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警告你們,老夫可是朝廷命官,再敢辱罵老夫,信不信,老夫讓你們這輩子就呆在地牢裏麵,永遠也別想出來。”癩勝義氣的,指著陳一鳴父子二人大聲的說道。
“呦嗬,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都督,就可以隨便關押老百姓了,而且還是縣伯。是誰給你的權利?”陳一鳴一臉玩味的說道。
“證據?本官辦事還要將證據麼,你辱罵本官,本官就是證據。”
“哼,好啊,那你盡管派人來抓啊。到時候,你癩勝義用一百吊錢,要強行收購老百姓好滋味調味坊的事情,就會傳的滿大街都是,我就不信,皇上他老人家會對官員欺壓老百姓的事情置之不理。”陳一鳴說著,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文書。那正是癩勝義寫的交易文書。
“你,算你們夠狠。把文書還給我,本官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癩勝義頓時被陳一鳴氣的不行,手指發顫的指著陳一鳴說道。
“哼,還給你,好讓你回頭在抓我們麼?你放心,這文書肯定不能再還給你。從今以後,隻要我和我爹再出點什麼事情,那就是你癩勝義的蓄意報複。我就會拿著這張文書去衙門狀告你。”陳一鳴一臉笑嘻嘻的說著,同時又慌了慌手中的文書。
“好,好,好。你們給我等著。”癩勝義放了句狠話,然後一甩衣袖,離開了陳府。
等癩勝義剛一離開陳府,陳父立刻拿起一旁的藤條。
“爹,你幹啥。”陳一鳴看見自己的老爹拿起藤條,條件反射般立刻躲的老遠。
“小兔崽子,你又長能耐了是不,連都督你都敢罵。”
“爹,你也看見了,他那就是明搶啊。就算是不罵他,他能放過咱們麼?”
“那你就罵人啊,興許還有回旋的餘地呢。”陳父拿著藤條,指著陳一鳴說道。
“你還看不出來麼,那家夥就是眼紅咱家的生意了。你就算是對他客氣,難道他就能放過咱們?你越軟弱,他就認為你越好欺負。所以,對付這種人,就不能慣著他。他要是再敢眼紅咱家的生意,我大不了跟他魚死網破。”陳一鳴硬氣的說道。
“就你,給老子消停點。就算是魚死網破,那也是我這個當家主的來做。你還得給咱們老陳家傳宗接代呢。”陳伯清做到太師椅上,將手中的藤條放到一旁,歎氣的說道。
“爹,問你個事。你知不知道誰有鐵礦準備出手的,我想買個鐵礦。”見到自己的老爹消氣了,陳一鳴也做到陳伯清一旁的太師椅上,出聲問道。
“鐵礦?你要那晚應幹嘛?”陳伯清被陳一鳴的話給弄的一愣,這話題跨度也太大了吧,剛才還在說癩勝義的事,怎麼這會又問起鐵礦了。
“當然是要弄到更多的鐵啊,我的那個工廠還需要大量的鐵,用來增加產量呢。”
“鐵礦你就別想了,鐵礦基本上都是朝廷在控製著。就算是私有的鐵礦,每個月也要上交至少一千貫的賦稅。有那一千貫錢,你能買多少鐵,再說了你那個工廠又能用多少的鐵,沒必要自己去開礦。
鐵礦倒是有,在清水河下遊三十公裏左右,就有一個無人開采的礦脈,隻不過不僅要在青州縣的官府報備,還需要到天龍城的官府去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