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接過了資料,“我明白了,宴總還有別的吩咐?”
宴輕瀾簡潔地回了句,“暫且沒有。”
南頌離開之後,坐在對麵的年景熙笑問,“你又與你那前妻不期而遇了?孽緣啊!”
“單單今天就見了兩次,你說見鬼不?”反正他是真的見鬼了。
嚐了一口紅酒之後,南頌搖頭,“見鬼倒是談不上,畢竟那宋詞詞長得還挺不錯的!我說那麼個大美人在你麵前,你怎麼就不動下心?”
他妹妹長得豔麗多姿,跟在宴輕瀾身邊這麼多年,且芳心暗許,可也沒見宴輕瀾對她有何不同。
成日裏守著那個尋找多年,一直未果的女人,年景熙都不知道他究竟在較勁什麼了。
宴輕瀾端起紅酒,想起剛才宋詞詞笑得絢爛的模樣,確實長得還不錯。
特別是她的笑容,很容易感染人。
他輕輕搖晃手裏的紅酒,“你是知道的,我心裏有人。”
“一個尋找多年,甚至不知道容貌的女人,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的女人!”說到這裏,年景熙忍不住笑。
“我說你也太過純情了吧,多少年了,連一麵都沒見過的女人,就因為她救了你,所以就傾心以待……不對,傾心等候。”
想起當年的情況,還有那個女孩溫柔的舉動。
可惜的是當年情況危急,那個女孩說話的時候,都是壓低了聲音。
隻能勉強聽得見,卻聽不清楚她的聲線,否則他一定能夠聽出來的。
低沉一笑,宴輕瀾也有些無奈,“人總是會有固執的地方,正好我就固執在這裏了。”
年景熙就想起了一些比較私,密的問題,“我就好奇了,你平日裏也不近女色,有需求的時候,難道都靠手解決?”
說著,目光落在端著酒杯修長如玉的手上。
宴輕瀾淡淡地瞥了一眼對麵多年好友,“我倒是好奇你平日裏有需求,如何解決?我記得你也不近女色,也不像我心裏有了人,你這不會是哪兒出了什麼毛病?”
宋詞詞氣呼呼的回到了包間,一進來就聽得秦若茗問她,“怎麼去了這麼久?”
宋詞詞冷笑了聲,朝著位置走去,端起一杯果汁直接灌了下去,而後以手背一擦嘴巴。
“地下停車場的時候見了一次,衛生間又遇上了,你說見鬼不?”
反正她是真的覺得見鬼了,這個宴輕瀾果然是個陰魂不散的家夥。
該不會是想將過去幾年她想盡一切要遇上他,最終沒遇上,最後全都一次性給補齊了?
可是現在補齊了有什麼用?
她已經不愛那個男人了!
此生隻想與他做到老死不相往來!
宋詞詞又給倒了一杯果汁,灌了幾口,還是覺得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撒。
“那個家夥還說我跟蹤他啊!出,軌之後,他宴輕瀾到底是有多麼地自信?我宋詞詞再不濟,也不可能吃回頭草,難道我之前用掉糞坑裏的麵包來形容他,他以為我隻是開玩笑?”
掉糞坑裏的麵包……
秦若茗覺得這形容被宴輕瀾聽到,而沒有對宋詞詞動粗,他的修養算是極好了!
就這麼聽著宋詞詞念叨了幾句,秦若茗也覺得此事不可思議。
於是建議,“要不去廟裏拜拜,去去黴氣,興許就不會再遇上了!”
“你還信這個?”
宋詞詞有些詫異,畢竟認識了秦若茗這麼多年了,也沒聽她提起。
秦若茗點頭,有些神秘兮兮的,“有些時候不得不相信,去試試看唄!”
“那行,我看看什麼時候有空,去廟裏拜拜,去去晦氣!”最近確實有些不順。
或者該說,這幾年來,她壓根就沒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