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洪英伸出手,拉住沈鶴的手,“你的兩位紅顏知己,也需要安慰,大家都是女人,她們因為愛你,才不願給你壓力,但是,你不能裝作不知道,正好趁這段時間,你好好的安撫她們,等我回來,我再跟她們見一麵。”
沈鶴沒想到展洪英會設身處地,為他想這麼多,這樣的女人,誰會不愛。
“好吧,不過,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接太危險的任務。”
“我知道,放心吧。”
展洪英越是通情達理,沈鶴對展一元的恨,就越加深一分。
他不明白,天底下為什麼會有這麼奇葩的父親,明明知道,自己才是他女兒最合適的伴侶,偏偏要硬生生拆散他們倆。
之前,風家可以給的,現在,沈鶴同樣一樣也不差。
他為什麼偏偏就不肯承認自己,難道自己真的不如風天佑嗎?
沈鶴在心裏歎了口氣,既然想不通,索性不去想。
他也讚同,讓展洪英回北海警備團,畢竟在那裏,她或許能更安心一些。
雖然展俠客仍舊在休養,但有張占虎和馬老栽,也沒人敢說她的閑話,說不定還能幫自己開導開導展洪英。
與展家一樣失意的,還有風家。
風家從建立到現在,還沒有受到如此大的屈辱。
現在,風家每個人臉上都滿是愁雲,之前的傲慢,蕩然無存。
他們恨透了沈鶴,現在連風天佑也恨上。
沒有這個廢物,風家怎麼會如此的丟臉。
以至於淪為全帝都的笑柄。
現在連風家的那些小輩兒也不再出去胡鬧,每次一出去,總會有人拿這件事情,來嘲笑他們,讓他們很沒有麵子。
有一個人是例外,就是風秋冷。
風天佑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已經沒有人,再把他當成風家的繼承人。
那這個位置自然落到風秋冷的身上。
這些日子,風家的其他人不敢出去見人,隻有他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該開會開會,該去夜店去夜店,像沒事人一樣。
梆梆梆,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風天佑躺在床上,胡子拉碴,根本沒有起身開門的意思。
他的房間裏麵一片狼藉,地上滿是酒瓶子。
這幾天,他一粒米也沒有吃,卻喝光了幾箱酒。
敲門的人很有耐心,又敲了幾分鍾,才停下來。
忽然,門被人從外麵踹開,風天佑這才有了一絲反應。
當他看清走進來的人,臉上不免冷笑,“你進來幹什麼?是想看我笑話嗎?”
“現在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話,也不差你一個。”
風秋寒看著他,心中有一絲不忍。
曾經意氣風發的翩翩少年,現在竟然淪落成這個樣子。
風天佑頭發亂糟糟的,像鳥窩一樣,眼眶深陷黑眼圈兒,比鍋底還要黑。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多少天沒換了,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我要看你的笑話,就不用過來了,現在去洗澡,換一身幹淨的衣服,我在外麵等你。”
風天佑置若罔聞,伸手摸起一個瓶子,仰頭往嘴裏灌。
瓶子裏麵隻有幾滴酒,他覺得不過癮,爬起來四處找酒。
“我的酒呢?”
酒精是現在唯一能夠給他安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