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唯眯著眼睛,身旁躺著人,更讓他身體一團火澆不滅,擔心再嚇到於小漁,隻能忍著不做聲。
一夜兩人未眠,蕭唯一身的火,隻能眯眼等到天亮。
於小漁是嚇的一晚上不敢動,閉著眼睛熬到天亮,隻是接近亮天後,困意在漸漸湧上大腦。
隻是還沒睡多久,於母的聲音傳進了耳朵!
“小漁,都快中午了,怎麼還睡?是不是生病了?哎呀,這頭上怎麼這麼大個包。”於母驚歎聲,擔心是假的,還故意拍了拍。
媽?媽媽怎麼進來的,對,老板呢?於小漁嚇得睡意全無,不顧形象的從床上爬起來,完全忘記頭上還盯著一個大包。
“哎哎哎,小漁,你怎麼了?這麼激動幹什麼?”
環顧四周,房間裏居然已經沒有了影子,隻剩下她一個人,好像昨天就是自己睡的一樣,腦子愣愣的回不過神。
“小漁?小漁?”於母看著整個人都不在狀態的於小漁,嚇了一跳,伸手拍了拍頭上的包。
“疼疼疼!媽,你幹什麼?”
“你這孩子,今天怎麼了?一睡睡這麼長時間,起來還呆傻的,你這是要嚇媽媽嗎?”
這才徹底回過神來,看來老板出去的還算挺快啊,看著剛才失態,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媽,我昨天可能磕到頭後,沒怎麼睡好,嗬嗬嗬!”
“我就說,你昨天開開門,讓媽媽看看,你偏不聽話,就跟做賊一樣,現在好了吧,頭上這麼大的包,趕緊一會給你塗點藥,起來吃飯一會是不是要走了?”說到最後,於母的聲音漸漸地小下來。
於小漁隻是尷尬的點點頭,起身趕緊穿上衣服,出了房間,眼神不經意的飄向門口。
蕭唯一身正裝依在門口,薄唇勾起,看著於小漁的一舉一動,心情別提有多愉悅了。
客廳中,於母給於小漁上完藥後,才將餐端上來,整張桌子上就她一個人在吃,是的,因為起來的太晚了,隻剩下他沒吃飯了。
蕭唯已經將東西收拾好,等著於小漁出發。
一旁的韓傾有些抑鬱,一早上就被蕭唯攆出來。
看著於小漁出來,起身又湊到於小漁身旁:“姐姐,帶上我一起走唄,我想跟著姐姐走!”
“要走自己走!”
“憑什麼?別忘了我可是……”
蕭唯瞪了一眼,韓傾知道險些說漏嘴,撇撇嘴,隻是想跟著姐姐走,怎麼這麼難?
“韓傾啊,如果沒地方去就先住在這裏吧!反正小漁的房間空著也是空著,而且我們兩個在家也沒什麼意思!”
“真的?”這種母愛的關心,對於韓傾來說也算是致命的誘惑,本就沒有感受過母愛,此時於母的歡迎,更加讓她想留下。
“當然了,你這孩子,而且你們都是小漁的朋友,如果有什麼難處啊,都可以和阿姨說!”
“謝謝阿姨!”高興下,韓傾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