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長汲是猜對了,有人看他不順眼,想要拿黑市做文章了。”元安吉認真的說道。
“元安吉,意思長汲和耆老外出辦事是你們的計劃?”柳寧兒忽然明白了什麼,也接著說道。
“嗯,自從我們從汴州城回來就在明裏暗裏的查這件事,現在黑市有不少的歌女平白無故的消失了,這恐怕與長汲的仇家有所關係。”
“哎,不就是幾個歌女嘛,再尋來不就是了。”玉香郡主不以為然的說道。
“郡主,不是的,大哥的黑市等級和規矩很是嚴厲,歌女就是歌女,酒肆就是酒肆,清倌和妓女是不一樣的,再說她們在黑市做生意圖的就是大哥他們的保護,現在消失了,難免大哥的聲譽受損。”柳寧兒轉過來對著玉香郡主認真的說道。
“這麼嚴重啊?那會是誰呢?不過長汲這個人這麼討厭,仇家應該不少吧。”
“寧兒,你會不會覺得有些奇怪,這我們在汴州的時候是婦女被拐賣,當時是說都賣到了城鎮的妓館,但是我也叫長風去查過,最近長安並沒有大批量的新妓掛牌,現在長汲手下的清倌歌姬也都消失了,你說會不會是同一批人所為?”元安吉喝了一口茶水嚴肅的說道。
“對啊,時間上確實很吻合。”玉香郡主先接上話說道。
“元安吉,當時元相不是已經處決了汴州的梁有才嗎?怎麼還會出現?”
“這恐怕不是一個梁有才能做出的事情,涉及到河南道的節度使,父親也不能輕舉妄動,現在朝堂的局勢牽一發而動全身,隻能收拾了梁有才,想著殺雞儆猴便罷了,可是現在看來卻越發詭異了。”元安吉重重的摔下茶杯說道。
“那大哥他們去了漢中調查得怎麼樣了?”
“現在傳來消息,他們已經快到漢中了,但是要想查還得暗地裏進行,長汲明麵上是與耆老辦藥材,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脫身,我們得在長安做些什麼才好。”
“那看來,我們今晚的去黑市逛逛了,我還真的想念那大叔的粢飯糕了。”柳寧兒笑著起來說道。
“我也去!”玉香郡主趕緊說道。
“郡主,你現在在外麵幫忙經營青蓮軒,我想著王爺已經是不高興了,萬不可再夜不歸宿了,這樣給我元安吉十個腦袋我也不敢再見王爺了,你就在家好好等我們的消息就行了。”
“我父王才不會管我,隻要我開心,他什麼都是隨我的。”玉香郡主撅起嘴說道。
“郡主,元安吉說的沒錯,再怎麼樣你都是郡主之尊,去到黑市那種三教九流的地方也是不妥,你好好的睡個美容覺,明早上我給你把粢飯糕帶回來。”柳寧兒趕緊拉住玉香郡主說道。
元安吉也想起了曾經的那塊粢飯糕,不禁笑了起來,他們兩個相視而笑的樣子,倒是讓玉香郡主氣得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