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沉默一下,摸了摸冀瑤滿是繭子的小手手,楊清風嗬嗬一聲笑:“閻先生,你這個人情……嗯,很不錯。”
閻維寒:……
不耐煩的眉眼一挑,這他媽什麼意思?
他現在真的沒心情玩什麼你猜你猜大家猜的遊戲!
“閻先生,我答應了。”
楊清風也很痛快,看一眼自己的心頭好,冀瑤目光森森的盯著手機聽,楊清風挑了挑眉,在女人腰後處的火玫瑰上又輕輕按了按。
冀瑤懂。
“喝什麼?我去拿酒。”
“白蘭地。”
楊清風笑著說,冀瑤起身,將這方談判的天地,讓給了這兩個相互較力,卻又注定要糾纏的……男人。
因為Eric,事情將會變得很有趣。
閻維寒聽到這邊的動靜,忍不住又嫉妒,但他雖然很嫉妒,也絕不會主動給對方送笑柄。
一副嘲諷的語氣,依然拽得不行:“溫柔鄉,英雄塚。真以為殺了反恐的探員,那邊查不到人就放棄了?”
半個月前,冀瑤一身是傷的回來,很乖巧的說:她闖禍了,殺了反恐的人。
這事,沒有幾個人知道。
但並不包括閻維寒。
所以他突然說出這個人情,楊清風也沒有多少意外,而是輕笑一聲,依然懶散的很:“閻先生說得對啊。可有些人想要溫柔鄉,也不知道人家給不給這個機會?”
閻維寒:……
特麼的覺得這話好紮心!
憑什麼楊清風有女人抱,他就得獨守空房?
明明兒子都生了,還六歲了,還是天才啊!
但這話不能說,氣得直罵這姓楊的卑鄙無恥下流,琢磨著回頭找個機會轟了他總部。
然後,楊清風又接著說:“不過,好像聽說閻先生對女人過敏啊……那可真是可惜了,這輩子少了很多樂趣。”
閻維寒對女人過敏一事,不是什麼秘密。
楊清風這純粹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啊……想到這些年錯過的妹子,閻維寒一點都不覺得可惜。
上天給你關了所有的門,總會給你留一扇窗。
比如說:蘇小念。
“嗬!別給老子瞎嗶嗶說廢話!老子不找女人,那叫專情,那叫始終如一。不過你姓楊的就不一定了,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這些年享受了不少美女吧!”
閻維寒立即反諷出擊,口頭上絕不吃半點虧。
當然其它的虧,他也不會吃。
楊清風:……
這姓閻的有毒!
“親愛的,白蘭地。”
冀瑤到了麵前,挑眉遞了一杯酒過來,楊清風火速按掉免掉,冷著臉跟閻維寒道:“你放人!我給消息!別的少扯!”
電話掛斷,楊清風看著自家女人那若有所思的目光,有些頭疼。
嗬!
這姓閻的絕對有毒……明明說著交易的事情,怎麼就扯到女人上麵了?
仰天,長歎,裝傻。
拿過白蘭地淺酌一口,楊清風無事人一樣的問:“你聽到了?”
冀瑤:“嗯。”
“聽到了多少?”
“不多。”
楊清風剛要鬆口氣,冀瑤目光看著他,唇角微彎:“聽說,你這些年享受了好多美女,有多少?”
楊清風:……
白蘭地酒一不小心灑在地上。
嗬嗬!
他要弄死那姓閻的!
……
楊清風做事很痛快。
直接跟Eric打了聲招呼,華箏很遺憾把任一非給放了……任一非低頭看著自己完好無缺的那根“斷指”,臉黑成了鍋底。
媽的!
染他的血,弄個假指,這他媽也行?
槽!
舌尖抵著下顎,任一非活動一下被綁得有些麻的雙手,目光冷冷在華箏的大胸上掃一圈,邪得夠勁:“姓華的,你等著!”
華箏挑眉,風情萬種的挺胸,輕蔑:“沒用的男人,有本事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