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金家也算是三流世家,蔣冉冉然從小有一個快樂的童年,一切從他父親在外麵找了小三之後,才發生變化的。
蔣媽媽是典型的家庭婦女,相夫教子,孝敬公婆,逆來順受的性格,是兒媳婦的最佳人選,卻沒有拴住蔣冉冉父親的心。
直到有一天,他父親竟然帶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回來,並且言明這女人懷的是男孩。
大戶人家重男輕女是在所難免的,原本爺爺大發雷霆,準備將這對狗男女趕出去,可是一聽說小三肚子裏懷的是男孩,他又於心不忍。
在他的默許之下,這個小三住進了金家,蔣媽媽並沒有說什麼,還親自伺候她月子。
可這個女人不是善茬,從進來的第一天就想著如何謀取正室的位置,她在金家興風作浪,搬弄是非,蔣媽媽的性子太弱,不喜歡爭辯,所以誤會越來越大。
任何女人都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被別人搶走,蔣媽媽性子柔弱,不代表她不生氣,她隻是把所有的怨氣都藏在心裏,日積月累,終於爆發,壓垮了本就瘦弱的女人。
蔣媽媽死了之後,蔣冉冉的地位可想而知,金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位小少爺身上,也就是金蟬。
蔣冉冉大學畢業之後,便離開了金家,故意選在距離帝都千裏之外的東海,就是想要與金家徹底的隔絕。
可是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
沈鶴沒有料到蔣冉冉竟然有如此悲情的過往,也是滿肚子不爽。
“冉冉,既然這樣,我看不要見了,你去開會,我讓下麵的人把他趕走。”
“好,不過能不動手,就不要動手,我不想跟金家人發生任何的摩擦。”
“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你別想這麼多。”
大廳,韓金龍帶著幾名安保人員擋住一位公子哥。
“這位先生,我們蔣總沒空見你,你先回吧。”
金蟬大約有二十五六歲,梳著油頭,戴著大大的墨鏡,身上穿著格子西裝,一副精英派頭。
他聽韓金龍這麼說,輕輕摘下墨鏡,掏出手帕,輕輕擦了兩下,“不見我?還真是不講情麵,隻可惜,不是她見我,而是我要見她,她不能拒絕,真是可笑,這麼一家小公司,糊口還行,想要與金家對抗,簡直是妄想。”
韓金龍本就是急脾氣,金蟬在他麵前大言不慚,說一些不著四六的話,如果不是沈鶴不讓他鬧事,他早就出手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了。
“這位先生,我再說一遍,我們蔣總沒空,請你離開。”
金蟬冷哼一聲,站在他後麵的保鏢忽然上前,按住韓金龍的肩膀。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什麼身份,敢跟我們少爺這麼說話?”
韓金龍感受到肩膀傳來的疼痛,他輕輕一提肩,朝前一撞,那名保安倒退兩步,臉色大變,“有兩下子,這家公司有點意思,小小的保安也有這種身手,金少爺,我有些手癢。”
金蟬重新戴上墨鏡,“既然手癢,那就玩玩吧,反正有大把的時間,好好教訓他們,我那個便宜姐姐說不定會出來見我呢。”
那位保鏢得到許可,忽然朝前邁了一步,渾身氣勢大振,看著他的拳路應該是泰拳高手。
“我是三屆泰拳王,好久沒有遇到像樣的對手了,希望你別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