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憤慨的,他拍著椅子說:“那老小子?你可別聽他在那瞎嚷嚷,這個小子投的是城市警局,和我們6部有個屁關係!”

他越說越生氣,將椅子拍的感覺下一刻就要散架:“錢全讓刑事部那幫玩意兒給吞了,什麼鬼武器?還有什麼福利開支,這群飯桶用得著那麼多資金嗎?!每年分到我們這裏的,連10個國元都沒有!算個屁的投資人!”

怪不得……

李文還以為這群家夥高風亮節,不拿那搞黑產的老頭子身上的錢,敢情是根本就拿不到。

“嘩啦”

突然,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金屬聲,羅賓拿出一串鑰匙,從上麵拆了一個朝李文扔了過來。

“該說的都跟你說明白了,不行,弄得我越想越氣,得出去再喝點消遣消遣。你就拿著這個上樓頂,右邊最後一個門,應該還有空床。”

“哎,你等……算了……”

甩完鑰匙他轉身就走了,根本不給李文繼續再問的時間。

他看著手中的鑰匙,歎了口氣。

估計後麵是真的要遭殃。

李文不禁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憂。

搖著頭,他逐漸站起身,按照羅賓所說上了樓。

最裏麵的房間似乎是個雜物室,這裏確實有張用簡易支架撐起來的床,舒適度基本等於沒有,但怎麼著也算是個能睡的地方。

被趕出來的時候,李文還以為今天要睡橋洞了,現在好歹有張床,他也不是個不知足的人。

躺上去蓋著不知多久沒洗過的被子,李文閉眼又進入係統。

他還是有些擔心妮婭的狀態。

宿主頁麵,看到的數值讓他送了口氣。

現在變成了-70,又減少了一點。

李文不清楚呼吸法的修行,是否能就此將她從邊緣拉回來,但現在的情況看來是極大緩解了。

在放鬆之後,意誌就開始撐不住了,之前的醉意逐漸湧上頭來,勞累了一天的李文,再也無法維持。

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躺下不到5分鍾,便睡著了。

突然,他睜開眼,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地方。

“這哪兒?!”這句話並沒有發出口,被憋在了喉嚨裏。

此時李文才發現,周圍不間斷的充滿著像是火車運行時一樣的哢哢聲,一片黑暗。

發不出聲音的原因,正是那個堵在他嘴裏的東西。

“唔——唔!”

更讓他驚奇的事情出現了,自己完全沒有想發聲和活動的任何打算,這副身體倒是自己開始掙紮了。

非常怪異,給李文一種強烈的旁觀者錯覺,自己好像不在是身體裏的那個人,倒像是……之前的記憶體驗。

像是在看全息電影,除了觀察以外,沒有任何操縱的辦法,隻是此時自己正附在主角身上。

粗布堵在嘴中的觸感,還有身上的刺痛,宛如自己就是這個人一樣。

“醒了?等你很久了。”忽然,一到極其嘶啞的聲音傳來,像是鴨子在叫喊。

身體仍舊在掙紮,無法回應。

火柴的聲音,前方黑暗中被照亮了,但範圍很小,隻能看到一雙幹癟的手。

指節細長,皮像掛在骨頭上,完全不像個活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