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把手放在老人的衣服下麵,渾身一震,一道乳白色的柔和光球,出現在他手掌當中。
他把光球輕輕按在老人凹陷的胸骨處,緩緩的滲入下去。
凹陷的地方非常柔軟,裏麵充滿了血漿,而骨頭已經插到髒器裏麵。
沈鶴要做的是把這些淤血清除掉,然後將胸骨慢慢拔出來,再利用真氣將髒器的傷口封死。
這一切根本無法用現代醫學解釋,可是到如今,他顧不了這麼多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撞人的司機已經等不及了。
他說不出話來,烏哩哇啦亂指一通,最後,竟然想上車離開。
老人的兒子一把揪住他,“你不能走我爸的事兒不解決你絕對不能走。”
胖司機用力推開老人兒子,現場又鬧了起來,沈鶴回頭怒吼一聲。
“都給我閉嘴,你還想不想讓你父親醒過來。”
男人一聽,頓時鬆開那個司機,撲了過來,“醫生,你說什麼?我父親能醒過來?”
“當然能,前提是你們都給我閉嘴。”
“好,沒問題,我絕對不說話,各位叔叔阿姨,大爺大媽,求求你們,你們別打擾醫生救人。”
那幾名急救醫生還沒走,“小夥子啊,你別聽他的,趕緊安排你爹的後事吧。”
“他們幾個小年輕,冒充中醫,能靠譜才怪,就算他們是中醫,你現在見過幾個中醫能夠治真正治好病?”
何天咬著牙,這些混蛋守著棲鳳堂的大門口,竟然說這種話,分明是看不起他們。
可他現在騰不出手來還擊,隻能強忍著怒氣。
沈鶴深吸一口氣,手指用力往上一抬,忽然聽見哢嚓一聲,蘭東瞪大眼睛。
他馬上伸出手,輕輕按壓老人的胸口,然後目瞪口呆。
“你是怎麼做到的?”
沈鶴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這個稍後再說,你馬上封脈。”
“沒問題,交給我。”
蘭東暗暗心驚,沈鶴這個家夥到底還有多少本事,是他不知道的。
何天那邊已經把傷口清理好了,“沈鶴,老人頭這邊明顯的紅腫,應該隻是輕微的腦震蕩,並不致命。”
沈鶴點了點頭,照目前來看,致命傷就是髒器受損。
而髒器上麵的傷口已經被他用真氣修補了大半,剩下的慢慢愈合就好。
“好了,現在交給我。”
沈鶴扯下老人的上衣,雙手如電,十幾根銀針刺入到老人身上的重要穴道。
“你們誰看清楚他幹了什麼?”
“沒有看清,他的手很快,好像耍魔術一樣。”
“你們看老人身上那些,不就是銀針嗎?這小子剛才是在針灸。”
那幾名醫生麵麵相覷,沈鶴這手功夫可比他們醫院那些中醫強多了。
“他該不會真的有真本事吧?”
“這裏靠近棲鳳堂,難道他們是棲鳳堂的醫生?”
一想到這裏,那幾名醫生立刻縮了縮頭,棲鳳堂的名聲可不是蓋的。
沈鶴一連刺了二十幾針,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濕。
他緩緩站起來,看著地上的老人,“剩下的,就看他的求生意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