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板大清的那段日子 第九章書窗外的風雨(2 / 3)

在李自成走上犯罪道路的同時,他的另一個同犯加同鄉——張獻忠,也在這一年渾水摸魚,扯旗子湊熱鬧,開始搗亂起來了。

張獻忠在明朝軍隊裏麵混了幾年,因為犯錯誤,被軍隊開除。

那個年代,西北連年大旱,饑民四起,盜賊紛立。1627年,陝北農民王二揭竿而起,殺死當地的縣太爺,開始扯旗造反。高迎祥等當地一些大腦簡單、缺乏戰略視野和為國分憂情懷、受了蒙蔽的暴民們紛紛響應。大明政府當時正在忙於抵擋滿洲韃子,一時抽不過身來,讓這幫覺悟比較低的無知者趁機紛紛上竄下跳,生靈活現,好像大明不能把他們怎麼樣。因此,1630年前後,前國家機構正式人員李自成,與前大明軍隊戰士張獻忠這兩個後來的悍匪,也誤判形勢,以為自己能混水摸魚,先後逃到了高迎祥這支腰杆稍微有些粗的造反團夥中,打算背靠大樹好乘涼,把打劫與搗亂事業推進到新的高潮。

對叛亂分子,任何政府都不會聽之任之的,大明政府見事態嚴重,隻好一邊和滿洲韃子打,一邊抽出兵力來對付這些暴亂分子。

其實這幫什麼起義軍都是一些個烏合之眾,政府軍出來剛打幾下,他們就頭破血流,四處逃竄。那個被吹噓為什麼戰無不勝的“闖王”高迎祥,過不了幾招,就被大明軍隊給活捉,送到北京城裏千刀萬剮了。

高迎祥的女婿李自成,也就是那個明朝事業單位下崗人員,這會兒不吸取教訓,明辨是非,反而繼續接過那麵“闖王”的破旗,執意進行叛亂,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不收拾這些暴亂分子看來不行,明朝從東北前線調來了曹待詔、盧象升等幾個猛人,對著李自成與張獻忠一頓狂揍。

李自成、張獻忠這些人瞎搗亂、瞎折騰比誰都行,要是真擺開陣勢打,這些人根本就是個睜眼瞎子,被政府軍追在後麵打得又是鑽深山,又是磕頭求饒,崇禎皇帝一看他們表示悔改,一想也就算了,本來天下已經夠亂的,他們既然迷途知返,就應該給他們一條活路,何況畢竟都是大明朝自己的國民,攘外優於安內,所以就同意他們投降,不再追究曆史問題,然後調走兵力,去對付大明的主要敵人——滿洲韃子。

可是李自成、張獻忠這些個不守信譽、毫無誠信、品格低劣的爛貨,一看政府軍撤走了,所以覷空,又故態萌發,趁著大明朝忙著和滿洲叛匪對掐,又張牙舞爪,張狂起來了。

就這樣,明朝政府來來回回疲於奔命,加上努爾哈赤那些叛匪在東北一直就不消停,天災人禍加上叛亂再加上匪亂,大明朝已經被折騰得近乎散架了。

這個時候的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世界上每天發生的許多事情,於我而言,都是異常的遙遠而陌生,我完全每天沉醉在書海學問中,快意遨遊。這樣下來,我的進步非常快,在啟蒙恩師曾其五的指點下,

8歲時,我就通曉四書五經,10歲時,我就能夠寫一手流利的八股文,12歲時,我就能熟讀春秋左傳。當時我爹的一位哥們王觀光到我家來,看到我的詩書文章,

很是吃驚,比較負責任的對我爹說:“你這個兒子將來肯定是個英雄人物,不是你能夠可以相比的。”

我爹聽了這話不太怎麼相信,但是還是很高興,而我也以自己的認真在不斷進步著。1638年,也就是我大約14歲的時候,就進入了南安縣學。1644年,我20歲時,就以優秀成績名列榜首進入當時大明帝國的高等學府——南京的國子監深造,拜當時聞名於世的大儒、高級知識分子、大學問家錢謙益為師。

明朝國子監你知道嗎?

這可是在大明創始人朱元璋同誌的親自批準、過問和關心下組建的,由於擔負著重要的政治責任,所以國子監就是大明的最高學府和政治機構,它的地位,實際上就等於將現在的北大、清華,再加上教育部、中央黨校等等合並在一起。

這就是國子監,渾身籠罩了無數耀眼的光輝。

對國子監寄予厚望的朱元璋同誌給了國子監優厚的條件,來這裏讀書的學生,全部享受共產主義政策,吃飯不但免費,還經常發給生活補助。就業嗎,那更是搶手,一畢業常常就被安排到中央或省一級機關去當幹部,注意,不是去當公務員,整天灑水掃地遞煙倒茶寫材料,而是陣兒八經的掌握一定權力,主管某一方麵,換句話說,一出國子監,就能弄個廳長級別甚至十部長級別。

這麼好的就業前途,也直接導致了國子監的門檻幾乎高不可攀,除非學習特別優秀,否則你就根本沒機會。學習優秀也不是就完全沒問題,還必須要通過各種各樣的麵試,形象、年齡等都是重要因素。可以說,國子監完全是萬裏挑一,擔負著為大明的各項建設提供高級人才的重要機構。

可是我很容易的就在20歲時進入了這個大明高級幹部培訓所,前景是那麼的燦爛,想起再過個兩三年,我就可以騎著高頭大馬,坐在位我而建造的衙門裏,拿著官印,肩負大明興衰的重任,為建設一個更加美好的大明,運籌帷幄,富國強民,那該是多麼的令人激動啊!一想起這些,我就覺得眼前一片眩暈!

在南京國子監裏深造的時候,我就聲名鵲起,顯露出了驚人的才華!

大明朝在這個時候內外交困,風雨飄搖,而我卻對這些沒有任何的感知,隻是在認真的研究學問。我的學問很快得到了許多人的讚譽,包括我的老師錢謙益,說我的文章立意深遠,詞藻典雅,視我為曠世奇才,讚歎說:“此人英物,非人所比。”並為我改了個名字叫“大木”,含有

“大木寄危廈”之意,實際上就是個什麼國家棟梁、頂梁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