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基於這個想法,陳鬆子猛然收手,躲過了藏劍派祝文休的這一劍。
“呲~”一陣刺耳的切割聲響起,那柄勒住朱大腸脖子的拂塵被切斷,朱大腸瞬間消失,然後在遠處現身,聳著雙臂大口喘息了幾聲,這才對祝文休說道:“多謝祝兄救命之恩。”
祝文休哈哈一笑,持劍立於空中,說道:“朱兄客氣了,我四大古派同氣連枝,豈能在這小小的默門栽了跟頭?且看我給朱兄斷臂之仇!”
“好說好說!”朱大腸吼道:“祝兄去紅燈區一年的消費,我朱大腸包了!”
“哼!見過那張庭敗在這小子手裏竟然還敢如此大意,真是活該你天殘派永遠都是四大古派墊底!”龍婆婆擠兌一聲道。
朱大腸還有些自知之明,也沒和龍婆婆辯解,立馬盤膝坐下開始恢複雙臂的傷勢。
“你這小道士好生陰險。”祝文休用劍指著陳鬆子說道:“你與那張庭交手一直都是用左拳,我們還以為你右手拿著的拂塵不是為了耍酷就是因為有疾,卻是沒想到你藏得如此深,用那小小的拂塵差點兒害了我朱兄弟性命,不過在我麵前,你若是隻會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可是遠遠不夠,還會些什麼?趁早使出來吧!”
這祝文休說得倒是挺厲害,其實就是見陳鬆子用拂塵讓朱大腸吃了大虧,擔心陳鬆子手裏還有著什麼底牌,在交手到關鍵之處若是給他也來這麼一下子,他怕是也吃不消,所以想先詐一詐陳鬆子,如果還有其他手段,他也能有個防備。
陳鬆子又何嚐沒有看出祝文休的小把戲,隻是陳鬆子的修行時間尚短,又是在地球靈氣匱乏的時間段裏修行的,最強的手段就隻有師尊陳默教給他的三拳,這拂塵還是在地球靈氣複蘇的時候他自己煉製的,現在也被祝文休一劍給毀了。
不過他也不能露怯,強裝鎮定道:“其他的手段等會兒自然會讓你見識,你又何必急著找死?”
“好大的口氣!”聽到陳鬆子的譏諷之言,祝文休怒極反笑道:“接我一劍!秋水共長天一色!”
天水之間,一線之隔。
這四大古派與那些大家族大門派之間果然有著天壤之別,這祝文休用的這一劍其威力竟是讓人感到脊背發涼,單單是感受到這一劍的威力,陳鬆子就知道這一劍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接不下來的。
若是祝文休和他比拚靈力的數量,陳鬆子自信還能撐一會兒,但是這一劍的殺傷力之強悍,陳鬆子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如果師尊在這裏,他能擋下這一劍嗎?
原本在心中無可動搖的師尊,此時他也不禁懷疑了起來。
“唉!早知道這祝文休如此厲害,剛才還不如用自己的左臂去換那朱大腸的一條性命呢!”此時的陳鬆子心中後悔無比。
麵對如此強大的一劍,他的眼中也不免有些絕望,隻是下意識的捏著左拳,準備揮拳。
“山可斷,嶽仍在前,若要揮拳,勢必要一往無前,如此方能斷山嶽!”就在陳鬆子準備破罐子破摔的時候,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陣聲音。
陳鬆子麵色大喜,失聲道:“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