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出了這麼多的汗,頭也昏昏沉沉的。”
沈鶴趕緊上前,伸手搭住他的手腕,阿喜掙紮了兩下,沒有掙脫開。
沈鶴打過來之後,發現阿喜的脈搏很平穩,應該沒什麼大礙。
“現在他的病情得到了控製,但我可以確定,你們村子裏麵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出現他這樣的症狀。”
村長大喝一聲,“胡說,我們受山神的庇護,不會生病的。”
“那你怎麼解釋,阿喜,他會突然暈倒。”
“他肯定是做了什麼錯事,山神才會懲罰他。”
沈鶴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兒,照你這麼說,所有的行為都可以靠到山神的懲罰上。
“村長,你既然是一村之主,就應該為你的村民負責,我可以不進去,但如果發現有人昏倒發高燒,一定要送過來,別再相信什麼山神的懲罰。”
村長表情憤怒,“我不允許你玷汙山神,如果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會替山神懲罰你。”
沈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這些人溝通,他們頑固的像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吳卓藝拉了拉沈鶴的手,輕輕搖頭,“我們還是不要跟他們發生直接衝突,剛才那位年輕人犯病非常急,可見,他感染的病毒已經到了成熟期,相信很快會出現更多此類情況,我們先上車準備吧。”
沈鶴點了點頭,惟今之計,也隻有如此了,他們隻能被動的等這些人犯病。
那位村長見沈鶴和吳卓藝既不離開也不進村,索性由他們去。
隻不過,派了兩個人,在村口盯著他們。
沈鶴和吳卓藝在車上,有一句沒一句閑聊著,他們聊了很多,大部分都是沈鶴一個人再說。
吳卓藝歎了口氣,“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曲折的愛情經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倒也不像是渣男。”
沈鶴苦笑,“我當然不是渣男,我對每一份感情都非常的認真,但不可否認,我的確有些多情。”
“你知道最好,像你這樣的花心大蘿卜,我們女人碰上了,隻能算倒黴。”
沈鶴脫口而出,“你現在也碰上了我,那你是不是也挺倒黴的?”
吳卓藝頓時臉紅,低啐了一口,“又胡說八道,別忘了我是你姐。”
“你隻不過比我大兩歲,也好意思給人家當姐。”
吳卓藝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時候,村裏忽然跑出來幾個人。
“不好了,我們村裏暈倒了好幾個,你們快去救人吧。”
沈鶴和吳卓藝跳下來,拿起藥箱就往裏麵跑。
“對了,我們就這麼進去,不會冒犯你們的規矩吧。”
那幾個人匆匆忙忙說道:“是村長讓你們進去的,這次犯病的是他的老母親。”
沈鶴頓時停了下來,“原來是這樣,他母親生病就不是山神懲罰,別人生病就推到山神身上,這算什麼道理?”
“醫生,不是這樣的,老祖母是一位心地善良的人,如果沒有她,我們這些人早就餓死了,所以山神肯定不會懲罰她,她一定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