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瑪麗上了車,去一個飯店吃飯,心裏卻一直七上八下的,因為這件事情他清楚不會就這麼解決的。他隱隱感覺到獵鷹會有危險。
等他趕到的時候兄弟們告訴獵鷹在回來的途中被害,一同被害的還有兩個在南鎮的兄弟。龔特別悲痛確實沒有辦法,大家互相安慰要一起度過難關。
他把這個消息發短波的形勢發到了組織。剛剛發完就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自己朝思暮想的蘇麗雲。
她穿著長長的裙子,站在他的麵前,拉著行李箱,看到龔的時候站在門口笑的像最最美好的日光。
蘇麗雲是因為組織覺得這件事情至關重要於是便把組織裏所有的能夠擔當大事的人都派來了,蘇麗雲這次來是為了換獵鷹回去的,這個人就經驗而言還需要像蘇麗雲學習,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犧牲。
“獵鷹已經被害了。”說這些的時候龔心裏特別難過,但是沒有辦法,他也不願意在蘇麗雲顯示自己的軟弱。
她走近龔給了他一個擁抱,卻沒有說任何話,此時此刻,所有的言語都是蒼白的,隻有這一個擁抱便足以說明自己要說的一切。
蘇麗雲說此次東南亞聯合政府已經初步掌握了這裏的信息,並開始籌備抵抗計劃了,我們這個任務結束後大家就集體撤回國了,這次任務應該是我們在這個組織的最後一次任務了,危機解除我們都可以做回自己了。
由於遇到了軍事籌備中還是有數據不清的原因,所以這次才會派人來,此次行動大家都心裏特別清楚非同一般,危險異常。
這次龔把信息給了蘇麗雲之後,蘇麗雲並沒有在龔這裏發信息,而是離開了這裏,到了蘇麗雲的住所。
現在他們都是要單獨行動的,因為避免一個人的暴漏去連累另一個人,大家要保存實力。為了最後的勝利 。
早晨到了政府的時候,日本人竟然興衝衝的來敲自己的門了,他說“來來來,我們又抓住一個女的,這次如果順利的話可以一網打盡。“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猙獰而恐怖,充滿了惡狠狠地仇恨。
聽到這些的時候龔不由得心頭一緊,他擔心他說的是蘇麗雲。
他坐在了監審的位置,心情沉重到最低點。從來不知道蘇麗雲已經在自己的心裏這麼重要了。
他表麵上仍然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帶進了一個女的,他不敢抬頭看,你認識他嗎?日本人又一次重複這句話,他抬起頭發現原來這個人不是蘇麗雲,心裏由衷的舒了一口氣。
“好,那待下去吧。”沒有做審訊就帶下去了。
又帶來了一個女的,這個人是蘇麗雲。
“你審還是我審?”日本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審。”龔堅定地說。
“不了,我審吧。”其實這隻是個試探,如果他審的話怎麼會有樂趣呢,更何況這次抓的還是個妞兒。
瑪麗和龔都去了外麵裏麵隻剩下了蘇麗雲和日本人,日本人幫蘇麗雲把嘴上的封條解掉,開始審問。
但是無論他是怎麼著蘇麗雲都不說。
日本人終於火了,說上刑。蘇麗雲說不了我自己了結。
瑪麗看著龔的臉色,握著他的手不說話,隻是要給他減輕痛苦。
那不成,看到蘇麗雲要尋死他阻止了。然後讓這個屋子裏候著的士兵也退出去。他忽然走過去撕扯著蘇麗雲的衣服,開始粗暴的親吻她。
蘇麗雲掙紮著,眼裏滿是淚,但是仍然什麼都不說。接著他唱起了《櫻花讚》整個屋子裏響徹著櫻花讚的旋律。
在日本幾乎每個孩子都會唱,每個母親都會唱,這是媽媽哄孩子睡覺的歌。這是她之前在認識的日本人中一個大學生教她的。
她靜靜地唱著,唱著,忽然那個日本人停止了。“你怎麼會這首歌?”他驚愕的看著蘇麗雲,但是眼神已經溫和了。
“我的媽媽是日本人,爸爸是中國人。在開始的時候我有過在日本生活到了五歲。隻是我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一個對自己不好的日本人。媽媽已經死去很久了,我難過的時候就會唱這首歌。”
蘇麗雲編著故事,企圖感化日本人。所以求求你,可以殺了我,但是不要侮辱我。
這個場麵所有的人都鎮住了,也包括在窗口看著的龔。
“她贏了”瑪麗說。
隨後日本人把蘇麗雲押進牢裏,改日再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