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大哥,你放心,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請您照顧好父親和母親。”
元安成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元安吉看見大哥對他的讚同,高興的走上了馬車。
“元安吉,你既然答應你大哥,你預備怎麼查這個案子?”坐在馬車上,柳寧兒一臉擔憂的說道。
“對不起,寧兒,讓你無辜的牽連進了這趟渾水。”元安吉並沒有接她的話,隻是拉起了她的手,對著她認真的說道。
“你現在還說這些幹嘛,查都查了,牢也坐了,現在獄也越了,這趟渾水裏麵我已經洗不清了,再說人家告的時候可說我們兩個一起殺的人。”柳寧兒甩開了他的手,有點生氣的說道。
“也對哦,人家告我們的時候,說我們是狗男女呢,哈哈哈。”元安吉突然想起了那老婦的證詞,不免笑了起來。
“你別打岔,說的是你預備怎麼查?”柳寧兒使勁推了一下元安吉生氣的說道。
“很簡單,既然他們想用小丫鬟的死來誣陷我們,再用老婦的證詞來坐實這件殺人案,那麼我能救順藤摸瓜的走下去嘍。”元安吉收起了笑臉,認真的說。
“長風!”突然他對著馬車外麵喊了起來,正在駕車的長風馬上在外麵接話道。
“公子,已經查清了,那丫鬟是我買來的,她當時說自己是城外河景村的人,我們現在就往河景村去,天亮的時候就能到。”
聽見長風這麼說,元安吉朝著柳寧兒聳了聳肩,柳寧兒看見他這個樣子,不禁笑著推了他一把,原來他就已經安排好了,這人精,真的還沒有別人算計他的份。
馬車疾馳的跑在夜間的路上,柳寧兒撩起簾子看了看外麵,一片漆黑,隻有月光照亮了旁邊的樹林,她不免開始覺得困倦,眼皮打起來架來。
“寧兒,你睡一會吧,兩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到時候到了河景村,我叫你。”元安吉輕輕拉過了柳寧兒,溫柔的說道。
“元安吉,我真的挺怕的,從沒有想過,芝蘭的事情後麵還出了那麼多血淋淋的事情。”她靠在他的懷裏,有些悵然的說道。
“寧兒,事情都講究一個因果循環,誰也不知道事情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就像這件事,如果我父親沒有派二哥去外地任職,他就不會認識芝蘭,也就不會和芝蘭相知相愛,如果他回來以後,父親能夠多體諒他一點,那麼也就不會把芝蘭趕出去,當然芝蘭可能也不會死,芝蘭沒有死的話,二哥也不會瘋癲到殺了李寒心,鬧了這麼大的事情,但是他選擇的這條路,將元府拖入了深淵,最終還是由父親親自來收場。”元安吉摸著柳寧兒的頭發淡淡的說道。
懷中的人沒有了回應,低頭一看已經沉沉的睡去,元安吉笑了起來,再次握緊了抱著他的手臂。
寧兒,等到一切都過去,我就和你離開長安,去尋找屬於我們的那一片蘆葦地,隻有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