,任由著何韻潔扯著自己走,揉著發困的眼睛“小玫瑰,到底要去哪兒啊!”
“去,FLY吧”
“去幹嘛?喝酒啊,你末成年哦”文秋半眯著眼睛任由她拉著走,碰!的一下一頭撞到門上,疼的齜牙咧嘴,後退了幾步“我說,你能不能開門的時候叫我一聲?不知道我沒睡醒?”
低低的笑聲在文秋的身後響起,翻眼的回過頭“很好笑?”彎下腰拾起帽子,把頭發塞到帽子下麵,白了一眼那個輕笑的男人,看起來很年輕十八九歲的樣子,呃??貌似這個男人在哪兒看到過?眯著眼低下頭看著帽子下麵的那張臉,那個男孩兒後退了一步的,抬頭看著文秋,指了指文秋額頭上的紅腫,文秋白他一眼“不想讓人注意,帽子在低點兒!”男孩一怔,很聽話的拉了拉帽子,隨著文秋身後走進FLY吧。
幾個人看到文秋揉著頭進來,衝她招招手讓她到前麵來,文秋轉過頭往後走,碰!又被撞上了,撫著剛剛被撞的同一處“我說,你跟我有仇啊!”翻眼抬腿踢了那個男生一腳走到最後麵坐了下來,何韻潔看到文秋走到後麵,吸口氣衝上去“小秋妖!你跑最後麵幹嘛!沒看到他們幾個在叫你!”
“我眼盲了”文秋沒好氣的白她。
那個男生輕道:小秋妖?難道是她們?肖鴻找的那二個女孩兒?
何韻潔連拉帶扯的把文秋拉到最前麵坐到離蘇慶鈳不遠處“好好看看你家小子,多帥啊!”
文秋沒理他,這幾個小子的確夠帥的,蘇慶鈳是一頭亞麻棕色的頭發,杜威還是綠色的,杜飛的頭發剪短了一些,整個人看上去帥氣冷若,肖韋翔今天把頭發染成了深藍色,同他的眼睛一樣的色澤看上去深沉且憂鬱,每個人的衣服都是那樣子的張揚和年盛,文秋勾嘴輕笑
蘇慶鈳衝文秋眨眨眼睛,用口型說‘姐!我帥吧!’文秋翻翻眼,抬抬腳‘滾!’
酒吧裏很安靜,他們幾個調了調音便開始彈起來,文秋不怎麼懂搖滾,但似乎真的很好聽,幾個人麵色是那樣的光芒萬丈。
杜威開口:
可不可不叫著要歸家
可不可不說話似哭啞巴
憂鬱給我好嗎
灰色給我好嗎
今夜抱擁是我嗎
開始感覺好嗎
拋開一切好嗎
可否不想昨夜你跟他
呼吸給你輕駕
冬天給你火化
隻想今晚擦著愛火花
濃情如墨不想再講感受及情話
你別再怕來得不知它情真與假
始終人生不必隻有錯或對
想信我共你此際醉下去
悲與傷忘記它
Baby baby kiss me愛我吧
略帶呲啞的聲音加著那些重金屬樂器,一遍遍的刺激著文秋的耳朵,幾個人相視一笑,一起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