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其他人也紛紛點頭,在酒會當中,即便是陌生人相互邀請跳一支舞,也沒什麼好懷疑的。
“沒錯,其他人有這種行為自然很正常,但是司徒靜小姐,你根本不喜歡男人,甚至可以說厭惡男人,怎麼可能讓男人碰你的手呢?”
全場皆驚,這可是一個爆炸性的大新聞。
司徒東方目露寒光,“沈鶴,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如此詆毀我妹妹的清譽,我不會放過你的。”
司徒東方攥著拳頭,正準備衝上去,卻被湯老爺子喝住,“司徒,別這麼急躁,聽他說完,畢竟在湯家的酒會當中發生這些事情,我必須要對來賓負責。”
“湯爺爺,你也信他這個鄉巴佬,在這裏大放厥詞?”
“沈鶴是我請來的貴賓,不是什麼鄉巴佬。”
湯老爺子這麼一說,眾人齊刷刷的看著沈鶴,猜測這小子的身份,湯城親自邀請他,可是給足這小子麵子。
沈鶴微微躬身朝湯老爺子行禮,然後接著說道:“我沒有汙蔑司徒靜小姐,其實我一直很關注她,這麼美麗的一位小姐臉上總是帶著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後來我仔細觀察她在與我同伴跳舞的過程當中,表情一直很僵硬,兩個人錯身的時候,她總會露出厭惡的表情,如果大家不相信,現場有攝像,可以調出來看一看。”
沈鶴言之鑿鑿,司徒靜的臉色非常難看,也不是剛才那般的強硬。
吳遠山可不是傻子,他看到自己未來兒媳婦的表情,心中也大概猜到幾分。
“小子,你到底想說什麼?”
沈鶴露出微笑,“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這一對兄妹是否玩了一手借刀殺人的好計策呢?”
“什麼,你再說一遍?”吳遠山震驚不已,目光當中透著一絲寒冷,死死盯著司徒兄妹兩人。
“吳伯伯,你千萬不要聽這個小人在挑撥離間,沈鶴你用心歹毒,到底想要幹什麼?”
司徒東方脖子爆出青筋,雙手緊緊攥著拳頭,要不是顧忌湯城,恐怕早已經上去跟沈鶴扭打在一起。
“嗬嗬,我剛才隻不過是猜想,其實想要驗證很簡單。”
沈鶴轉身用手一指,人群當中的一位穿著西裝的平頭男。
“剛才,端木磊與吳迪撕扯之間,他曾經過來攙扶吳迪,而後,吳迪掙脫開繼續與端木磊扭打在一起,沒多久就倒地,口吐白沫,既然剛才搜了端木磊的身,現在也不怕麻煩,好好搜一搜他。”
那個平頭男臉色大變,轉身想要朝門口跑去,吳遠山的人直接把他按倒在地。
上下搜了個遍,結果並沒有發現。
端木磊臉色很難看,這一下,沈鶴恐怕沒辦法自圓其說了。
司徒東方冷笑不已,“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這足以證明你根本是在自說自話,真正的凶手就是端木磊。”
沈鶴來到平頭男麵前,平頭男目露凶狠,死死盯著沈鶴。
沈鶴上下一掃,最後目光落在平頭男的戒指上。
“把他的戒指取下來。”
平頭男再一次麵色大變,奮力掙紮。