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本事的啊,一聲都不說,直接回來。”
“這不是事情比較著急啊,孫勝利給我打電話說孫亞楠兩天不吃不喝了,我當時就覺得肯定是出什麼事兒了,就想著回來看看。”
傅景寒冷漠的表情絲毫沒有因為他這句話有任何的變動,仍是冷笑一聲。
“所以到底是有多著急,著急到連路上給我發個消息的時間都沒有?”
“不是……你看我這不是想著你的嗎?我從他們家出來之後沒有想著直接回C市,還想著回咱們家去看看呢……”
文初臉上討好的笑,但顧及到他正在開車,也不敢去摟著他胳膊,將雙手按在了自己的身體一側,聳著肩膀看著傅景寒笑。
聽到文初口中的“咱們家”,傅景寒的心情變得舒暢了一點,臉上仍是沒什麼表情,從胸腔裏悶/哼一聲,但也沒有再難為她。
“你是知道孫亞楠出什麼事了對吧?可是我問你你啥都不對我說,我不就隻能親自過來了?不然她自己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得下心。”
文初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窗外,發現原本鬱鬱蔥蔥的樹葉都凋零的差不多了,顯得光禿禿的,荒涼又淒慘。
“知道,但是不想讓你參與這個事。”
傅景寒語氣淡淡。
“但是我和孫亞楠是什麼關係你也清楚,我怎麼可能不參與這件事?”
“你參與的話有有什麼用嗎。”傅景寒淡淡的掃視了文初一眼,又將目光收了回來。
文初覺得他的眼神裏帶有著幾分不屑,心裏頓覺不舒服。
低聲道:“至少能讓他吃得下去飯,也算是我的本事。”
“那你的本事發揮到這個程度,到此為止就可以了,不準再參與更多。”
傅景寒的語氣裏隱約有了命令的味道,文初向來不喜歡和他爭口頭上的高低,索性沒有再理會他。
傅景寒感覺到了文初的不開心,轉移話題道:
“就算是你今天不來,明天或者後天也有一天該回來了。”
“嗯?”文初將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懶懶的看了傅景寒一眼。
“怎麼,為什麼我一定要回來?家裏出什麼事了?”
“你到底是對我的關心太少,還是對我的關心太少。”
跑車剛好被一個紅綠燈攔下,傅景寒伸出一隻手,用力的揉了揉文初的頭發,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
“聊天的時候也沒聊過這些嘛。”文初撇了撇嘴,語氣裏有幾分委屈。
“過兩天。”傅景寒頓了頓,又改口說道,“應該用不了兩天,關女士和傅楓眠會從國外回來。”
文初嘴角勾起,隱約猜到了什麼。
“他們兩個會過來?關女士上次可是說過的,希望下一次回來的時候是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文初拽著安全帶,朝前傾了傾身子,側頭看著傅景寒笑。
“所以傅總,您到底是又使了什麼手段,讓您在a國的爹都坐不住了,慌裏慌張的趕回國見你一麵?”
“我把他VK公司在外麵的散股收的差不多了,他股票已經連著漲停一個星期了,他要是還能坐得住,我就不是他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