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鬼的話,那麼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
為什麼案發現場會沒有絲毫線索,為什麼凶手會不翼而飛,為什麼死者會是三個毫不相關的人。
他們家中財務既沒有少,也隻是平頭老百姓,並沒有仇殺的可能。
所以凶手要麼是變態的殺人狂,要麼就是另有所圖。
在這亂世中,什麼妖魔鬼怪都可能跳出來蹦躂。
血祭,飼鬼,養僵......
孟白雖然沒見過,但卻是聽過不少,由此就更不能掉以輕心了。
也許死三個不是結束,而是開始,如果不把罪魁禍首揪出來,倒時候死亡的人數恐怕就不是個位數這麼簡單了。
孟白臉色嚴峻道:“走吧,去案發現場。”
片刻後,兩人走到死者的院子中,麵對死者家人悲痛欲絕的哭聲,孟白憐憫的安慰了幾句,衝守在門邊的手下道:“怎麼樣,有沒有查出什麼線索。”
幾個手下麵色難看的搖了搖頭:“卑職無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孟白輕歎一聲,走進房間,最引人注目的,無疑就是倒在正中央,那具死相淒慘的屍體了。
他其它部位都沒有傷口,就是脖子間又一道細密的牙印,從印痕來判斷,應該是人類啃出來的。
而且傷口發黑,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黴味,和前兩次案子死者的死法完全一致。
孟白向旁邊的仵作問道:“你可知這傷口是如何造成的。”
仵作臉色鐵青道:“小人從業十餘載,還沒見過如此可怖的死法,請大人恕罪。”
孟白搖了搖頭,不死心的又在周圍環視了一圈,結果自然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他深吸一口氣,對趙承恩道:“還是老樣子,將死者火化後再埋了,以免發生瘟疫。”
在這個世界施行的都是土葬法,對死者的家人來說,是絕不可能同意火葬的。
但為了其它村民著想,孟白也隻能出此下策。
不然鬼知道這樣死掉的人會不會變成僵屍還是釀成瘟疫啥的。
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隻要有千分之一的可能,孟白就不能掉以輕心。
他繼續道:“另外,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些,加大巡查的力度,等找到凶手,我自然大有嘉獎。”
“還有,在街上粘貼告示,如果有人找到線索,可以來找我領白銀十兩。”
“是。”
趙承恩領命告退。
孟白默然的走出院子,在沒有任何線索時,也隻能施行這種大海撈針的蠢辦法。
如果凶手聰明些,看到街上的告示後一般會停止殺戮或是換個地方。
但如果他膽大包天的話,還是會繼續作案。
就看凶手有沒有將自己這個都守放在眼中了。
而在房子後麵一棵孟白看不到的樹上,一個全身隱沒在黑袍中,看起來有五六十歲的老嫗正目光陰冷的盯著這裏。
令人感到驚奇的,是她一個年老力衰的老年人是如何爬上七八米高的樹幹的。
不僅如此,她手中還牽著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孩童。
隻是這孩童的長相令人不寒而栗。
不僅膚色慘白,頭大如鬥,而且眼睛像是兩個雞蛋,不成比例的鑲嵌在臉上。
最滲人的是他身體虛幻,如鏡花水月一般,時而有形,時而無形,嘴角還帶有一抹血跡,正像個機器一般不斷咀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