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有沒有什麼我能幫的上忙的,你說出來總比一個人悶在心裏強,景颯無力的說道。
景颯,你知道吧,在我快七歲的時候被梅家收養了,辰寒說。
恩,是有聽同學說一些,但不全,有什麼問題嗎?景颯答道。
我懷疑梅濤收養我還有別的目的,但我還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我最擔心的是他拿我的人生開玩笑,終身大事做籌碼來達到他的目的,以前我隻感覺到了一點點,但遠沒有今天這麼強烈,辰寒說。
以梅老狐狸的性子,的確有這可能,所以呢,寒寒你有什麼打算,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景颯說。
沒事,我隻是想找個人說出來而已,等有事幫忙的時候再跟你說,有個人可以說說心事的感覺真好,辰寒感歎道。
對啊,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妙,景颯同樣感慨道。
對啊,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你知道嗎,自從我父母走後,就沒有跟人說過心事了,我父母車禍後所有的財產都沒了,公開的消息是爸爸在世時就已經是空殼子了,在爸爸走後公司就直接重組了,爸爸的股票也被變賣了,家也被法院查封了,一滴都不剩,而接任公司總裁的是爸爸的拜把兄弟,我也一直在查當年的真相,但所有的線索好像都被人為的切斷,而警方給的答案疑點重重,最後被上級壓下後就不了了之了,我現在也不敢再查下去,因為每次一查我就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恐嚇,但讓人高興的是隻是恐嚇而已,沒有想要我的命,因此我也一直隱藏自己的所有,就怕被人掂記,辰寒說。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會好的,記得有事跟我說,我會盡全力幫你的,景颯說,
知道啦,囉嗦,對了,我以後應該會去做英文、法文、俄語、日語的翻譯,或者去參加一些演出,辰寒說。
為什麼,你需要錢的話我可以啊,為什麼要去看別人臉色呢,我不想你去受這個委屈,景颯說。
人隻有真正的踏入社會才能長大,才能明白現實的殘酷,才能明白生存之道,而且我需要信息和人脈,而隻有握有一個人的弱點才能真正掌握他,所以我必須去,辰寒說。
好吧,我支持你,景颯說。
對了,我需要你的幫忙,我去做這些要改變形象,辰寒說。
然後呢,需要我做什麼,景颯說。
我需要借你家一用,用來化妝和卸妝,辰寒說。
就這樣啊,知道了,我家的傭人都是世家製,忠心是不用擔心的,景颯道。
你做事我放心,辰寒道。
景颯聽到這句話後跟吃了蜜一樣甜,連講話都更高興了,而辰寒當然聽出了這其中的變化,也明白景颯對自己的感情,隻是自己一向不善於表達感情,隻是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如果有誰敢欺負景颯,自己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然後她們還談了些有關娛樂的東西,比如對電視電影的市場發展方向、市場策劃及宣傳等等,還有辰寒在娛樂圈的發展空間有多大,以及如何進入等,是做音樂還是拍電視電影,然後就是做翻譯,進入什麼公司,給什麼人翻譯,什麼級別的等等,都需要考慮,
寒寒,你打算怎麼進娛樂圈啊,景颯問。
我想先去伴舞,或者寫詞,作曲,然後再慢慢容納進去,你能幫我聯係到韓毅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就不用毀他電腦了,辰寒說。
韓毅?應該沒問題,我回去問下,聯係上他那然後呢,有什麼打算,景颯說。
隻要聯絡到他,我就可以讓他在我的音樂專輯中合唱,因為他自己開了音樂工作室,所以隻要他答應能對我的作品感興趣就能成,而且我也寫了一些歌,所以隻要再做四首就可以了,辰寒說。
你都打算好了啊,那就好,那我要做你的經紀人,景颯說。
我出專輯,可是需要隱藏身份的,因為隻要我把眼睛摘下來,再卸掉妝,估計沒人可以認出我,連梅濤也不行,但如果你在我身邊的話我的身份就瞞不住了,但如果你想當經濟人的話,我也不反對,正好有個人在身邊可以可以說說話,有事也可以相量相量,辰寒說。
真的啊,你同意,太好了,景颯說。
當然了,怎麼會不同意啊,辰寒說。
好,明天我給你答複,要不要我幫你查查你爸爸的事情,景颯問。
不用,我想親自去查,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辰寒說。
好吧,我還是那句話有事開口啊,景颯說。
恩,我們該回去了,辰寒說。
好,回去吧,景颯說。
然後就各自回到了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