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哪裏找?”平齊聽見這話,立馬來了精神,問。
子墨昀淺搖頭,說:“四片之中我們找到了兩片,還剩兩片。其中有一片倒是何時都能夠給他拿來,但是剩下的那個就不知道在哪裏了!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他應該知道,我們如今就去找他!”
“誰?”平齊和紅袖好奇的說。
子墨昀淺想了想,搖頭,說:“天機不可泄露。”
在同一時間,雲霧繚繞的山中。
“左慶明,你別總閉著眼睛下棋啊,這樣很不尊重我好不好。”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看著對麵坐著的木偶,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捏起一個黑子,落了下去。
“唉,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的眼睛睜不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頭下完黑子之後跑到對麵,把那個木偶搬到了對麵,又舉起白子。回答自己剛才的話,這一盤棋都是他自己在下,而且自言自語的樣子讓周圍經過的人都十分的害怕。
“哎,你聽說了麼?村頭的那個老頭腦袋有病。”一個剛剛砍柴回來的人,跟旁邊的人說道。說完還瞟了瞟老頭,那個人聽完之後也讚同的說道,“是啊,你看他沒事就自己跟自己說話,還做了個玩偶裝作人跟自己說話。晚上的時候他屋子裏還傳出過笑聲呢。你說一個自己生活的老頭,哪有什麼半夜笑得出來的事情啊。你說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你別嚇我,你這麼一說我還總感覺他笑的陰森森的,身上不對勁。”砍柴的人渾身抖了抖,然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走遠了幾步,說:“還是不要靠近他的好,明天我們繞道走吧。”
兩個人加快腳步逃離了這裏,老頭一雙閃著精光的眼睛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剛才他們說的話他一字不差的都聽到了,不過他並不生氣。繼續自己沒有下完的那盤棋。
“左慶明啊,別人都不理解你。你看看,你混成什麼樣子了。”黑子將了一軍之後,他不急不忙的走到對麵,舉起白子。看著對麵的那個按照自己的樣子做的木偶,爽朗的笑了笑。
那笑聲並不像是一個年老的老頭發出的,而是十分的硬朗,他把白子落定,摸著胡須對對麵的木偶,或許也是對自己說。
“等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人能夠理解你要來找你了。不過你是答應他們呢?還是繼續在這兒下下棋,養養動物的好呢?將軍了。”
看著那一局白子贏了的棋,左慶明起身,拎著木偶走回了屋子裏,邊走還邊朗聲的念叨著:“來的真慢,來的真慢,小子,老頭子我要跟你考考。可別怪老頭子欺負你小孩兒啊。哈哈。”
而在妖界之中,唐瑾和唐曼兩個女人麵對麵,正在對峙著。兩個同樣麵容的人互相看著,倒還真的是有點兒驚恐的意思。
“我自然是知道我在做什麼的,我也知道你如今創造這個夢境並且讓紫玉每日來到我的夢境之中看我,是為了讓我能夠沉浸在其中,但是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雖然能夠控製我,但是我跟你也是連接在一起的!”唐瑾看著對麵這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哈哈的笑著說:“你想要控製我?”
唐瑾是一個軟弱的女人沒錯,她每日都在考慮這自己的一個決定會不會給周圍的人帶來很大的麻煩,但是她若是真的狠下了心,肯定是會比唐曼還要狠毒的。
“你似乎是忘記了,對於我來說,你在我的心中居住了這麼久,我跟你也有異曲同工的妙處!若是你繼續想要這樣的控製我,我想,我們除了兩敗俱傷,應該是沒有什麼別的方法了!”唐瑾看著唐曼,說:“你讓我如今用盡靈力去篡改你給我設計的夢境,那你如今也虛弱了吧?大不了我們兩個就一起沉睡!”
唐曼似乎更加懼怕的就是這個問題,一起沉睡?
她才剛剛醒過來,為何還要跟她如此這樣?
“我算是明白,你為何總是能夠贏了。因為你足夠跟我做對手!”唐曼勾起嘴角,微微的一笑,看著唐瑾那堅毅的表情,笑著說道:“你如今仍即使在我的身體之中,你若是麼有夢境,更加沒有能夠出來的可能性。你若是繼續這樣下去,可想過以後會怎麼辦?”
唐瑾搖頭,淡淡的看著天空,她此刻終於能夠明白,紫玉被困在黑石牢之中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了,她此刻看著那天空卻不能夠出去,倒是也心情不好的很!
“你會慢慢的變得靈力枯竭,我就是想要讓你出來,你也不能夠出來了!”唐曼看著唐瑾,然後輕聲的笑著說:“你是九天玄女沒錯,但是你如今的能力也隻有你原來的一般,若是你能夠恢複到原本的模樣,倒是能夠跟我一拚,但是如今你的這模樣,讓我都不忍心對你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