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棲鳳堂名聲在外，有什麼讓你失望的，我看你是故意找事。”
白鳳歧冷哼一聲，旁邊，劉醫師連聲附和，“就是，他就是故意煽風點火，擺明是找事，明和堂的人真是卑鄙，醫術比不過我們，客源也不如我們，心裏嫉妒就想用卑鄙的手段來搞破壞，真不要臉。”
沈鶴見很多不明內情的人，紛紛朝他望過來，眼神裏麵也充滿了懷疑。
“嗬嗬，我剛剛加入明和堂還不到兩天，又豈能代表明和堂，我初來乍到，就聽聞明和堂與棲鳳堂乃是帝都中醫的翹楚，一時瑜亮，明和堂我見識過了，不見識一下棲鳳堂，心裏也不好比較不是？”
他這麼一說，現場的人反倒能理解了。
“也對，沒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這小夥子該不會是想換換工作吧。”
“不可能，都進了明和堂，傻子才會離開，明和堂的醫生走到哪裏都是讓人敬佩。”
最後一句話，傳入白鳳歧耳中，他頓時腮幫子高高鼓起。
“小子，今天是來找不自在的，這裏不歡迎你，馬上出去。”
事情還沒解決，沈鶴肯定不會走。
他徑自坐在椅子上，看著白鳳歧，“白老，你是我尊敬的前輩，隻是你的一些做法，讓我們覺得不齒，中醫式微，如果在不注意自身的醫德，恐怕不久的將來，中醫將被迫退出曆史舞台，到那時候，我們都將是罪人。”
“好大的口氣，你不過是個毛頭小子，真以為自己能改變這個現狀嗎？可笑，說到底，現在是誰的本事大，誰就有話語權。”
沈鶴見白鳳歧如此頑固，棲鳳堂能做出那些事情，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既然老白說誰的本事大，誰就有話語權，那我不才，想要討教一二。”
全場嘩然，沈鶴竟然如此大膽，敢於挑戰大國手的權威。
“這個年輕人了不起啊，挺有膽色的。”
“我看他是嘩眾取寵，你也不想想，白老是什麼身份，能跟他比嗎？勝之不武，敗之丟人。”
白鳳歧自持身份，根本不會答應，更何況，沈鶴的本事，他見識過，連他心裏都沒底。
“比就比，誰怕誰啊，我們棲鳳堂什麼時候慫過。”
旁邊，劉醫師竟然搶先答應。
白鳳歧恨不得兩個大嘴巴抽死他，蠢貨。
“好，那就來吧，怎麼比？”
劉醫師冷哼一聲，“我年紀比你大，跟你比，傳出去，被人笑話，徒弟。”
從劉醫師身後閃出一個年輕人，跟沈鶴年紀差不多大。
“師傅，跟他比？太沒有成就感了。”
“少廢話，贏了他，以後，就當你出師了，以後，你可以獨立坐診。”
年輕人一聽，興奮地跳起來，“太好了。”
其他年輕人各個豔羨不已，三年學徒，七年效力，在棲鳳堂，沒有十年，別想熬出來。
劉醫師的大徒弟黃彬來這裏六年多了，本來還要熬四年，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獨立坐診，福利待遇立刻翻好幾倍。
沈鶴見其他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粲然一笑。
“不如，你們一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