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安急了,“部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今天請了假的。”
對方根本沒跟他廢話,直接掛他電話,等他再想撥過去,電話一直是空號。
“別打了,你還不明白嗎?你被人耍了,你以為你是幫別人出頭,我告訴你,就你這種小角色,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你隻不過是人家投出來的石頭,想要探探我的路,可惜你原本會有大好的前程,隻是甘心做狗,現在跑回去,找你的主人,說不定他還能給你一根骨頭,友情忠告,沒有利用價值的狗,是不配吃骨頭的,隻能吃屎。”
孫明安咬著牙,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拜沈鶴所賜,心中不免對他更恨了起來。
“姓沈的,你用不著得意,我完蛋了,你也好不到哪裏去,看看我背後這些媒體,他們可不會給你麵子,管你是什麼哪家的少爺,人家的背後,是各國政府撐腰,你等著死吧。”
正說著呢,後麵響起一陣吵鬧聲,“讓開,全都讓開。”
孫明安看到走過來的人,臉上露出笑容,“山田先生,你來了?”
“走開,沒用的東西。”
孫明安麵色一變,臉上不敢露出半點怒容,隻能點頭哈腰,灰溜溜的從人群縫隙中鑽出去。
周圍人甚是不齒,“瞧他的德性,放著好端端的人不做,偏偏要做狗。”
“現在應該知道,做狗的下場,有多慘了吧,人家根本不會把他當人看。”
“他是活該,整天想著跪舔別人,舔著舔著,自己就站不起來了。”
小個子山田,頭上裹著紗布,手上還纏著繃帶,樣子慘兮兮的。
沈鶴還納悶,自己隻不過是給了他一個耳光,他幹嘛包著手臂,看來是要賣慘。
“各位記者朋友,你們還不知道他是誰吧,他就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沈鶴,他看上去文質彬彬,其實心腸非常的歹毒,我這個樣子,就是他造成的。”
“我本來過來邀請他為村上先生治病,可是他非但不去,還惡語相向,作為醫生,他拒絕為病人治療,就憑這一點,他就不配做一名醫生。”
“最可恨的是,他竟然仗勢欺人,毆打我們,我們可不是怕他,隻不過,出於禮貌,極力克製自己而已,請各位記者朋友,一定要如實報道,還我們一個公道,也讓這種道德喪盡的醫生曝光,免得他再傷害其他人。”
山田一邊說著,一邊朝沈鶴射出仇恨的目光,身為村上小野的貼身助理,從來隻有他打人的份兒,別人連一根手指頭都不能碰他,而現在,他竟然被沈鶴當眾抽耳光,還打飛那麼遠,這是何等的恥辱。
山田舉起另外一隻手臂高呼,“我們要求華夏政府嚴懲暴徒,並且向我們賠禮道歉,按照我們大日民族的傳統道歉,是需要下跪的。”
那些外國記者本來就接到各自上級的指令,抱著鬧事的目的來,一個個拿出長槍短炮,對著沈鶴一陣拍。
沈鶴一直沉默不語,倒是把那些知道內情的人氣壞了。
“這個小個子真不要臉,在媒體麵前胡說八道,事情根本不是那樣的。”
“是他先挑事兒,沈醫生是氣不過,才還手的。”
“是他該打,自己犯賤,如果是我,打耳光都是輕的,我非廢了他。”
這些人紛紛出言聲援沈鶴,可是那些記者卻關掉了話筒,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